关荇看了看掉在地下,已经完全嵌入了地板砖的怀表,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大洞。在十一或者十二楼中间,似乎看见了什么。风中只有一条绳子在十二楼,或者十一楼的栏杆上飘舞,她眯着眼睛看了好久才看出来那是一条绳子。
“这是哪个人的怀表?”关荇自言自语道,拿出来了撬棍,把已经砸透地板砖,把下面的水泥地都给炸出个坑的怀表撬了出来。
怀表已经基本上被砸成了一张金属饼,零件扭曲的挤在饼中,玻璃已经完全碎了。关荇费劲了千辛万苦才把怀表给撬开,从里面掉出来一张十分小,但是画的十分精细,就像是照片一般的纸片,一看就是用GOD念写出来的。
纸已经有些微黄,证明这个人已经来到这个中转站很久了。关荇睁大眼睛仔细辨认,才看出来了那抱着婴儿的妇女是薛青薠。就在她正准备上十一楼去找薛青薠的时候,突然,十楼或者十一楼的玻璃破了。一些碎玻璃块从那窗口飞了出来,刚刚好穿过了怀表砸出来到那个洞。关荇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一块玻璃就正好削掉了她的大拇指,外加小半块手掌。
“啊!啊!啊!”关荇凄惨的叫了起来,没有叫多久,她便强忍住了。
薛青薠站在十二楼的窗前,拿着望远镜痴迷的看着外面的世界。虽然外面的楼房一片漆黑,但从中露出来的几点灯火,就足以让她兴奋不已。车子的喇叭声,千家万户的电视声,虽然传入她耳朵的声音十分微弱,但就是这一点点的声音如毒品一般让她沉迷。
远处的酒店像是迎来了什么贵客一般,一群人出外迎接。来的女子却低着头,心情沉重。医院对面的广场上,似乎有一个人跪在那里,像是在使劲痛哭。这些情景都进入了薛青薠的眼中,她的情绪逐渐的兴奋起来了。
“啊,啊,真是情愿一辈子看着这样的情景啊。”薛青薠双手握着栏杆,身子向后倒去,接着松开了双手,用两脚勾住,整个人就这样子悬浮在了空中。不过她并不是很怕,因为她已经非常熟悉这种动作。
“人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啊。”薛青薠感叹到,“以前总是厌烦城市内的喧嚣,现在却是可望而不可及了。还有五个半小时,怎么就没有人上来呢?还以为在中间的楼层人会多呢。”她拿出来了怀表看了看时间,可没想到手一松,怀表掉了下去,砸坏了一楼的玻璃顶。
薛青薠可爱的吐了个舌头,自言自语道:“哎呀,手滑了,希望那里别有人就行了。回去再找GOD念写一个吧,儿子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应该有三岁了吧,也不知道还认不认得妈妈?”
“嗒,嗒。”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薛青薠连忙翻身下了栏杆,手扒着墙沿。从项链里拿出来了攀岩用的绳索,把快挂挂在栏杆上,慢慢蹬下去,只露出来一双眼睛,想要看看来的人是谁。
来的却不是人,而是一把手术刀。那把刀悬浮在空中,发出人走路一般的脚步声。
“哼哼,原来是鬼。”薛青薠想到,“刚刚好这次任务时间就只有六个小时而已,现在还有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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