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你为何要留下来?”难道他现在就先换人?
“自然是给他个教训,别以为,弄掉了我,就能高枕无忧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御书房,北冥流觞抱着我下马,完全不顾什么通传,直接走进去。
推开门,就看见,一片金碧辉煌,御书房气势澎湃倒是不假,皇帝穿着龙袍坐在桌案之后,我偷眼去敲,居然朗眉星目,煞是英挺,比我想像的那种肚满肥肠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爱卿,你这男宠倒是挺有趣的,看到朕也不怕。”皇帝眯了眯眼说。
“皇上那么晚还招臣来不知何事?”北冥流觞漫不经心的说,也没有下跪行礼的意思,我想下跪,还被他扯着,跪不了,索性也就不挣扎了。
“听说今夜,你一把火烧了那人的寝宫?”
“此事皇上心知肚明,那么大的动静,整个皇宫无人不知,你还来问臣下有何意思?”这话说得,大不敬啊,但是那皇帝也不生气,反倒是笑起来了。
“爱卿深得朕意啊,朕被那厮压得喘不过气来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了,你替朕除了心腹大患,朕甚喜。”皇帝说着就站起来,高兴的来回走动。
“既然如此,皇上为何要臣伴君?臣不喜拘束,请皇上收回成命。”北冥流觞才不管他有多激动,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说。
“朕这不是想见爱卿一面么,爱卿不喜伴君便不伴就是了。”皇帝语气略微讨好的说。
“人见过了,还有何事?”北冥流觞也不吃这一套,还是不冷不热的。
“这次剿伐那人,也算是动用了不少能人,爱卿可有需要朕奖励之人?”
“论功行赏,君家居首位,其他趋炎附势的人,连三尺开外都不敢靠近,无需行赏。”
“那,此次不愿参与者,是否要罚呢?”皇帝又问。
这种事,他居然都做不了主,这个皇帝果然就是个傀儡。
“左相和右相,皆是臣的岳丈,罚了,不太妥当吧。”北冥流觞眯了眯眼说。
“可是,既然是家人,却不帮你,这总归说不过去,再者说,那二人便是那厮提拔起来的,不除去恐怕留有后患。”
“皇上过虑了,他们巴结臣下尚且不足,主谋已死,识时务者,自然懂得看风转舵。”
“既然爱卿念旧情,那便也不罚了,但是贬个一官半职,还是要的吧,左右手留自己人不是更好?”
“皇上想好了,还来问臣下何意?”北冥流觞冷冷的反问,皇帝居然脖子一缩:“这事儿,爱卿当首功,赏罚自然也该爱卿来定了。”
“赏君氏一族入朝为官,辅佐皇上,此次事,不罚任何人。”
“不罚?”皇帝微微有些愣神。
“如果没有参与的人都要罚的话,那首当其冲就得罚皇上你啊,这事儿你知道,却参与了吗?”
“朕……朕……”
“皇上是怕臣失败了,你帝位不保吧?”北冥流觞隐隐勾起一抹笑意:“可惜,就算臣成功了,你的帝位也摇摇欲坠,抱紧你的玉玺和皇冠,其他的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