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叶文并不知道李二夫妇正在研究他献上去的标点符号,更不知道第二天早朝李二会把他加以修改的标点符号印成好几个册子发给大臣们观看,大臣们看后又是一阵拍马屁的声音,最后以李二的名义发行,而后面史官翻译成白话文的记述是:唐太宗,贞观七年,一日发明了马掌,第二日接着统一又改进了标点符号,并加以推广,前者影响了后来的战争,后者对书面表达的意思产生了巨大影响,此功堪比秦皇统一的文字钱币。
至于叶文,他们知不知道还是一回事,这些连起居注都要修改拍李世民马屁的史官,哪里会说是叶文的功劳,即使朝中有势力的大臣知道叶文这一奇人,也不会闲着蛋疼没事为了一个叶文去规劝李二。
现在的叶文并不知道这些,即使以后知道了,也许会对跟自己一样剽窃别人知识的李二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谁更无耻一点就不好说了。
叶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听到自己肚子在咕咕的叫,叶文想自己做饭吃,又想通过小空直接买饭吃,后来又觉得来到长安还没有好好尝尝长安的吃食。
叶文洗漱一下,穿上了圆领袍,带上帽子,再放一点钱,收拾妥当后叶文就出去逛街去了。
出了院门,叶文看了看路,朝着十字路口走去,一路上叶文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来看去,看着农夫们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其中有一个农夫看到叶文在看他,他也跟叶文对视一下,而叶文微笑的跟他点了点头,那个农夫就扭过头忙自己的事情了,而那农夫不知是故意说出来的,还是叶文的听觉系统很好,叶文听到他说了一句穷醋大,叶文听了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再问一下小空,得到的答案是形容这些家伙成天没事找事,抬肩、拱臂、攒眉、蹙目,讥评这个,议论那个的模样,好像被灌多了酸醋一样,叶文听了尴尬的笑笑,没有去计较什么,一路上也稳重了许多。
叶文到了十字路口,看了看那三条街道,最后朝着一条类似于商业街走去,在街道上通过大门看到里面卖的东西,这条商业街虽然无法跟东西市相比,但也有食店、果子铺等一些吃食,还有一些卖别的东西的杂货店,叶文倒想进去仔细瞧瞧他们都卖什么,想到自己要是进去转一圈什么东西都不买就出来了感觉不好意思,即使买一点东西,浪费钱不说,拿着也不方便,放空间里要先找个隐秘的人们看不见的地方。
叶文来到一家食店,被店里的伙计迎了进去,在唐朝还不能喊人家小二,要喊博士,听了小空的介绍,叶文也是没话说,博士这称谓在后世可是相当响亮的,在唐朝却用到店里的伙计身上。
跟着博士入了座,问了问博士有什么菜,毕竟这里没有菜单,博士一套顺口溜下来,叶文听得迷迷糊糊的,最后点了两个听着很高大上的菜名,又要了一点酒,酒上来了,是浊酒,也不是什么好酒,浅绿色,还浑浊不清,闻着有一点点酒味,还有一股酸败的味道,叶文忍着头皮抿了一小口,不好喝不说度数还低,唯一的好处就是便宜,为此很多诗人都为它代言,等了一会儿菜也上来了,看着一般般,吃起来也就那样,算不上好吃,比自己刚学做饭那会儿做出来的菜好吃一点点,放的盐也不是好盐,叶文吃了一点,也就付钱离开了。
再次走在大街上,叶文就吃了一点,根本都没吃饱,叶文准备再去东市看看,如果还没什么好吃好玩的,以后也就懒得去那里了。
叶文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出了坊,走在大道上,大道很宽,大约有六十米宽,这还不算最宽的,朱雀大街更是宽达一百五十米至一百五十五米,大道的两旁栽种着榆树、槐树,还有两道污水沟。
大街上叶文看到的人也多了,大多都是农家的夫妇跟他们的小屁孩和农家小萝莉,官员们还未下班,要到下午三点左右才下班,一些跟叶文的穿的服饰差不多的,一般都骑马,不像叶文徒步而行。
偶尔看到贵妇出行,也是大丫鬟小丫鬟的带着,即使是遇到千金小姐也都是一样,叶文哪敢去调戏人家,被人家骂了登徒子是轻的,要是被这一片的武侯看到了,抓进去一顿板子下来路都走不了,叶文的散官身份不一定管用。
之前叶文一直想着在长安光明正大的逛逛街调戏调戏妹子,光明正大的逛街是可以了,调戏妹子就算了,自己没穿越成官二代,也就没有保护伞,只能靠自己。
叶文查了查唐朝法定的婚姻年龄,唐太宗贞观元年定为男二十岁,女十五岁就可以结婚了,古代结婚的早,叶文要想找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基本没有,除非找个寡妇,唐朝的法律规定,寡妇是可以再婚的,叶文想了想就算了,十五岁,相当于上初中的妹子了,后世的初中妹子都能出去开房了。
叶文没多大的心理负担,遇到营养不良的,叶文也能忍着羊两三年,叶文胡思乱想着自己未来的性福,也不怪叶文,算上后世的,叶文也有十年的撸龄了,麒麟臂已经练至大成,铁砂掌也功德圆满了,再练下去,铁棒都要磨成针了。
叶文走到东市的时候,快到下午三点了,刚吃的一点食物已经消化光了,叶文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光走路都要一个多小时,还算离得近,去西市的话要更久,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叶文也就懒得再来了。
进了东市,叶文找到一处看着比较豪华的酒楼,来到店里问了博士有什么好吃的,又不能点的太贵,这铜钱一贯钱大约重八九斤,叶文身上也就带了两贯铜钱,之前花费了一点,虽然不多,但这里看着消费还是挺高的,总不能直接从空间里拿钱,即使有衣服掩护,一贯一贯的从衣服里拿钱,人家又不傻,一件衣服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