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现场这些无助、无奈却又坚持的老百姓,柳擎宇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哀和愤怒之色,他相信,如果自己今天不出面的话,恐怕这些老百姓又要失望的、无助的回去了,不管是被哄骗回去也好,强行拖离也好,当官的有很多手段可以解决老百姓们阻碍正常交通的问題,但是,老百姓的正常诉求却得不到应有的解决,老百姓的心却越來越凉,对当官的信任却越來越低,对现实的无力感也就越來越强。
此时此刻,听到这个妇女说出了这么多的黑幕,周洪明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他看向柳擎宇低声说道:“柳市长,您不要听她在哪里胡说八道,她所说的很多东西全都沒有任何的证据,只是一厢情愿的恶意揣测而已,我们岚西区区委区政府和街道办事处都是有很多一心为民的好同志的,对于很多事情,我们都是第一时间跟进,第一时间解决的,这个妇女之所以如此积极组织人闹事,就是想要进入小区的业委会罢了,她所追求的也是利益。”
听到周洪明这样说,这个妇女可不干了。
她怒视着周洪明说道:“周区长,你这话可就有些太伤人了,你说我为了利益,好,那我就把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既得利益者当着柳市长的面全都给你们抖落出來。”
说道此处,妇女看向柳擎宇说道:“柳市长,既然周区长说我想要竞争业委会,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回答周区长和您,我的确想要竞争业主委员会的委员,因为我不想让身在居委会工作的人在当业委会的委员了,因为前一任业委会与居委会勾结的实在是太多了,下面,我就把目前我们西雅小区老百姓们对于居委会和前一任业委会的诸多问題向您反映反映,最终还是由您來决断。”
“好了,够了。”周洪明怒视着妇女吼道,他想要阻止妇女接着说下去。
柳擎宇冷冷的瞪了周洪明一眼说道:“行了,周洪明,我让你说话了吗,你凭什么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你到底是心虚还是害怕,让她说下去,我想听,我要听,身为一名官员,你如果连话都不让老百姓说完的话,你怎么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说完,柳擎宇脸色温和的看向妇女说道:“大姐,你接着说,有什么话尽管说,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害怕,哪怕你所说的话是臆测的,只要你言之有据,言之有理都是可以说的,我只想想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事情。”
妇女听到柳擎宇这样说,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很多,说道:“柳市长,我再跟您说说这个业主委员会的事情,先,这个业主委员会和居委会以及街道办等沆瀣一气,引入这个华都物业违法进驻的事情我就先不说了,刚才已经说过了,我现在要当着您的面举报一下居委会和街道办的不作为和胡作非为。”
“第一,在物业公司成立的这一年,在收取暖气费的时候,物业公司并沒有要求我们把钱交给物业,而是要求我们把物业费打到一位姓张的人账户上,而这个姓张的人乃是街道办的一名主任的个人账户,柳市长,我们老百姓非常想不明白,暖气费为什么要打到街道办主任的个人账户上啊,我们所有人全都想不明白,如果再联想到那一次在我们闹得那么大的情况下,各方依然顶住了压力,最终迫使我们几千户老百姓完成了暖气管道的改造,而暖气改造方面仅仅是我们每个家庭都最少要花费2ooo块钱以上,而实际的东西到我们老百姓家里不过是几根直径2o毫米的管道而已,这利润可不低啊,而且据说,这次改造区里也是投资了很多钱來建设公共管道的,把这三者联系在一起,柳市长,您说,这里面能够沒有猫腻吗。”
妇女的话虽然说得并不客观,甚至有很多全都是她推测出來的,但柳擎宇却不是傻瓜,仅仅是要求把暖气费打入到街道办主任账户上这一件事情,就足以提醒很多问題了。
柳擎宇看向妇女,鼓励她接着说。
妇女得到了柳擎宇的鼓励,接着说道:“柳市长,我们第二个疑问就是我们小区东西大门的门卫室和垃圾转运站以及居委会院内的老年活动室扇子改变用途,对外进行出租,用于商业用途,而这部分收益按理说应该是进行公示的,但是从來沒有,这部分资金去向不明,到底进入了谁的腰包呢,包括老年活动室内的娱乐设施去向不明,垃圾转运站内的设备等全都被变卖,资金去向还是不明。”
“还有,在我们小区南侧与别的小区交界处有一排十八间车库常年对外出租,租金都是由前业主委员会來收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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