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什么时候将令牌传给我?”
绯融故作思考地说道:“等你长大了!”
绯药眨了眨眼睛:“我已经长大了,你看我已经比去年长高了这么多了。”他指着树下做的记号,自豪地说道。
绯融微笑着:“嗯,是比去年长高了许多,但是这并不长大。”
“那什么是长大呢?”绯药迷惑地抬头看着爹爹。
“长大嘛-”绯融望着远处,像是在思考,“就是要经历一些痛苦,然后蜕变成一个崭新的自己。”
“喔!”绯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爹爹,这就是你说的痛苦吗?”绯药对着泛着冷光的令牌问道,“那么我宁可不要长大。”
“原来长大是要付出这样的代价。”绯药扯着嘴角说着,一滴泪流进了嘴里。
“咚咚咚”窗户响了三下,绯药连忙擦干了眼泪。
一个黑影飞来进来,落地无声。
“拜见主子。”男子干净利落的给绯药行了礼。
“起来,思影查得怎么样了?”绯药睫毛上还沾着眼泪,但是却收敛了一切情绪。
“嗯,已经有了些头绪。”思影将一副画像摆在了绯药面前。
绯药伸出去的手有些抖,连着心也颤颤得,脑子里冷不丁的冒出了一个词:情窦初开。他暗骂自己没出息,狠狠地将宣纸抖开,眼前的女子还是让他脸红耳热了一阵。虽然她是男装打扮。
思影将主子的表情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报告着:“这幅画像是醉流景的老鸨所画。奴才拿着它,打听了一番,现已可以确定她的身份。”他看见绯药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紧张,“她就是一个乞丐。毫无背景。”
“乞丐?”绯药惊讶道,脸上的表情也忘了掩饰。
“而且已经死了?”思影又道。
“死了?”这回绯药连声音也提高了,继而他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什么时候?”
“有半个多月了。“思影想了一下才说。
绯药想着自己被奸人所害沦落到醉流景也是半个多月前,难道是在救了自己后,死的?
“具体时间是哪天?死因是什么?”绯药步步紧逼。
思影不明白主子为什么对一个乞丐的死这么关心:“死因不明,至于是哪天死得,奴才还要进一步确定。不过,”思铭看了一眼绯药,当时并没有觉得这很重要,现在看着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也是重要的吧,“尸体在第二天,不翼而飞。”
“你能确定人真的死了?”绯药简直不敢相信。
“嗯,”思影点了点头,“奴才确定。”
绯药没有多言,思影办事他从来都是放心的:“去吧,查明死亡的具体时间及死因再来报告。”
“是”思影领命,一闪而过,消失的无影无踪。
绯药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死了?真的死了?”
话说,这时候不是救他爹爹、找他娘更重要吗?可见,在他心目中,不知什么时候,萧袅也变得同样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