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把你捆好送到她府上去。”
荆邪叩着桌子,玩心大起,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的荆泽心底直慌,一个寒战,抱着肩抖了抖,随即钻到屏风后面的被窝里。
蒙着头,心虚的睡着。
晚上,荆邪怕楚蕴因为受了伤不能动,就向客栈的伙计打听了灵州这边特别有名的吃食,去各大酒楼买齐后,给楚蕴送过去。
在逍遥门时,就荆邪一个女娃,跟一群师兄们玩惯了,进门,偶尔也不守礼节,所以,当她捧着一锅药膳鸡,从窗户口进来时。楚蕴拦住衣服大惊失色,隔着屏风,探过头,破口大骂:“你不懂得敲门啊?”
荆邪撇撇嘴,一脸好不害臊、好不觉得眼前情况有何不妥,荆邪:“我敲了下,可是你又没应,我以为,你不在。”
楚蕴扶额,继续在浴桶里坐好:“你师傅没教过你,男女有别,不准乱闯别人房间吗?”
荆邪又转向他:“可我又没看你身子,也没非礼你,三师叔还说过,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
楚蕴皱眉:“那我现在正巧站起来,被你撞到了,算不算你非礼我?”
荆邪从窗户口跳下,又把剩下的菜拎上来,喃喃道:“楚蕴,我可以算你非礼我吗?”
楚蕴窘。
荆邪把饭菜一一摆好,颇有一副女侠范的双手环抱,盯盯那屏风,又指指菜:“这些,是补偿正午不小心把你打了一顿,怕你动不了,所以弄了好酒好菜。”
荆邪又皱了皱眉,走到窗口又跳了下去。
这人怎么一点练过武功的迹象都没,这身板,看不真切,但一定,没有七师兄那般富有肌肉。
楚蕴倒在桶里,重重吸了一口气:“这丫头,若是真娶了,绝对会弄死他。”
吃饱餍足,楚蕴看了下巫灵司最近的情报,伸直懒腰,便开始给白羽修书一封。
八月初七,灵剑山,夹竹桃开的极盛,荆邪把表弟荆泽丢在客栈,跟着楚蕴,在大鸟上飞了好久才到山上。楚蕴说这只鸟,羽色纯白,凤冠是桃红的那般浓烈色彩,世上少有,也是有名字的。
当初我想了好多种,它都不应,但只有一个,它才勉强点了点头,叫凤翔。
荆邪点了点头:“那她是一只雌鸟吗?”
楚蕴:“不,是一只雄鸟。”
第二次在天空飞行,荆邪没再觉得怕,暂时放下对荆泽的那份责任,背对着楚蕴,坐在鸟背上看云卷云舒,哼着小调,舒心愉快,揪一下羽毛,凤翔鸟还会跟着和。
这灵剑山,距灵州极远,可怜那许二小姐并不知道,剑圣多年都未出山,只留那一名弟子,名白羽,每年外出都会招惹桃花,但多年来从未有一个女子踏进过这灵剑山。
凤翔鸟是停在山脚下一处凉亭,白羽应约而来,瞥一眼执明护法身边,心下了然,刚要去喊,楚蕴却作辑一道:“在下楚蕴,从灵州来,闻剑圣名气,特来拜访。”
荆邪手里还握着一把剑,发鬓被一只簪子挽起,桃红色的羽衣外衫,烈日的灼热的下,脸颊绯红,冷着眸站在楚蕴身后,小嘴撅起。
似乎对他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