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仓央措:“所以你这话,是让我闭嘴吗?”
楚蕴:“只是不想浪费时间,也希望你能想想,你对她是否真的是那种喜欢,没有杂质的?”
仓央措用一双阴郁的眸子,似真似假:“你怎么知道不是?纵然我们只见过一面,而且是在我情绪最低落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她救过我,你应该知道这种情况下,最易有一见钟情吧?天界最不允许的便是因为女子相争,如果我不喜欢,为什么知道你们在历劫,还在不顾一切的找?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堵住所有寻十洲三岛所必经的岛屿,我甚至希望你真的还只是利用她,等利用完了,下一世我去找,我去善待。”
仓央措越说越动情,一个本就多愁善感的人亦最会欺骗自己,就是因当初只有一面之缘便离开,就是因为那一面,那想象力太过丰富,她是把当初她最好的一面,最纯净、飒爽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
而且他们刚好成过亲,她扮演的是她的新娘,而他刚丢了一个新娘,哪怕她只是扮演,一场演戏,但是他动情了,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不顾其他条件,只一见钟情不可收拾的爱上。
就如同飞蛾扑火,哪怕他们到最后不配,哪怕这就是一时冲动,他认。
折扇外,大殿中,荆邪盯着扇子另一面的水墨烟雨,烟雨中画廊一条条,她找来了放大镜细细的找,想看到他们的踪影,看他们到底是藏在了那一处凉亭、画廊之下。
最终被收进扇子里的人开始一一出现,荆邪一直盯着那扇子,却只见仓央措出来,他的侍卫也出来了,可是楚蕴呢?
她用力的将扇子抖了抖,可却是一个影子都没有蹦出。
荆邪有些急,抱着扇子就想先跑为妙,等白虎司-监兵的船队赶来,再想办法。仓央措倒只是在原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并没有指示侍卫要动她的意思,便壮起了胆子,沉着声,一双眸子质问:“楚蕴呢?”
仓央措一个抿唇的动作,眼底遍是伤痕累累一副被挫败文人的不屈:“你问我?”
那声音带着无限的冷,与被挫败的伤。荆邪猛提气吸了一口凉:“他欺负你了?”
仓央措一双眸子愤瞪,阴瑟:“怎么不说我欺负他了?”
荆邪话到嘴边,再一提气,都又被咽了下去。这里是苍阳国,仓央措的地盘啊,楚蕴在天界是上仙,这仓央措也是上仙,而且楚蕴也说过,他动不得这仓央措,而且他们人多,楚蕴被欺了,自然也是最应该的。
荆邪:“可、可,”
荆邪自语着,半天,仓央措这样子怎么可能是欺负别人的样子,明显是被欺了。
怀中抱着那折扇:“你们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仓央措举手,似在对天起誓:“我绝无半点害他的心思,是他自己元气耗尽,无法出来。”
荆邪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甚是狐疑。
打开扇子,正对着仓央措,一张一合,似想要把他收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