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邪目光炯炯,几乎是瞪着他离开,楚蕴若有所思,静静的凝视着那背影好一会。白虎司-监兵沉默,只低笑不语。
他是巫灵人,一生所有的任务,便是协助上仙历劫。此等事情,局外人窥破,也就当笑笑过了。
接下来的事情,雷利风行,楚蕴在巫灵司时学过些医书,这小女孩儿已经并无大碍,白虎司-监兵又修书一封,借用凤翔鸟所带来的司命的金莲,回巫灵司一趟。这殷玥的身份,得再仔细的调查一番。
一个正常出生的女子,怎么突然又变成鬼祭国百年前失踪的公主月牙?
楚蕴理顺这鬼祭国的习俗,这里的人最缺的,以及最擅长的,还有我们日常作息。
荆邪则捧着楚蕴给她的那些关于仙咒的书,每一个仙咒,每一个动作代表着什么,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一一的熟记。
到了晚上,吃完饭便又回房背书,整个人高度神经紧张,穷奇被人从船上带回来,凤翔鸟也还未走。穷奇猫看看荆邪,怎么在她面前晃,都吸引不来注意,便摇摇猫尾去跟凤翔玩,一鸟一猫在白虎司-监兵的那个房间,叽咋、喵呜着八卦。
楚蕴在午后时出去了一趟,晚饭后回来,天也将暮了。
轻叩两下门,然后轻走进去。楚蕴:“怎么,还真受怕上了?”
荆邪背书背的正急,脑海里想着刚刚那前半句仙咒怎么说来着,抬头望了他一眼,忙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别打岔她的专心。
楚蕴便走过去,她不让他打扰,他就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从背后,隔着椅子靠背,抱着她。荆邪被他弄的实在是背不下去,痒痒的,别过头,一双眸子怒视着他。
宛如一只被惹毛了的狮子,楚蕴咯咯笑开了花,挺直身子,乖乖的放了手,走到书案对面坐下:“你啊,那前任魔君的目标是我,你急个什么劲啊?”
荆邪更加气急的,抡起手中的书,就对他的方向,作势,虚打了下:“还不是,你不是说让我专心背,回头免得给你拖后腿吗?”
楚蕴:“嗯。”
楚蕴装作正经,将两腿叠放,在书案下,一只脚伸到对面去,双眼微眯应了一声。荆邪感觉到脚下,有异物,躲了下,把脚躲到椅子下可以靠脚的杠上。
气的连名带姓都喊了出来:“楚蕴,你能不能认真点?”
楚蕴:“我认真什么啊?单打我肯定打不过那夙无令,他不过是想死个痛爽一点,我实力不够,担心的应该是他,我急什么,又认真什么?”
荆邪把桌子上的墨砚拿起来,从椅子上跳下,正好踩在他一只脚上,楚蕴吸了一口气忙收回脚,荆邪手中拿着墨砚,半个身子已经探书案,对着对面那张玩笑嬉怒、没有半点正经的脸就要砸去。
楚蕴忙握住她的手,把那墨砚小心放好:“你,你别。我们有话床上说去。”
猛得感觉对方手上用力,荆邪提起全部力气,誓要将这墨砚摔到他脸上去,再暴打一顿。
楚蕴费尽力气,摁住她:“我有应对政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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