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锐大叫,接着尤里他一直等到候锐无奈的闭上了眼睛,这才狠狠的松开手,带着跟班警卫就离开了医务室。
当担忧的医生重新凑到候锐的身边,准备询问看看候锐有什么打算时,外面走廊上尤里的跟班也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头,让这个黄皮猴子和撒旦打有什么好看的?那些富翁们可不是花钱来看这样不对等的比赛的。”
“你知道什么?我这么安排不是为了这个外国人,也不是为了比赛下注,而是为了撒旦,为了咱们在脏井中的权威!在这里咱们需要制造一种秩序,虽然咱们可以随时杀掉某个犯人,但是用咱们的秩序来杀掉他效果会更好,这会让其他的犯人本能的遵守秩序。这样下去脏井才会永远是咱们的游乐场。”
尤里说道这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让自己的跟班先消化消化,接着又继续说道:“另外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撒旦,你们不知道撒旦原来是西伯利亚的一个伐木工,但是他被一个黄种人欺骗、出卖,最后才进了脏井,所以他曾经对着圣母像发誓,后半生见一个黄种人就要杀一个,这次撒旦既然盯上1103,那我又需要1103为院子中的事情付出代价,那么安排两个人战斗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说真的,要不然我也担心那个头脑简单的撒旦再在笼子中和咱们对抗,我现在还不想失去这颗摇钱树。”
“原来是这样,尤里你的脑袋太聪明了,你简直就是天才,那我们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我真猜不到撒旦会用什么方法来虐杀这个可怜的黄皮猴子。”一个跟班终于露出了钦佩的神情。
等尤里和他的跟班远去之后,候锐这才朝医生要来了纸和笔,紧接着候锐就让医生尽可能详细的画出了几栋大楼的平面图,等候锐将这些资料都深深的刻进脑子之后,他这才一边写一边急匆匆的对医生交代道:“我接下来可能没机会再到你这来了,所以先把计划告诉你一遍,在下一个比赛****到时能去体育馆那观战吧!”
“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你有信心能战胜撒旦吗?要是你死在撒旦的手上,那安排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意义?”医生有点泄气的问。
“将来的事情谁能说清楚,到时候看情况再随机应变吧!你到现场看我的眼色行动,先制造混乱,对了,我看体育馆的照明系统很原始,你完全可以瞬间弄灭所有的灯光。”候锐先给了医生一个建议。
“我试试看,但如果你死了,我要怎么办?”医生咬着牙问道。
“如果我在你动手前就死了,那你就回来继续当你的医生好了,但如果你动手时我还没死,那咱们就在一号楼和四号楼的通道处集合,一起去直升机库,明白吗?”说着候锐他已经在一张半寸长的纸条上简单写好了几句话,紧接着候锐他收起了纸条,然后就让无奈的医生通知了警卫,不久两个警卫就赶到医务室,他们押着候锐就返回他的监区。
这一回,当候锐他路过伊万诺夫的监牢门口时,没等候锐做出什么动作,伊万诺夫就先抬起了头,紧接着伊万诺夫就看到了候锐悄悄对他比划了一个短剑的形状,用动作来替代语言的表述,表明了候锐是组织战争分部的成员身份。
“1103,你在搞什么鬼?”但跟在候锐身后的警卫也同样是看到了候锐的这个动作,只不过这两个警卫是完全不明白这个动作的意义,于是一个警卫就马上警惕的问了起来,另一个警卫更是端起了ak74谨防候锐有什么其他的举动。
“别担心,我的肩膀很痛,我随便活动一下。”候锐边敷衍警卫边停下了脚步,他本来是打算看看伊万诺夫会不会给自己一个回应,但是很遗憾,一直到气恼的警卫用枪托砸在候锐的背上,强迫他继续往前走,牢房角落中的伊万诺夫也还照样是哪个死样子,不要说是回应候锐了,他干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马的,难道我猜错了?这家伙真的不是组织的成员?算了,靠人不如靠己,这次我就自己杀出去!
于是挨了几枪托的候锐,他就再次被关回了牢房,而那个藏在候锐指尖的小小纸团,到最后也没有送到伊万诺夫的眼前,既然伊万诺夫对候锐的暗示没有反应,那候锐也不可能冒险将自己的计划多告诉一个人,因为候锐感觉就算到了比赛日自己只能是单打独斗,但这也要比事先泄密要好的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