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喂!快住手呀!”不明所以的弹壳叫嚷道、显得有些声嘶力竭,在身体上的疼痛真实降临之前,候锐他这一番小心翼翼的举动,反而对弹壳造成了更大的困扰,让他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感。
“答案是我去了非洲的地中海沿岸,在利比亚山区呆了一段时间,然后就跟当地人学习了一些小技巧。”候锐语调平缓的继续往下说,很快又动手把弹壳衣服的另一支袖子也给完整的卸了下来。
“野狗,你……你他女马的究竟在胡说什么?”弹壳已经彻彻底底被候锐的举动、候锐的这些话给弄懵逼了。
“当地人生活的很贫穷,因为山区的可耕土地特别少,所以他们的财富主要就是他们的牲畜,在哪里几乎每户人家都拥有一群羊。”
“羊?你居然跟我说羊?呸,你这个疯子。”一面叫骂、弹壳一面还狠狠的淬了候锐一口,由于两人此刻距离太近了,候锐根本就不可能躲开,看着好像也没有想要躲开的意思。
但是接下来,遭受侮辱的候锐他却表现的异常淡定,用自己手上刚卸下来的袖子蹭了蹭脸上的口水,跟着又继续往下说道:“在当地有一个习俗,每当有人家杀羊时,全村人都会一起分享羊肉,于是为了能不浪费每一根肉丝,当地人就锻炼出了一种很高超的剥皮技巧。”
“剥皮……野狗你!”已经意识到几分的弹壳,他逐渐明白候锐为什么要割掉自己的袖子了,于是身体就再次激烈的扭动挣扎起来,结果却换来了候锐的一记重拳,立刻打的弹壳像大虾一般的拱起了身体。
“而我在当地也学到了这种技巧。”话音一落,候锐他的左手手指就猛地揪起了弹壳手臂上的皮肤,然后右手上的匕首就顺着揪起来的皮肤一划,“嚓”的一下切开了一个足足有半尺长的巨大切口,并且还巧妙的没有伤到弹壳的皮下主要血管。
“额!住手、快点住手呀!”弹壳他在挨了第一刀之后,一边吼叫、一边还努力的扭动身体子再次挣扎,可冷血无情的候锐却全然不理,一只手先扣住弹壳的身体之后,另一只手就“唰唰唰”的切割起来,匕首的刀尖和刀刃就开始在皮下不停的游走。
早年在宝岛时,候锐他在龙雀的指导下就已经对人体构造非常非常的熟悉了,而刚刚他对弹壳说的那些话,也并不是全都在吓唬他、对他施加心理压力,在他住在瑞克神父的小教堂时,真的跟当地人学习过宰羊剥皮的技巧。
短短10分钟之后,从弹壳肩膀位置下刀、然后朝手腕方向剥皮的候锐,他手掌间已经有一块接近一尺长的完整人皮了,而在这个残酷的过程当中,大量失血、出汗的弹壳,他也因为咒骂而消耗了全部的力气,只能微弱的朝着候锐嘎巴嘴了。
“不要急,我曾经亲自做过实验,一只成年公羊可以坚持到三分之一的羊皮被剥掉,弹壳你的生命力,怎么也应该比羊更强吧!”说这话的时候,候锐的脸几乎都不能看了。
因为角度的原因,需要持续抬手仰头操作的候锐,脸上早已经溅满了弹壳手臂上的血,到最后甚至都沿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往领口里面淌,但候锐他完全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继续在往上剥、小心翼翼的不破坏整张皮的完整性。
“住手、快点住手!”虚弱的弹壳喃喃的低吼道,嗓音已经变的是十分的沙哑了,感觉好像随时可能咽气。
“怎么?你肯回答我的问题了?”候锐的手,暂时停止了动作。
“……”可弹壳却又一次沉默了起来,显然还有些犹豫。
“没事,弹壳你尽可以慢慢的考虑,咱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说话间,候锐的双手立刻就再次动了起来,当他用左手攥住那块滑腻的皮肤往起一掀,右手中的匕首立刻跟上,刀锋贴着皮下的浅黄色脂肪层,重新一刀一刀的慢划了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5分钟,当弹壳他这条手臂上的皮肤,只剩下四分之一的部分还和肌肉、脂肪连在一起时,随着山林间的微风、一大块拨开的皮肤都迎风轻摆了起来,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寻血腥味而来,不停的在弹壳血淋淋的肌肉上爬行,有一些还会跳到候锐的脸上去,每每这时,候锐就会挥手把虫子给赶开。
如此残酷、如此血腥,眼看着自己的皮被一点点剥开,弹壳他在咬牙坚持十多分钟之后,终于还是彻彻底底的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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