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样一处基地直接奖赏给丁野,那么照这个等级来推论,今时今日组织的总部会夸张成什么样子,一座中等规模的城市嘛?
不过那些暂时都不是候锐需要考虑的问题,他今后的全部心智都需要拿出来对付修道院,对付组织并不是他的目的,弄死丁野才是他要实现的目标。
然而候锐还在那边给自己悄悄的打气那,可谁知一旁的杰利却又对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暴击!
“候,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作为一个完整而庞大的防御体系,修道院其实只是三个重要据点之一,你要想消灭丁野、特别是丁野手上的势力,必须要投入更巨大的战力才有可能。”杰利他再次宣布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你说什么?修道院只是三个据点之一?”终于,摆着一张扑克脸的候锐也不由的惊愕了起来。
“除了湖心岛的修道院之外,距离修道院约七公里远的一座大型农场,还有在山腰处的一座气象观测站,这两个地方就是另外两个防御系统的支撑点,这两个地方也都建设有地下三防掩体,而且这三个地方之间彼此有还地道连接,地道内的小型运输车可以实现人员与装备的快速转移,总之在修道院一带、直径7-8公里的范围内,全都是红皮小队的实际控制区域,战斗人员和重型装备可以在10分钟支援到任何一个地点。”
“你撒谎,我伏击你们的地方,距离修道院绝对没有7公里远,如果那片的地道真如你说的那般四通八达,那你们的增员应该更早抵达现场才对。”
强压下心中的惊愕,候锐的大脑还在飞快的转动,努力想要从杰利的讲述中寻找漏洞和破绽来,此时此刻杰利说的每一句话,候锐都需要在脑子中过三遍以上,最后选择要相信还是要怀疑,每个细节都有可能会决定他的生死。
“嗨!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在水潭附近地质结构复杂,时不时地道就会发生塌方或渗水,所以那里才是几个有限的空白区域之一,你这次只是运气好罢了!”杰利一听就毫不客气的又翻了一个白眼,很明显是相当的妒忌候锐的好运气。
“……”被杰利堵得哑口无言候锐,沉默了几分钟,这才有些保留的问道:“那么杰利,如果要你设计一个攻击修道院的方案,你会怎么做?别跟我说你没有想象过类似的问题。”
“我当然想过,不过我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行办法就是挑动法国政府展开正式的军事行动,因为本地也只有正规军手上的重武器才能啃下这几块硬骨头,然后当军方的围攻接近尾声时,再集中力量在半途进行伏击截杀,这样才是能对付丁他的唯一办法。”
“吸引正规军动手?”
“没错,候你一个人、哪怕是你带上几队人杀过去,那也是分分钟团灭的下场,就单单是那座修道院,你完全想象不出来里面有多少的暗道、夹层和机关陷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大约在100多年前,因为持续严寒引发的饥荒、让附近大约800名农夫暴民发动了劫掠,他们一举攻进了修道院内部,对了,当时修道院还是组织的总部,结果那800人在几个小时内就在机关陷阱中死了个精光,现在在基地地下还有一个布满密密麻麻白骨的尸坑那!”
杰利他也是带着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向候锐讲述了这个血淋淋的往事,从而在侧面证实了修道院当中的无限凶险。
挑拨政府军出动?这还真是一个大工程呀!
候锐想了想,不过他对杰利提出的这个主张却是带着几分保留;先不说候锐能不能想到巧妙的办法让法军出动,就算候锐真的做到了第一步,但组织在法国政府和军队中一定安插有大批的人手,好像出动正规军这么大的举动,想要避开这些耳目是完全不可能的。
一旦组织察觉到候锐的意图,那些机构中的潜伏人员想要进行破坏就很非常简单了,他们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事情给拖延下来,到时得到消息的丁野肯定会瞬间消失,那候锐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成了无用功吗?
这么看起来,说借用正规军的力量,这招拿给食客他也许可以实现,不过对候锐而言却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候锐他就又一次陷入了无奈的乏力状态中。
每当这时,候锐他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因为组织实在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不要说面对整个组织了,即便只是面对组织当中一个不值一提的红皮小队,候锐都感到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