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像自杀者那样撞过来,应该能对石头修道院产生巨大的破坏吧。”奥妮西娅努力思考了半天,这才想出了一个没什么营养和可行性的计划来。
好在奥妮西娅很有自知之明,她也明白自己的才智跟丁野比较起来,大概也就比白痴好一点点,于是她就在轻轻锤了丁野一拳之后,撒娇的反问道:“快别问我了,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不停的使用增雨火箭弹降雨,接着用那些炸药摧毁咱们上游的小水坝,这样就能实现一举淹没修道院的目的了。”丁野自己沉吟了一下,迅速给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作战方案。
“炸水坝?那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做点准备?这里如果真被淹了,那可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奥妮西娅一听就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马上命令奶茶她带人过去小水坝,然后再让飞碟把咱们的空艇准备好,咱们需要应对计划外的突发情况。”
等丁野他下达完命令之后,这才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小口,当奥妮西娅出门去传达命令时,丁野他刚一转身坐到椅子上,他身后一直盯着的那副画面就迅速变了、变成了一堵雪白的显示屏墙。
当接替弹壳的职务,成为红皮小队突击二组组长的奶茶、一名体型壮硕的黑人女子,她带领12名手下乘坐小船离开湖心修道院,直奔距离修道院约25公里远的小型水坝时,就在距离修道院不过数百公里远的瑞士境内,相同的一份资料正放在食客的面前。
组织中大名鼎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食客大人,他看着年约70岁,一张历经沧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头发眉毛胡子都已经全白,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唐装,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那双眼睛显得是深邃而睿智、丝毫没有垂垂老者的常见浑浊感。
这会儿,就在食客的桌子对面、穿着一件大花旗袍,照旧是长发遮住半边脸的巨嘴鸟,她正在低头垂目的沏茶,动手很快就把食客面前的小茶杯给斟满,接着再递到食客的眼前,全套动作显得十分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做这项工作的人。
接下来,等食客他将茶杯端起来一啄而尽,跟着才悠悠然的问道:“他们什么时间可以展开行动?”
“大约还需要一周的时间。”巨嘴鸟想也不想的回答。
“再提醒他们一下,时间不重要,切记不能出任何的疏漏,到时在现场决不能留下任何一具尸体或伤员。”
“是大人,到时我会在现场亲自监督他们的。”
“嗯,你办事我放心!”食客闻言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手臂一伸、手指就开始在那几张文件上轻轻的敲动起来,脸上的表情再次转变成沉思的状态。
“大人,您是在担心……野狗的事情?”跟在主人的身边久了,巨嘴鸟也必然会了解到食客日常的一些小习惯,眼下她就尝试性的询问了一下,希望可以用聊天的方式帮主子缓解一下思绪。
“野狗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谁知食客他一听,嘴角处却迅速浮现出了一个笑容,这一刻儿的食客看上去就和许多国学大师给人一样的感觉,完全令人想象不出来,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危险的几个人物之一。
“大人,您不会认为野狗他真能战胜红皮吧?”巨嘴鸟试探的问了一下。
“呵呵呵,如果野狗的计划和我猜测的计划一样,那红皮这次一定会栽一个大跟头。”
“我不相信!野狗的个人战力还不错,但是就看在乌鸦山发生的事情就能够证明,他并不是多智型的人才,我不相信他能够想到和大人你一模一样的计划来,他凭什么呀?”两人以前多少也算是打过点交道,所以巨嘴鸟就得出了上述结论,并不是很看好候锐。
“巨嘴鸟你要记住,西方人一直认为人的大脑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但是在我们东方的观念中,我们更加重视人心的作用。”
“人心?大人您是之心脏?”
“呵呵呵,这么理解也没有错,但更加贴切的解释应该是心脏和意识的混合体!在经历过生死这样的大事之后,往往人心都会发生令人预料不到的突变,小野狗也相当于死过了一次,所以我对他很有期待,如果这次他能够掀翻红皮,那么也就初步具备了加入咱们团队的底线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