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部门么?”楚克有一脚没一脚的踢着路上的石子,貌似无所谓的问。
“对。”看着他明明很想问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任天远嘴角就带了笑。
楚克继续插着裤兜踢着石子慢慢往前走,没有再出声。任天远也没说话,收好东西跟在他身边。夜风阵阵,挟着花香温柔的拂在脸上,让人情不自禁的情思恍惚……
“……能跟我说说你的事吗?”良久,做了会心理斗争的楚克还是问了出来。
“现在不是时候。”
“哦。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楚克挺通情理的闭了嘴。
“楚克,我不是坏人。只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导致我跟你可能很多方面都不同。你相信吗?”
“我当然相信你不是坏人。”
“为什么?”
“因为你想当坏人都不够资格。”
想想眼前这男人的菩萨心肠,楚克忍不住笑了。
两人从死局中毫发无损的脱身了。
楚克打了个电话给肖铁后,带着任天远离开枪战现场上了正路,招了辆出租车回了XX小区。
一进门,原本骑在张峰头上拍着梅花爪在使劲教训他的阿紫立刻就纵身一扑,稳稳当当的挂在任天远的脖子上,伸出长了倒刺的舌头舔了舔主人的脸颊,却发现有让它很不舒服的硝烟味,立刻支着几根长须一脸嫌弃的冲他“喵”了两声,跳下地跑去卫生间跳到盥洗台上洗嘴巴去了……
他们这一身浓重的硝烟味和血腥味,同样吓倒了张峰:
“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上战场了?”
任天远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出卖自己的事,立刻崩着脸拎着体重逼近200的他进了杂物间,随后就听到里面传来杀哥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和求救声……
楚克有条不紊的脱下血腥味浓重的外套,去了卫生间,在杀哥的哀嚎声中旋开水龙头一脸惬意的洗起了澡,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你甭想从他身上找出一丝出卖战友的内疚感。
天远今晚回拥了他,差点让他喜极而泣。这可是他们认识以来,天远第一次最明显的接受他。现在心情超好的楚克,才不会去触心上人的霉头呢!反正杀哥身上肉多,伤不了筋……至于心上人身上的重重疑点嘛!嗯~,等吃到嘴以后再慢慢追问……
任天远把杀哥教训够放走后楚克也洗完澡出来了。
看到他裸着个身子出来,任天远在他毛茸茸的下|体注目了一瞬,撇开眼提醒:
“你手机响半天了。”
他这小表情……好勾人!
楚克眼神一荡,立刻走过来揽住人挺起下|体往他小腹一撞,哑着声音低低的问:
“宝贝,来一发怎么样?”
“……你手机的来电显示是钱庄!”任天远给他撞得一个闷哼,却没有推开他,只不无戏谑的盯着他笑。
一听这“钱庄”二字,楚克立刻什么欲|望都没有了。他松开手径直进了卧室,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楚贤侄?今晚的节目你还玩得过瘾吗?”
钱庄的声音带着三分嚣张,三分戏谑,三分阴冷,一分不甘!
“……不知道楚克怎么得罪了钱叔叔。导致钱叔叔您要用这么激进的方法来对付晚辈我。”楚克的眼神冷得跟冰块似的,捏着手机的指关节都泛起了白。
今天这事,换作另外两个身手稍微差一点的人,绝对会死在当场。说他不愤怒那是不可能的。就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他一个地位不凡的政客就下如此毒手。不是小题大做就是向他楚克示威来了。
其实,他跟这钱庄颇有渊源。要论起关系来,他还真得叫这钱庄一声‘钱叔叔’。他父亲跟钱庄有段时期是同一条阵线上的战友,后来因为政见不同分道扬镳。也许这钱庄的眼光更准一点。他在那场权力竞争中站对了队,从此一帆风顺平步青云。自己父亲则相反,慢慢被排挤出了政权核心,最后干脆以身体不好为由提早退休了。
如果不是这样,他楚克多半也不会涉足娱乐圈……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他是你的人,没调|教好之前,就不要带出来丢人现眼。今天这事,念着他好歹救过笑笑一次,我就只叫人陪着你们玩了两手,算是小小的警告。如果再有这种事,贤侄你就不要怪我赶尽杀绝了。”
“钱叔叔,您都在我车上装了定时炸弹,还只能算是小小的警告?”楚克的声音越发的冷了,“如果不是我刚好摔下去听到了,现在我可能只有在地狱跟您通话了。”
“……定时炸弹?我并没有下这样的命令。”那边的钱庄语气有些惊讶,“你等等,我问问。”
楚克拿着电话把自己陷进了沙发,瞪着天花板等着对方的结果。
过了两分钟,那边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楚贤侄,放炸弹那事跟我的人没关系!自己好好问一问你那位心头好到底又把别的哪位大神给得罪了……哈哈~,事到如今,看在你叫我一声‘钱叔叔’的份上,我不得不劝告你一句,赶紧把你那惹事精一脚蹬了吧,不然哪天被他连累死了都不知道!”
“这个就不劳钱叔叔为晚辈操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们,似客今天入V,感谢到现在还继续支持我的你们,鞠躬,我会好好更文的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