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个脸。即便同梅民潭顶头碰,也是如此。同素媛更不必说了。一次,东方煜正在办公里忙乎着,梅民潭忽然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里,在他对面坐下,一声不吭。
东方煜熬不过抬起头来盯着他,一脸征询的表情。
“看得出来,你还在为那天事情,不高兴着呢,”梅民潭微笑着开口了,“我知道你内心的想法。其实,她没有同我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是同他开玩笑的,陈局哪会有这样的安排。’没了,别往心里去。”
“噢,”东方煜本能地应了一声,停顿片刻,他补充道,“其实,我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内心不快活。”
梅民潭听了,心想,你这不是费话,还不是往心里去了嘛,但他嘴巴上却说,“其实,不满你说,当时,我也以为她真的去你那儿住呢,那样,多有看头。”
“去你的吧。”不料,东方煜被他这句话逗乐了。
是男人,联想到这事儿,都会乐开花的,因为,在男人脑海里,都会有无限的想像空间。
“这女孩真是个鬼精,真让人受不了。”东方煜接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女孩,一般人搞不定她,你也不行,恐怕,只有老大对付得了她。”
“老大?”东方煜反问道。
“怎么了,难道你也想驾驭嘛?”
“老大是谁啊?”
“亏你还是老大秘书,这个称呼都不知道啊!”
“噢,我知道,我知道的。”东方煜似乎忽然明白过来,连声说知道,“也不知老大凭什么才有这样的本领,驾驭这匹野马。”
“哈哈,明知故问,”梅民潭听着大笑了,“你说男人怎样才能够驾驭女人,女人只在乎男人什么啊!”
东方煜没有接茬,但显然他是知道的。不过,接受这个结论,对于东方煜来说,多少有点痛苦,虽说他对这个女孩没有多少感觉,但是,并非是那种一点没有感觉的人,一旦想像这个女孩在别的男人身下恣意的样子,他还是有点五味杂陈揪心的。当然,这只是一种身心的本能反应,若是提到更高层面,比翼鸟,连理枝,那他还是不屑一顾的,至少是踌躇的。
“对这样的女孩,还是悠着点儿好,能看,但不好用的。”见东方煜沉默着,梅民潭接着说道,“不过,你或许有所不同,毕竟,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应该心存感激才是。”
“瞎,谈不上救命,她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那吸毒的家伙欲行不轨。”东方煜纠正道。
“那指不定你坏了人家好事,恨你来着,才这么戏弄你。”
“瞎,看你这是说到哪儿跟哪儿啊,把人家想像成那样低俗。”
“也是啊,我恐怕是多虑了。那一通惊吓,恐怕身心失调,早没了那份闲情。”
“你不是多虑,而是把人家彻底想歪了,别说是她了,一个女孩家的,即便是你,若果真被吓着了,你那玩艺儿,还能够昂首挺胸嘛?”东方煜这么说着,并且,一双眼睛盯着他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