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热情感染了,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你来开个房有什么的,是不是需要陪护什么的,什么要求,请一一道来,服务上乘,宾至如归,保你满意的,先生,请问您意下如何?”玫芳依旧春风满面,红唇白齿,煞是好看得很呢。
“还用挑选嘛,这儿不就有现成的嘛,有谁能比的了,”东方煜继续调侃,“只是不知敝人是否有这样一等一的艳福享受,不知是否是痴心做梦。”
“先生说笑了。如今春华是稍纵即逝,我辈是是残花败柳,怎敢同二八女孩相提并论,若如此,岂不是坏了先生一世英名。”玫芳边说边朝东方煜瞟了一眼,笑嫣如花,那感觉真如喝了蜜般的,直叫东方煜是一身酥麻酸软。
“好马配好鞍呢,配了才心安呢,调适有经纬,驰骋有纵横,脑中有…,胸中有乾坤,我这就非配了你不成呢!”东方煜心情舒畅着,兴致一发不可收拾,“好了,不同你贫嘴了,今儿来是有正事找你了呢。可有时间,我俩找个地儿幽会一会儿去,如何?”
“呵呵,张嘴说出这等没谱的话来,也不怕诗慧儿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筯,喂狗去。”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前头领着的,同时招呼着服务生端茶上盘的。“嗐,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平白无辜地跑了来看我呢,除非太阳从西边出了。”
“一直是想着,可不敢哪,一边是母老虎,一边母夜叉呢,我是左右不得法呢!”
“啊,你什么意思啊,”玫芳不怒自威,“哪个是母老虎,哪个又是母夜叉呢?”
“管它呢,唉,不管是什么啦,今儿个,我得请母老虎和母夜叉出山帮威了呢。”东方煜才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呢,他也无法回答的,他是将她俩一并混合着叫唤。找她们去对付陈春才是正事儿呢,只有这两个带母字的才有办法。
玫芳自是不会真的计较,在东方煜和盘托出之后,也沉思着的了。她想得较为复杂,对于陈春,她的心思是多层次的。在某种程度上说,陈春也是她的恩人,在这个意义上,她不愿意有半点伤害他的意思;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东方煜也是她的恩人,还加上是好朋友的男朋友,人家有难时,是应该出手相助的。只是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起步,如何配合诗慧疏通谐调,无疑是件难以把控的事情。玫芳是何等敏捷,东方煜一开口,她便知道了他的用意,他是心痛自己的女朋友,携了她充当缓冲区的。自己既是东方煜的盾牌,遮挡着诗慧被伤害,同时又是矛,在万一败落时,起到冲刺打杀的作用。这么一想来,内心不免对东方煜有了些许的犯忌,同时又有理解的心理,从而有了报恩不惜牺牲自己的思想准备。当然,身为女人,何谓牺牲,又何谓付出,不在事件本身,往往取决于自己的舍得心理。你以为是牺牲,那一定就是牺牲,你理解为奉献,那就一定是奉献,就一定是舍弃,是失去;若你理解为获取,那保准就是获取,就是得到,是收获。客观地说,同诗慧一同去和陈春打交道,怎么就是舍去,难道不是有更多获取的机会和收获嘛,若是能够借助这个机会同陈春有进一步的发展,保不齐自己站起来的发展有更多有求于他的地方呢,这可是难得的人缘呢,无疑是一笔可观的资源储蓄呢。同时,她也敏锐地觉察到,东方煜若不是信任她,怎么可能倾心的,这也是很重要的资源储备啊。她这么想着的,茅塞顿开,心情也豁然开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