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玫芳的酒彻底醒了,她躺在床上并没有即刻起床,而是回想昨晚的情形,但只依稀记得一个大概,具体细节不甚清楚了。忽然,她的脑海蹦出来一个可怕的画面来,隐约自己用手揪着陈春的手不放,还不知说了些什么的,早已记不真切了。胃里犹如一团火发烧着的,可她更忧虑自己可能有什么出格举动,什么过激的话。这么一想来,她赶紧爬了起来,洗漱之后便急着找诗慧核实去了。
“噢,是这样子的,你昨晚嘛,喝酒之后呢,那脸色啊红晕着的,神情啊,妩媚着燎人,还用一双媚眼盯着陈春一眨不眨的,十分迷人的,不说陈春是个男的,我都被你迷惑住了。陈春一时没有把握住,他说了,要娶你的,让你无论如何要嫁给他呢!”诗慧望着急切的玫芳,一本正经说着,“并且,好像你也答应了,还选定日子了吧。”
“去你的,净胡说,胡说,”玫芳听过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她听出诗慧揶觎自己的口吻,把个头摇得如同货郎鼓般的,“人家的确记不真切才找你核实的,你别吓我好了。”她这么责怪着,却是一脸迷惘的表情,显然,她内心还是捉摸不定的。
“嫁给陈春有什么不好呢,要人有人,要权有权,要钱还一定有钱的呢,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之举呢,”诗慧继续着刚才的表情,“何况,好些人求之不得呢。”
“那你嫁给他好了,你不是正等着急嘛!”玫芳也摆出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来。
“我是想嫁给他啊,可是,人家看不上我呢,偏偏非你不娶。”诗慧似乎没打算就此收手,“我倒贴没用的。”
“他不是结婚多年,有妻嗣嘛。”
“结了,也可以离啊,这种情形不是多得去了嘛。”诗慧盯着玫芳那半信半疑,有那么点信以为真的表情,她不觉暗自发笑。她十分明白和理解玫芳的心理,对于这种善意的玩笑,还是有所拿捏,有所得意的。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令诗慧意外,玫芳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反倒使她产生好奇来。
“天机不可泄漏。”
“什么‘天机不可泄漏’干吗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看得出来,诗慧着实是着急了。
“那我问你,人与人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什么关系啊,”诗慧一脸茫然,她的确无法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太过笼统,“你怎么问出这么个无法回答清楚的问题,又有何实际意义。”
“意义重大着呢,能够正确回答这个问题,你就能够明白我刚才的‘明白’知道吗?”玫芳一本正经,如同在课堂上授课。
“我还是不明白。”
“你啊,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两个女人,如今都在社会上混,是不会继续昨天的天真,自然而然地越发世俗。尤其,是同陈春这么有社会地位的魅力男人交往和交流,无论是无意的翘舌,还是有目的性的沟通过程中,都将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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