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申的唇贴着萧寒的耳垂,十分qingse的在上面舔了一下,他说:“凡事总是要有代价的。”
萧寒身为一个纯正的爷们,即便是他现在的这副相貌只能算得上百本之八十的纯爷们,但是他有着一颗纯爷们的心,被这样一舔,他的喉咙立马就跟吞了一只毛毛虫一样,恶心的痒,痒的想吐,然后却又什么也吐不出来。他的胃禁不住的一个抽抽,难受的紧。
王道申自然把萧寒的这幅摸样看在眼里,他甚至觉得萧寒这种表情也是有趣的。王道申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他观看着萧寒:“有趣。”
萧寒是处于一个十分被动的局面。他喉结动弹着,嗓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气声,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嗓子里的那只“毛毛虫”将他嘴里破口大骂都堵了回去。
王道申犹如品尝一场晚宴一般,不急不缓,他压制着萧寒的双腿,松开萧寒的下巴,攥着萧寒的手臂将萧寒转了过来。现在他又跟萧寒面对面了。
萧寒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眼角几乎看见淡淡的血丝。他乌黑的眼睛里浮现王道申的身影,王道申慢慢的低下头去,用力的在萧寒蠕动喉结上舔了一下。萧寒的喉咙咕的一声响,他心中的恐惧到达了极限,他心中明明白白的知道王道申要什么了。萧寒嘶哑着嗓子骂到:“王道申,我操、你祖宗的,你要是敢动我,我早晚要弄死你,早晚,要不你就别让我活着,不然,我早晚弄死你,我、j□j祖宗的。”
王道申眯着眼,他从萧寒的脖子上抬起头来。萧寒的脖子被啃得青青紫紫的一块,喉结被咬的发红。王道申听着萧寒的骂声,看着萧寒忍耐又愤怒的眼睛,他的心里想,真迷人。一样的皮,不过骨子里换了,就变得不一样了,这才是画皮,这才是正真的画皮。
王道申口干舌燥,他并不是个欲,望强烈的人,他过早的见识了人心丑恶,连着对男女、j□j、都不热衷起来,无法热衷也就体会不到其中的极乐。情人倒是养了几个,睡倒是偶尔去睡睡,只是热不起来。也不过是装装对孙博惠念念不忘的样子而已,也不过是推诿推诿不时塞进手的男男女女而已。
此刻,面对萧寒,他的身上点着了一把火,把他的七情六欲都燃着了,人还没睡心中就先生出快意来。这把火烧的王道申想与萧寒赤。裸相对,想要肌肤紧贴肌肤,想要濡沫相交,想要深深的进到萧寒的身体里。一定是这样的夜太黑太暧昧,一定是这样的晚上太温暖太慈悲,才会有这灭顶的欲。望袭来。
王道申勾着唇笑,在萧寒的耳边说:”我正要j□j呢。“
萧寒被王道申这句话噎住了。他气的回嘴:“我j□j。”
王道申倒是喜欢萧寒这模样,一只手攥着萧寒的胳膊,一只手拍拍萧寒的脸蛋:“嘴硬。”
萧寒的睡衣已经被解开了大半,露出精瘦的胸膛来。昏黄的灯光下,萧寒的露出的胸膛泛着米白色的光芒,莹莹的漂亮,胸前的两点挺立着,嫩嫩的红。他身上的被子被王道申扔到了地上,睡裤挂在胯骨以下,平坦的小腹上露出几根黑色的毛发。
王道申伸手拧了一把萧寒胸前的小红点,劲儿还挺大,拧的萧寒挺疼,拧的萧寒又忍不住想破口大骂。然而萧寒忍住了。他微微的半合着眼睛,感觉到王道申的手顺着自己的小腹向下摸去,在自己的小腹上来回摩挲着。萧寒睫毛颤了颤。安静的很。
萧寒忍不住疼的哼了一声,王道申笑着把手探到萧寒的面前,他的手里抓着一把黑亮的卷曲的毛,他把那把毛送到的萧寒的鼻尖,轻声说:“闻一闻,一股骚气味。”
萧寒半阖着眼睛,他的睫毛颤动,他轻轻的对王道申说:“你非得这样?”
王道申轻咬着萧寒锁骨噢了一声:“我非得怎么样了?“
萧寒的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膝盖。萧寒的膝盖抖了抖,随即又平复下来,他说:”你先松开我。”王道申boqi的部分,紧紧的贴着他,卡在他的腿间,就像是一把时刻能打穿自己的手枪。
王道申审视萧寒:“噢?”他很确定的摇头:“我等不及了。”说完,他恶意的抬了抬腰,在萧寒的腿间进、出了两下:“等不及操ni。”
萧寒嗓子在颤抖,他的声音很冷静,理智很清晰:“我不想死,我当然会答应付出代价,既然是你情我愿,你看,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挣扎,你这么抓着我,做的也不尽兴,松开我,对大家都好。”
王道申还在用腿间的家伙摩擦着萧寒腿间的嫩肉,他的喉咙深处哼了一声,无所谓的说:“好啊。”
王道申咬着萧寒的胸前的两点,舌尖时不时在上面打着圈,他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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