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负气之战，全场哗变独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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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5室多额正在操作着CD，婉儿是他的导师，也在一旁指导，浮凌儿是多额带的本科师妹，静静地坐着。见到林来了，婉儿客气了一番。林问她测试有什么问题没，婉儿说没有，就是想把几张图叠加起来看一下。于是林教会了方法，婉儿自顾着研究谱图，也没时间理会林了。

    12点30临近肚饿的时间，林去吃了一碗米粉，再绕回家里吃了午饭。爸爸和妈妈都很开心，因为中午又在家里看见了林。休息了半小时，林从家里出来向实验室走。路上他悟出了一个手势，就是两个手掌相对着拇指对着拇指。这是叔每天都用的姿势，只是林一直没有用心去学。当他用这个姿势走路的时候，心里觉得特别的安详。

    13点安琪儿发来信息，询问林的近况。其实林聊了很多深层的问题，包括他回信给佳缘的女生，包括他在写作时的困难和顾虑。经过安琪儿的一番开导，林又想通了一些道理。就是在写作的过程中，其实没有必要顾虑太多。当然，一些基本的原则是要遵守的。只要不过，问题不大。安琪儿惊讶的是，林并不是保持着充分的乐观，而是有着些许的悲观。林惊讶的是，朋友们都渐渐地了解了自己的作品，并且乐意作为其中的一员来表达心声。

    14点林偷偷地在电脑里开了一个小窗口，戴上耳机听了一段英文的电影“冰上公主”，他觉得对白里的发音还可以，女配角很漂亮，女主角演得很真实。还有，能够把计算应用到实际的研究中，也是林的一个愿望，这一点他与女主角的愿望是一致的。

    14点30格兰士与林进行了一番讨论，他两经常会进入一种类似于吵架的气氛中，然后林会沉默几分钟，格兰士会说“当然，这是我的个人意见。”林并没有因为格兰士是学生，而觉得自己的观点就该被接受，而是很客气地听取了格兰士的观点。格兰士否定了林很多观点，包括林想进行的枸杞的研究，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格兰士笑了很久，他觉得这台仪器根本就不该这样用于研究，或者研究别的体系和事情更有意义和价值。当他笑了足足十分钟之后，格兰士又觉得不该笑了，于是两人开始讨论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林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是让人觉得可笑的，可是格兰士确实不以为然。停止格兰士大笑的原因也很特别，是因为林说父母在听了他的想法后表示很支持，并且帮助出谋划策。格兰士说，这一点他很佩服林，因为林得到了父母的认可。出于这样的认同，格兰士才停止了笑意。

    其实林很纠结，一个伟大的研究是否会在初期的时候遭到嘲笑？又或者他的立意的确是太不伟大了？他注意到格兰士用了一个词“事物本质研究”来形容林的想法。头大的是，格兰士的语调即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而且意味深长。

    16点的时候黄师傅来送氮气，林发现瓶子是上次自己送出的那个，显示黄师傅的店面可能是实在很小，连瓶子的个数也是有限的。林正在做一件事，就是让CD的气源更多样化，竞争会让服务更优化。

    17点开始快乐群开始偶尔地有人发言，想想昔日辉煌的样子，今天的快乐进行时已经垂垂老矣，但林已经累了，不想再重振它，就如硬排的场地，林已经快有一年没有去看过了。那网恐怕都认不出他了。

    当年逸夫楼排球场，林看到盘子时的惊喜，一起吃喝玩乐的快意，已经远去得太久。现在看到的球友，他几近认不出来他们是打排球的，因为他们太社会化。想当初，小白会因为林在球网前说了同学两句，而安慰同学。现在小白已经升级作了妈妈，该安慰的是怀中的小宝宝。下午的气排赛非常呕气，本该顺利拿下的比赛却起了插曲。林觉得很奇怪，他的队员不想取胜，裁判不公正地叫林不要扣球，书记希望教工队输球，副院长也如此，甚至打球不啥地的老师也叫嚣着要林不扣球。对最基本的体育精神完全背弃。对方的学生队一开始非常嚣张，在林扣球的时候故意出声干扰节奏，这在球场上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在输了一局后还说要“灭了他们”，这是学生该用的话吗？结果越是打到后面，学生队越是紧张，全线失守。如果不是林这边队员有意放水，对方连5分都过不了。可是林高兴不起来，这个球场上需要的不是强有力的英雄，而是所有的有关的、无关的人都强烈地希望成为球场的主角，来施加影响。那些根本不会打球的人，根本不尊重象林这样的攻手。林在教工群里表达了不满，但是没有人真正意识到问题，大家的观点是在那个时候队员们确实水平达不到要求，以及种种解释。林一个晚上都在生气，因为他确实不是一个大度到包容一切的人。他看到人性阴的一面确实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