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接手了黑庄,但令出难行,除了我的手下外,李玉春的人我一个都调不动,看来这些元老派拼命地把着实权就是不放手,如果不放手,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麺魗芈伤所以说人生处世该放手时就放手,切不可恋槽,怀着致死不渝的感情。
我很想做掉李玉春,黑道本来就是你死我亡的一场游戏,但奈何三毛健在,更何况李玉春后台很硬,或许与某些高官有千丝万缕的利益纠结,或许头绪纷繁。
我每天都去夜总会巡查,但从不固定某一时刻,因为要命的于占勇潜伏在暗处对我虎视眈眈,我随时会没命。
再说,李玉春也是个狠角色,说不定见我平步青云,心生嫉恨要做掉我呢。
每天坐着防弹轿车,带着一大堆手下,极不方便,但面对生与死和别人的青眼和白眼,只有泰然处之。
做人很伤脑筋,特别是披着精神的制服,就好像披着狼皮的羊。或者是披着羊皮的狼。
这天我接到三毛的电话,他语气很缓而且是一字一句:“到我家里来!”便挂了电话。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带了很多弟兄,人人随身携带冷兵器和硫酸枪,前呼后拥地往三毛的别墅而去。
到别墅门口,觉得气氛不对,有一种说不出的凝重感。进了门,我们刚走下车,李安曾权等人便被引到了客厅,一个面容黝黑的汉子亳无表情地对我说:“三哥有请!”
进了一间书房,然后进了三毛的卧室,我看到三毛静静地躺在床上,几个白大褂的医生忙碌着,输液管里的液体一点一滴地滴落着。
我呆立在病床前,轻轻地叫了一声三哥,面容枯稿的三毛张开了昏沉沉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走了,我想把一个摊子交给你,只可惜时不待人。”
我的泪水流了下来,哽咽着:“三哥,我一定把社团发扬光大。”
三毛叹了口气:“人算不如天算,我机关算尽算不过天,可恶的癌细胞比金钱还利害,千千万万的钱收买不了它们。”
我无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或许这是英雄末路的感叹。
“我之所以把帮会交给你,完全是因为你很像我那早逝的儿子,原因就是这么简单。”三毛自顾自地说着,解了我的困惑。
三毛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沫:“你接管帮会我放心,我的大哥早就去世了,我和二哥天天见的是公安局局长,他是坐地分赃,是我们的保护伞,你千万不要得罪他。”
我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一定跟他好好合作。”我陡然明白,阿光为什么不把他的视频交给我了。
三毛向我伸出了手,我赶忙伸出手与他相握,好久好久,三毛松了手:“你要好好对待我的兄弟,他们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默然了一会,说:“如果他们对我行动,我该怎么办?”
三毛愕然,半晌才说:“他们不仁,你只有不义了!”
我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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