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夜晚,昏黄的路灯,我们十多个人往中山南路而去,段誉有个情f?就住在这里,他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我们要来个斩首行动。
段誉自恃地盘稳如泰山,或者说过于自负,对于我们与独眼龙的较量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我们冲进去时,他正跟情f?缠绵呢,我们二话不说,把他俩打晕了,塞进随身而带的大旅行箱中,抬下楼装到了后备车厢里。
我想起了粤北那贫壤之地,山高林密,弯弯曲曲的公路下面尽是悬崖峭壁,我想他们一定会高兴在那里归隐天地的。
车子开得飞快,很快便抛弃了沿海城市的繁华来到了清幽好风景的粤北,在一处悬崖边把车停了下来,我们把段誉和他的情f?从旅行箱中拖出来,大概是里面缺乏空气,他俩早晕了过去。
我瞅着象一团肥肉般的段誉,狠狠地一脚踹去,他象一块石头般骨碌磆地滚了下去,彻底地成了空谷幽兰。
曾权望着花容月貌的段誉情f?,嗟叹道:“可惜啊可惜,红颜薄命!”一脚踹去,那个女人象落叶般滚下山崖。
我望着深谷中飘荡的云雾,默默转身朝车子走去,因为我杀了一个无辜者,心有点说不出的滋味,黑道啊太残酷了。
我想:人本来就是动物,永远脱不了物种优胜劣汰的兽x?ng法则。
我们回到H区时,已是午夜,昏黄的街道人烟稀少,偶有几辆车子飞驰而过,搅醒性福生活的美梦。
转过一条街,看见几十个人双手插在兜里正东张西望,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段誉的手下,应该是寻找他们的老大吧。
为首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他一边吆喝一边抽着烟,显得闷闷不乐的。
我叫李安把车开到他身边停下,那小子看见我们,神情紧张,眨巴着眼望着我问:“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顿时十条个人围了过来。
这时一个小子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个清秀的人大惊:“原来是你们害了独眼龙。”抽出怀里的刀向我砍来。
我一闪躲,用硫酸枪抵住了他的眼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想做算命瞎子还是想做黑帮英雄?”
那人愣了愣,倏地抛下刀:“我愿意跟随大哥!”其他的人见状也纷纷抛下刀,垂手站立。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段誉已经学会凌波微步驾云西去了,现在这里由我说了算。”
那人点点头:“一切听大哥的。”
我真不明白这人怎么这么转得快,简直比墙头草还爽快。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回答道:“我叫杨雄,小名小鱼儿,是段字老三。”
许多年后,白发苍苍的我跟秃顶的小鱼儿喝着老酒时,回想当年,小鱼儿眯缝着小眼说:“大哥,当年我一见到你,心便咯登一下,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大哥!”
我摇着手说:“放屁!你是不得已而为之。”
小鱼儿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