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被打断了:“辉哥是吧?我知道你是干嘛的,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手里有一批枪,是地下工厂生产的,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不不不!这些东西我不需要,这可是掉脑袋的。”我连连摆手,“老同学,我们不谈这些违法的勾当,还是叙叙旧,出去轻松一下。”
丁勇很无奈,撇了撇嘴:“我真弄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好吧,去轻忪轻松!”
夜总会,生意冷清,我的出现让他们提起了精神。丁勇东张西望地走着,说:“老同学,你也太差功了,生意被人抢了,你还坐得住。”
我笑了笑未理会。我想等一个结果,丁勇倒底是什么身份?我早已叫李安和小宝去查了。
丁勇喝醉了,醉倒在一个小姐怀里,我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我交待那个小姐好好慰劳他便离开了。
手机响了,是李安的声音:“丁勇的身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提供的地下工厂找不到,或许是胡编的,或者不想让我们知道。”
既然查不到,那只有来硬的了,严刑逼供,看他是人是鬼,我打了曾权的电话,让他做一个武则天时代的酷吏,具体怎么操作让他自己把握。
很快,曾权过来了,心事重重地,坐在我的对面说:“大哥,警察已经盯上我们了。”
我一惊:“难道丁勇是条子?”
曾权点了点头:“是高锋派来的,看来程千里他们要对我们赶净杀绝。”
这个老同学真是意志薄弱,稍微一受刑便熬不住了,还怎么在江湖混?
我回曾权:“你用了什么酷刑?”
曾权咧嘴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用一把鞋刷刷他的下身啦,那传种接代的东西真他妈脆弱。”
我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觉得很棘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丁勇,他可是高锋的人。
终于我下定决心,让这个老同学从世界上消失,而且要消失得象从来没来过这世上似的。
我回头对曾权说:“你买回来的那桶浓硫酸正好派上用场,把丁勇丢进去。”
曾权应了一声,往外走。我追上一句话:“把现场清理干净,我需要的是彻底干净。”
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眠,我在问我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残忍?难道不退一步海阔天空吗?
不能啊不能,如果我稍一犹豫,等待我的便是在在浓硫酸中升华。
我已走上一条不归路,但愿我能披荆斩刺,比坏人更坏,比好人要好,不做永远的坏人或好人。
我想起了李孛、张三立和程千里,我一定要抹平你们,还有那C镇,我要挽回我的恶梦。
既然不能入眠,不妨上上网,浏览了几个网站,一则新闻跳上我的眼帘:C镇优秀企业家、工商巨子林三毛因病去世,后日出殡。
我陷入沉思中,三哥的丧事怎么现在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