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郊外,风轻云淡,景色优美,一种原姿原味的美。那辆车还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仿佛情侣般不离不弃,我们几次想瞅清里面的人,可就是无法看到。
曾权把车开得疯快,很快转进了盘山公路,这盘山公路很窄,刚好容两部车博身而过,曾权倏地倒车往后开去,跟在后面的那辆车躲闪不及,只得往前徐徐开来,就在两辆车博身而过一刹那,我看见车里的人戴着大盖帽,警察模样。
曾权猛打方向盘,猛烈地撞击,硬生生地把那辆车挤下了悬崖。停下车,我抢先走了出去,伸头往下看,深不见底,那部车一定摔得粉身碎骨了。
坐在车里,我陷入沉思:警察怎会盯上我们?我们难道在什么地方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或者严打又来了?
小雨很不开心,她一直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连人带车弄下悬崖,在她的心里,我们与坏人已经挂上勾了。我想解释一下,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沉默。
回到村寨,临下车时,我特意关照小雨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还特别特别说了一大堆非常严重的后果,听得小雨嘴巴张得大大地,一个劲地点头。
接下来几天,无所事事,也百无聊赖,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可就是心堵得慌,于是带了李安他们去打猎。
穷乡僻壤的地方,就是山青水秀空气清新,山货野味鲜美。我们一行人一扎进山里,便看见山鸡野兔撒开脚丫子在跑。
我很兴奋,仿佛回到了家乡,顿觉心旷神怡,这些野家伙面对现代化的我们几乎是穷途末路。忙了一上午,我们收获甚丰,山鸡野兔拎了一大堆,小鱼儿还扛了一头小野猪。
一出林子,走上回家的路,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翻滚着,呻y?n着,求饶着。听声音是小雨大哥小虎的声音。
一个眉清目秀的家伙一边踢着小虎,一边大嚷:“他奶奶的,欠我的钱老是不还,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告诉你,老子放给你的钱是高利贷,没钱还,拿你妹来抵。”
小虎求饶道:“宽限几天吧!宽限几天吧!我一定还你!”
那人哼了一声:“穷小子,你拿什么还?一个烂赌鬼,快,带你妹来,我便放过你!”
我走了过去,温柔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老兄,放过他吧,打死他也没用啊!”
那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你是那根葱?你有钱替他还吗?”翻了一下白眼,继续说道:“我很喜欢他的妹妹,要先玩玩呢。”
我一听这话,恼了,顺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他也气极了,挥拳向我打来,另外一个人见这阵势也跑过来帮场。
李安曾权他们一窝蜂涌了过来,他们两人哪是我们的对手,被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拉过杨小虎,顺手一巴掌:“你是猪脑,整天东游西逛,不务正业,你说,害了谁?害了你的父母,害了你的妹妹。”
我向李安他们挥了挥手,他们停止了殴打那两个家伙。那个清秀的年轻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叫道:“你们等着瞧,我叔叔是县公安局局长!”
一听此言,我倏地停止了话,心中起了杀心,我向李安曾权使了个眼色,他们一拥而上抓住那两人,我也揪了杨小虎,率先往山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