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局应该算是一流的特务组织,没想到我稀里糊涂地加入了,真象做梦一般。麺魗芈伤
那个中情局高官走了,走得很洒脱,全不顾我企盼自由的双眸。
我依旧呆在这间房间里,静静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戴上脚链手铐。我四处走动了一下,察看这间房子,看是否能逃出去。
但我只看了一下,便放弃了刚才的想法,因为这间屋子不仅有摄像头,而且用特殊的材料建造的,不仅隔音,而且光滑坚固。我不清楚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这美国佬能兑现诺言,把我们空降到W地区吗?
我不清楚我的兄弟有没有受到特殊的审问,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忽然听到走廊尽头铁们开启的声音,接着监室的铁门被打开,进来两名美国佬,手里拿着脚镣和手铐,对我说:“带你离开这里,准备一下马上就走。”
两名美国大兵说完,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带出了这间房子。
我来到走廊里,发现我的几个兄弟也被带了出来,同样被戴着手铐和脚镣。
走廊里站了一排荷枪实弹的美国大兵,头上都戴着头盔,每道门口和拐角处也都有守卫,整幢大楼内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我们是分别被押送到大楼的底层,一辆专门押运人的防弹军车早已经停在大厅里,我们都被押进了军车里。
军车的座位都经过了改造,我们坐下后被锁在了座位上,两边的车窗上都有加固的铁网。整个军车被分隔成了三部分,前面是驾驶室,中间位置有三排座椅,供押解的警卫使用,后面部分被用坚实的铁网隔开,犯人坐在里面。
我们被押上车来,都不知道自己将会被押解到什么地方,面面相觑,似乎要从其他人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来,也不时地透过车窗朝外展望,希望能看出点苗头来。
曾权侧脸问我,“大哥,知道把我们弄到什么地方去吗?”
我摇摇头,还没等他说话,前面的一个美国大兵就用枪敲了敲隔离的铁网,大声说:“不准讲话,都老实点。”
这时又上来一个美国佬,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看了看我们,说:“现在把你们押送到别的地方,在押解过程中你们必须保持安定,如果不老实一切后果自负。”说完,把隔离网上的门锁上。
军车开得很快,出了大楼后,我注意到在军车的前面有一辆军车开道,在他们的后面还跟随着一辆装甲车,很显然是负责押运的美国大兵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防弹车停下来,上来一个美国大兵,给我们一一套上面罩,我顿时陷入无比的黑暗之中。
我感觉到车子穿过一段地下通道爬上了一段山坡,随后进ru山林中,停了下来,我们的头罩被拿了下来。我的眼前一片绚丽,刺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我们的面前是茂密的森林,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路,如果不是有人引领,穿行在遮天蔽日的密林中很容易迷失方向。
这群美国佬给我们解除了脚蹽手铐,并把一切装备都还给了我,一个少校对我说:“走吧,你们的人在等你!”
我一阵惊愕:我们的人?难道是T国政府军?我们跟着这群美国佬艰难地行走了近一个钟头,山林因为树冠的茂密而变得越来越幽暗,树木都是两个人都合不拢的参天大树,正午的阳光都穿不透浓密的树叶。不象国内多是次生林,而在这里都是原始森林,树木都非常粗壮,枝繁叶茂。
忽然,从大树后闪出一群端冲锋枪的人拦住了去路,清一色的迷彩服,清一色的国徽,为首的是阮正雄,正目光灼灼地望着我们。
那个美国少校对阮正雄叫道:“你们的人还壁归赵,一点小误会。”
阮正雄朗声叫道:“但愿是误会。我们是执行陆军总部的命令,没想到你们却抓了我们的人,这是违背国际准则的。”
那个美军少校仰天大笑,说:“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走!”一声令下,这群美国大兵转身离去,行走的速度很快,眨眼间消失在茫茫林海中。
我望着阮正雄少校——这个龙哥的人,这个披著军服走私毒品的人,问:“是龙哥要你们来的?”
阮正雄盯着我,冷冷地问:“这群美国佬问了你什么?”
我摇摇头,说:“他们以为我们是毒贩伪装的,没想到抓回去才知道弄错了。”
“你没有透露我们的秘密?”阮正雄捏紧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