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艰苦的丛林行军,我们来到了龙哥的地盘,查看电子地图,离他的大本营还有一百公里之遥。睍莼璩伤
曾权的伤口经过一番重新处理和包扎,我感觉到他好多了,可是他一路上呻吟不断,叫我心烦意乱。
阮正雄在一片密不透风的丛林中向我们抛出了一些衣服,说:“送佛送到西,我们在这里分手吧,你们换上这身衣服,去龙哥那里报到。”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问:“你们打算去哪里?”话一出口,我知道自己太热心了,热心肠在现在的年代讨人厌恶。
阮正雄瞥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整理着自己的装备轹。
给曾权换衣服很麻烦,我抖抖索索老半天才给他穿上当地武装分子的衣服。
曾权问:“大哥,我们到龙哥的地盘了?”我点点头小声地说:“有些麻烦了。”
阮正雄带着一帮人飞速地离去了,望着他们的背影,我陷入了无尽的忧思之中箢。
穿着本地武装分子的衣服,我觉得很不舒服,难道政府军扮多了,已经习惯?
我们走得很缓慢,我有些怕面对龙哥,因为阮成兰死在我的手里,因为我没有干掉彪哥,因为我丢失了毒品。但要见的终需要见。
离大本营还有十余里,我看到热成像仪器上有十个亮点在闪烁,极目四望,却见不到人,他们应该躲在丛林中,我一挥手,说:“戒备!不要轻易开枪,有可能是龙哥的人。”
我们继续往前,热成像系统导引着我们的枪锁定着目标,越来越近,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跳出来阻挡我们,任凭我们走过这一条山路。
从他们潜伏的地方走过时,他们从树木乱草中站了起来,枪口朝下,默默地看着我们,看他们那模样,应该是事先接到了龙哥的通知,我想:在龙哥大本营方圆五十里范围之内,他一定布置了海陆天监视系统,所有的纹丝草动都在他的视线之内。
我望了他们一眼,继续往前走。小鱼儿“嗨”了一声,说:“兄弟们,辛苦了!”无人回答他,他们面无表情。
几个当地居民模样的人扛着锄头迎面走过来,见着我们也不惧不怕,他们应该是罂粟种植户,还是刀耕火种,还不如搞个机械化种植,让全世界的人吃毒品长大。
在一幢竹楼前,我看到了龙哥,他面目红润,一头的黑发,保养得不错,他的前后左右都是精壮的汉子,扛着枪,虎视眈眈地望着我们。
龙哥盯着我,面无表情,眼神里有一股捉磨不定的东西在飘浮,他没有动,静静地站在门口。
我翻身下马,向龙哥走了过去,我的一干兄弟纷纷下马,同时把曾权扶了下来,搀扶着跟在我的后面。
我叫了声“龙哥”,便垂手站立,低垂着头,我的视线不敢与龙哥的眼神对视。自古以来,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会透露内心的秘密的,听说有一种读心术,会把人的一切所思所想攫取出来。
龙哥低沉地“嗯”了一声,说:“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一次的磨炼,让我损失巨大。”
我忐忑不安起来。
这时街道上,我忽然发现街上的人比平常多了许多,赶忙转移话题不经意地说,“龙哥,今天街道上的人好象比平时多了一些?”
“哦,今天是赶街的日子,再过一两个小时人还要多,因为山里的人赶到这里需要几个钟头,所以接近中午的时候是人最多的时候,两个小时后人们又会匆忙的散去,否则天黑前回不家。”龙哥似乎有意缓和一下气氛,顺着我的话往下说。
我注意到三五成群的形态各异的人从山寨大门涌进来,在集市上聚集起来了各个山地民族,好像是民族大融合,花枝招展的服饰让人有些眼花缭乱。
这时从一侧走过来的几个女人,原来有几个二三十岁的妇女裸露着胸部很自然的在集市上穿行,她们都是阿卡族的妇女,崇尚生育文化,对性也比较自由,所以对身体的裸露毫不避讳。
龙哥似乎意识到了,一语双关地说:“我们这些所谓的现代人思想总是过于复杂,与这些单纯的原始民族相比似乎有点阴暗。”
此话似乎在暗示什么,我说:“龙哥,我……”
“哈哈......阿辉,跟我进来吧,和我聊聊。”龙哥拉着我的手,边走边说,“”这里的姑娘真的是很开放,而且特别喜欢跟外面来的人快乐,如果你感觉寂寞我就给你找几个玩玩,如果看上了就娶上几个作老婆。听说你们中国人越南买老婆得花好几万块钱。”
我一阵摇头,说:“算了吧,我现在是在玩命儿,娶了人家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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