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儿轻轻的掐了我的胸口一下,微笑着转身去整理她的包。
“你真的很性感……任何男人无法抗拒。”我看着她婀娜的身影和臀部的曲线说道。
“那是当然哦!怎么?迫不及待了吗?”杨雪儿妩媚地笑着走了过来,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你这是暗示我吗?”我拉住她的手,目光有些迷离。我迷醉了,完全忘了生死。
杨雪儿低下头去,抿着嘴唇笑了一笑,又望着我,缓缓脱下外套,身体摆成一种狐媚的姿态。然后又脱去衬衣,剩下的是一件半透明紧身小背心,那两团***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美艳动人。
她抓过我的手,缓缓往她的移去,却又始终隔着一些距离。她的皮肤很细嫩,握着我手掌的手有一种柔若无骨的感觉,丰润而温软。
倏地杨雪儿娇巧地一笑,推开我。把我按在凳子上,我满头雾水地坐着,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坐着,我去洗个澡。”
我口干舌地燥望着她,一颗心有些迫不及待了。当然,我不会拒绝的。为什么要拒绝呢?如此佳人,如此良宵!听着浴室的水声,我却想起了荡人魂魄的鸳鸯浴。
我急促地走过去,站在浴室门口,推门,门被锁死的。杨雪儿在里面娇滴滴地叫道:“小色鬼,等不及了。猴急可不能坚持长久哦,等等吧,耐心等等。”
我好想好想和杨雪儿洗个鸳鸯浴,体会一下岛国日本激情片的场景,体会一下另一类的疯狂激情。
我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如出水芙蓉的美人鱼,光滑嫩如凝脂的肌肤。
杨雪儿似乎知道我在门口未走,娇喘微微地吟道:“阿辉,等等吧,你到床上等着我。”
我无奈,强压抑住波涛汹涌的情感走到大厅,在那一张张春宫图前流连。这些春宫图画得维妙维肖,神态栩栩如生,只可惜画中人物全是清朝时代的人。
不一会儿,杨雪儿柔裹着浴巾出来了。刚沐浴过的肌肤更显得滑腻晶莹。
她走到我面前,娇声说:“来嘛,帮助我把浴巾解开,让你看看庐山真面目,好好地欣赏一下美艳绝伦的艺术。”
我伸出手去,她却按住了,娇羞无限道:“先猜一猜,我的里面是什么颜色?”颜色?*的颜色还是内衣的颜色?
“红色……”我犹豫地看着她,胡乱猜测。
“答案在你手里呀!只要你动动手,便可一清二楚。”
我解开浴巾,果然是红色的内衣。蕾丝裤,薄而透明,神秘处若隐若现,野性而妖魅。
她弯下腰来,把丰满的***凑在我的眼前,深深的沟壑,迷人的香味。我的身体兴奋起来,蠢蠢欲动,有一种揉捏她的冲动。
我很清楚,一个女人如果寂寞到心灵空虚的程度,用性去诱惑一个男人,也许男欢女爱便是她最大的乐趣了,是她全部的***。
我无法抗拒杨雪儿对我的引诱,因为,***控制了我的理智。
就在我意乱情迷,控制不住想把手伸过去抚摸的时候,杨雪儿却轻盈地一闪身躲开了。“这么禁不起诱惑啊?还有更性感的哦。”她笑得妧媚而放荡。
不一会儿,她从卧室里出来。这一次她的打扮是一个护士。透明的护士装,玲珑诱人的*若隐若现。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扭动起来。丰满肥硕的臀部摩擦着我的大腿。
我紧舔着嘴唇,一股热流在下腹燃烧。***越来越强烈……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几乎是喘息,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细长白皙的脖子上。
她色色地笑着,站起身来,缓缓脱下护士制服。内衣是透明的紫色薄纱,她如一个艳舞女郎那样扭动着,充分展示着她姣好的身材和若隐若现的诱惑。她又一阵扭动,似乎要把***和激情通通地甩掉,内衣脱了,但她的动作极快,一双手遮住了,留下给我遐想的空间。我正待来一个暖玉温香抱满怀,杨雪儿却妩媚一笑,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又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杨雪儿穿着一件薄而透明的紧身旗袍出来了,把身材勾勒得高低起伏,更奇妙的是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穿,但又很飘渺,似有若无,似隐似现,她迈着猫步,把那两个***晃荡晃荡,似有千种风情万缕柔丝。
我的目光越来越迷离了,血液汹涌地冲上脑门。我正想来一个饿虎扑食,杨雪儿又走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套洁白而性感的婚纱。
“阿辉,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杨雪儿一副幸福而渴望表情。我再也按捺不住,抱起她丢在了床上。一个强壮的男人,最难抗拒的是女人的诱惑。
“不要嘛,不要嘛!”杨雪儿欲迎还拒地叫着。
我急不可耐的脱掉了上衣,她却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进了她的婚纱里,我的心狂跳起来,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小内裤,隐隐可见一处黑色的凸起,正微微地蠕动着……
突然,一声冷哼背后响起,惊醒迷梦中的我。我抬头望去,立即慌张的推开了杨雪儿,赶忙穿上衣服怯怯的站在一旁,叫道:“龙哥!”一时如坠冰窖,这个人是我现在无法应付的。
杨雪儿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叫了一声“龙哥”便走进了卧室。
龙哥那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妈的!你这小子敢泡我的马子,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龙哥!这都是我的错,我……我……”我害怕至极,换来的却是一个耳光,打的我踉跄开去。
龙哥双眼通红,朝着我怒叫道:“阿辉,你他妈的混蛋……”阴冷的看着我,犹如看着一个死人,抬起右手,朝背后稍稍示意,两名虎背熊腰的打手一拥而上,抓住我狠摔倒在地,如雨般的怒拳接连打在我的面门,脑袋一阵昏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