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而伟哥就是十虎的老大,在十虎中是颇有威望的。十人平时可以说是臭趣相投,是有名的豪门系。这一次,伟哥被打伤住院,这让十虎成为了受耻笑的对象,是最大的屈辱。
“老大,你看怎么办吧!我们一定要将这个将您打住院的家伙好好教训一顿……”一个面皮白净的中年人一挥拳头,恶狠狠的说。
“就是……如果不雪此恨,我们十虎,还如何在金三角混下去!”一个矮胖子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知道那个打老大的是谁吗?”一个小子瞥了我一眼,故意砸吧着嘴说。
“听说是这个鸟毛!”那人咽下了一道唾沫指着我。
虽然说十虎在金三角也算是有些名声。但和四大金刚比起来,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但十虎,无论哪一个,身后都有些家族的支撑。也是有着很强的势力。随便哪一个,都能在最短的时间招到两位数的支持者。所以,没有一个是我们惹的起的。
我们几人瞬间都没脾气了。默不吭声。
“怕什么?他们再强,我们也不怕他。”曾权不沉默了,有些不服气地道。
“谁说不怕我来着?”伟哥冷冷地说道。
龙哥来了,带着十几个人,从走廊的另外一处走来,他的手,搂着一个长的颇为漂亮的女孩。目光直凝视着我。难怪杨雪儿要红杏出墙?
我看着伟哥,看着对方的架势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倒也没有将这放在眼里。只是神色冷漠的看着。
“你们,在干什么?打架吗?窝里斗?”龙哥脸色铁青,几乎失去了应有的冷静。
那个女孩,有些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嗲声道:“这人叫阿辉?不怎么样啊!”
伟哥一伙人,都低垂着头不吭声,有几个悄悄移动脚步,想来一个溜之大吉。。
“龙哥!”我仍然是淡然若定的打了一声招呼。
“阿辉,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龙哥看着我,叫道。
我不吭声,在龙哥面前,我永远是一个受他摆布的人。
“你怎么不做声?”龙哥很惊异,说道,“在金三角,你啊一清闲下来,便惹事生非,是想把这里的大好局面搞乱?”
我连连摇头,说:“龙哥,是伟哥找我麻烦,我躲不过,没办法,只有搏一搏。”
龙哥向伟哥看过去,见他缠着绷带,几乎看不清面孔,问:“伤得这么重?阿辉,你打人也太狠了,他可是我的侄儿,你不给我面子。”
我连连摇头,说:“没把握好分寸,过了一点,我向龙哥道歉,向伟哥道歉。”
伟哥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龙哥冷冷地说道:“阿辉,你太过份了,本来我想罚你,但看你也伤得不轻,就放过你。阿伟,以后不要找阿辉的麻烦,否则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
伟哥不做声,向九虎挥了挥手,那几个人便一个个向龙哥告辞,他们很惧怕龙哥。
伟哥自觉没趣,拄着拐杖走了,走得极不甘心。
“阿辉,你,你好自为之。”龙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搂着那个女人走了。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猜不透龙哥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这时,曾权嚷道:“今天是这里最热闹的日子——赶集儿,大哥,我们出去转转。”
我正心烦意乱,不想去,但被小宝将了一军,说:“大哥,我们都出去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很危险啊。”
我想了想,只得随他们一起出去走走。
集市,很热闹,男女老少,来来往往,异常热闹。
卖猪肉的摊位对面,有一个卖日杂五金的小摊位,我蹲在摊位前一边看商品,一边和卖货的小贩搭讪:“大哥是哪里人?”小贩说:“我是云南人。”
“哎呀,道不近哪。路上太平不?”我问道。“并不太平啊,龙哥的人卡了一回油,钱难赚?这世道,好人活命难呐。”小贩低低地抱怨道。
过不多久,就见镇东城门的方向,赶集的人像躲避瘟疫一样往两边直靠,卖东西的小贩赶紧护着摊位,生怕把摊位挤倒了,集市街道上立刻显得宽敞多了。龙哥带着二十多个人从城门口走了出来。
龙哥头戴黑色狐狸皮帽子,耳朵上带着毛茸茸的耳套,上身绛紫色绸布棉袄,外套一件狗皮坎肩,下身外穿一件马裤呢裤子,脚下蹬着一双黑皮靴,一双眼像狼一样来回扫视着两旁的商贩。手下腰里也斜挎着枪,子弹袋串挂在枪盒子的背带上,一人手里拿了一个口袋收钱。
切,龙哥怎么变成这样了?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