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单教授说的这些,难道疯子六发现了什么疑点了吗?疯子六做了一个举动,这个举动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只见他站起身来,然后走到单教授面前,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捏了两下。
这个举动太突然了,连单教授也没反应过来,被疯子六捏了两下后,只见他身子一歪,瘫软在地上,好像烂醉一样,精神也一下子变得恍惚了。
这时,我发现,旁边的那个田丽雯,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愣愣地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不知怎么做才好。
“老前辈,这是怎么回事?”等大家稍稍缓过神来,表舅吃惊的问。
疯子六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单教授,叹了口气说:“从一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经脉运行很不正常,处于一种被催眠的状态,也可以说,是一种梦游的状态,所以,他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在这种不正常状态下说的,因此,不一定是事实。”
我们都惊得好久说不出话来。
催眠状态?梦游状态?这怎么可能呢?他刚才讲那些时,不但神情看起来很正常,并且逻辑也丝毫不乱,怎么会是梦游或催眠状态呢?
此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那个田丽雯,她和单教授是一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的来龙去脉,也许只有她知道。
见我们都看她,不知为什么,田丽雯变得非常惊恐和不安起来。
这时,表舅语气和缓地说:“你不要害怕,我们知道,你肯定遇到了很恐怖、很诡异的事情,其实我们也一样,在这种大山中,有各种各样的诡异,我们遭遇的更多,你不用害怕,可以告诉我们,也许我们能帮你解决。”
红梅也体贴的给田丽雯倒了杯茶,田丽雯端起来喝了几口,好像在努力的镇定着自己,过了一会后,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这才缓缓开口说:“嗯,其实,在那个宾馆中住了一两天后,我就发现,单教授有点异常,并且这些异常,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有时看起来很恐怖,我当时只是觉得,可能是因为太劳累了,才导致单教授精神有点问题,听老先生这么一说,才忽然意识到,也许不是劳累的问题。”
“你们在那个宾馆住的?”李姐若有所思的问。
“就是深山中的那个宾馆啊,离这里不算太远,从这里往北,翻过一座山峰就是了。”
听完田丽雯的回答,我都吃了一惊,因为他们住的宾馆,也正是我们住的那个,真没想到,我们竟然在同一个宾馆住过,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在这座大山中,本来就只有那一所宾馆。
这时,地上的单教授,显得非常疲惫,他眼神散乱,神情恍惚,好像要睡着似的,袁老头从屋中拿出一张席子和毛毯,让单教授躺在了上面,疯子六看着一脸忧虑的田丽雯,平静的说道:“没事的,他现在的经脉,还正处于调整阶段,迷糊一会,就能恢复正常了。”
说完,又拿出两根银针,扎在相关穴位上,给单教授针灸起来。
“你刚才说,单教授的表现有些异常,可以详细说一下吗?”看着田丽雯,表舅语气温和地问道。
田丽雯默默地点了点头,声音不大,但却充满着恐惧地说道:“嗯,我发现,在宾馆入住一两天后,他好像变了个人的似的,沉默寡言,有时脾气又很暴躁,并且老是心不在焉,好像沉浸在某种沉思中,脸上还经常挂着一种诡异的微笑,看着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并且,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反正总而言之,从脾气倒一举一动,好像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疯子六好像想问田丽雯什么,但张了几下嘴,还是没问出来,他的问题很难说出口似的,稍微思索了一下后,这才下了决心似的问道:“小田同学,有一点,我确实想知道,但这个问题对你也许很冒犯,但为了弄清楚单教授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又必须要问,还希望你能见谅,并希望你也能真实回答。”
“没事,你问吧”,田丽雯态度还是比较大方。
疯子六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鼓了一下勇气后,这才问:“你是和单教授、是在一个房间住吗?”
田丽雯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连连摇头说:“不,单教授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们俩之间,是单纯的师生关系,在宾馆里住的是两个房间,并且两个房间还都不是挨着的。”
田丽雯说这些时,表情非常羞怯,声音也很小。
大家都知道,疯子六这个问题确实很关键,只有弄清楚两人是否在一起住后,才可以准确知道、单教授在宾馆里的遭遇——如果是分开住的话,那么,单教授如果在宾馆房间里、遇到什么事情的话,那田丽雯肯定是不知道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我很想不通——在来这里之前,单教授从没向我提过人皮的事,并且来的时候,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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