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刚刚收到的密函,”一个劲装男子向南宫皓禀报,“云吉舅舅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看见云吉舅舅远去的背影,南宫皓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温情,多亏舅舅相助他才得以力排万难,从而荣登大宝。睍莼璩伤南宫皓用那双保养的极好的手(他的指尖红润异常,据说是灵居道长所传的丹指神功,如若被他的手指点中非死即残。)打开密函,上面写到:王爷林子枫和大将军梅若鸿之女梅吟雪将于下月十六举行大婚,到时会宴请各国的王公贵胄,君可趁此机会制造混乱,从而打击太阳国。下面没有署名。不过,南宫皓知道这必定是夏嫣然所书。想到嫣然,南宫皓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她那白若凝脂、吹弹可破的玉肌,还有那乳白的双峰,以及双峰顶上的两颗粉红小樱桃,简直是太诱人了。可惜她只不过是南宫皓的泄y?工具和一统天下的棋子而已。
南宫皓恨恨地回忆着自己十岁那年发生的事情,这件事至今仍让他心痛不已:他不是父皇唯一的儿子,父皇并不喜欢他,甚至可以说有些厌恶,同时也很冷落他的母后凌云皇后,所以母后和他没事从不去招惹父皇。那日,恰逢南宫皓的生辰,母后遣人带他去凌云宫(凌云宫是皇后的住所),想要庆贺一番。他穿上母后亲手做的银黄锦袍,兴冲冲地前往凌云宫,毕竟是少年心性,南宫皓想吓吓母后,于是就蹑手蹑脚地顺着门缝往里瞧,只见父皇正裸露着上身,压在母后的身上,气喘嘘嘘的上下起伏,母后那张娇俏的脸庞有点惨白的不同寻常,额头上还渗出密实的汗珠,随着父亲的猛烈动作,母后终于忍不住“啊”地大叫一声,慌乱的手臂敲打在父皇的脸上,父皇勃然大怒一掌挥过去,母后的嘴角顿时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贱人,不知好歹的贱人,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南宫皓再也无法忍受母后如此受虐,直接推门而入,父皇抬起脚来就是一记重踹,他躺在地上,只是狠狠地怒视着那个人。第二日,父皇就把母后打入冷宫,而他也被罚反省一个月不得出门。这一个月里,他最想念、最担心的就是母后,没有人肯告诉有关母后的任何讯息,想必这也是父皇下的令。等他走出房门,一切都晚了,母后早在三日之前就香消玉损了,最终也未能见她心爱的皓儿一面,母后死不瞑目呀。想到这里,南宫皓紧握双拳,大吼一声,用力地砸在梨花木的几案上,顿时砸出一个大窟窿,他的手背也渗出了不少的鲜血。
“皇上,蝶羽姑娘求见。”总管太监马公公战战兢兢地上前禀报。“宣她上殿,”南宫皓听到蝶羽的名字,气息渐稳,“这个丫头来的可真是时候,”他心里暗忖。“蝶羽拜见皇上,皇上万福!”蝶羽刚要跪拜,“无人时不必如此多礼,我们可是结拜兄妹。”南宫皓扶起她。“是,南宫哥哥,蝶羽谨遵圣命。”蝶羽仍是笑盈盈的。南宫皓见了她,心情好了许多,“多日不见,不知羽儿是否又谱出新曲,能否让为兄先闻为快?”蝶羽从他手里接过“凤鸣筝”(阡陌看了看直流口水,这可是如今的天下第一筝,宝贝呀,吟雪可是想了好久了,原来在这里,无奈,又摸不到,只得悻悻然飘走),霎那间,鸟雀为之齐鸣,百花为之失色,天地为之动容。“羽儿的琴艺大进了,这首曲子堪称人间仙曲,真正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呀!”南宫皓啧啧地称赞。“南宫哥哥谬赞了,羽儿当之有愧呀,”蝶羽仍是笑魇如花。南宫皓一下子诗兴大发,随提笔写下:知音难觅,佳人何求。我独承之,夫复何求焉?天地昭昭,其所难当。我唯霸之,夫复亦然焉。大笔又一挥:南宫皓于来年的金秋誓收北苑。(注:这北苑曾是玄月国的“避暑山庄”,占地面积大概有几千公顷,此地冬暖夏凉,皆因一口寒冰大井居于北,另有一处温润泉湖居于南。父皇执政期间昏庸无能,为了讨好与之相邻的太阳王国,把这一处宝地割让。每当酷暑、寒冬的季节,南宫皓总是会想起“北苑”,这可是他们玄月国的奇耻大辱,同时也是南宫皓的一块心病。)“蝶羽相信哥哥定能够如愿以偿,就让羽儿再弹奏一曲,提前为哥哥助阵!”蝶羽果真有颗玲珑心。南宫皓大悦:“来人呐,赏蝶羽姑娘南海黑珍珠一串、红玛瑙手镯一对、碧玉梅花簪一支、金步摇一付。”“谢皇上,”凌云宫再次响起一阵美妙的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