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要紧,倒也不能拘泥,免得入了俗套。”
“你们家大人说得是,只不过只是个丫头罢了,如此兴师动众倒也不值当。”关夫人话语间似也是想平息了此事,周围立着的丫头听了纷纷垂了头,不是愤怒也是心寒了。
“关夫人说得也是,只不过这丫头不是一般的丫头,她的死必须查个清楚,我家大人说了,她本也是官家小姐的,只不过因父亲犯了事这才入了奴籍。我们家大人和王大人怀疑,这丫头的死,不简单,弄不好还与那件事有关联呢。”婉苏只跟着冷临看过承春的资料,此时正好胡诌,不然真会被关夫人就这么拒绝了。
果然,关夫人捏了捏帕子,反复衡量了这件事的牵扯,心道已不能为了压住家里这件丑闻儿阻止西厂查案,不然给自家扣上一个勾连的大帽子,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婉苏看着关夫人的神色,晓得自己蒙对了,看来承春家里犯的事,必然是件大事。其实婉苏有很大把握,能抄家将官眷都入了奴籍的,又怎会事小事。婉苏虽说不晓得当时是何案子,但也知道,这么一诈必定能达到自己墓地。
果然,关夫人眼波流转,忽地将帕子松开,对一个丫头说:“去叫了二小姐来,便说是为她的丫头承春之事,速速赶来,人在这儿等着呢。”
那丫头微微顿住脚,很快便反应过来,打帘子出去了,屋内丫头俱都练气凝神,只听关夫人来开口了。
“要说这承春丫头啊,也是命苦,我家买来的时候还大病了一场,原是个官家的小姐,哪想时运不济摊上了事,这才被发卖了。我瞧她知书达理,又能写会画的,是个难得的人儿,便放到小姐房中,好在不过是个洒扫的,还未进了小姐屋子伺候。”关夫人捏着帕子触触眼角,惋惜道:“哪想出了这样的事,我还想着抬举抬举她,唉。”关夫人说话间,帘子被打起来,一个清秀的小姐走了进来,眉目间带了飒爽。进来后先是给关夫人见了礼,关夫人很是慈爱地牵过她的手,她这才规规矩矩坐在关夫人身边。
“我的儿,这些日子你可瘦了,莫想了,这种事啊,旁的府里不见得就少了,只不过都不提罢了。那丫头只不过是个洒扫的,又没进了你屋伺候,不会有人拿这说项的。”关夫人很是热络,却见关二小姐有些拘谨,但也笑着往关夫人身边凑了凑。
婉苏心道,看来这府里不止一个小姐,起码就有眼前这位加上那日在东亭边见到的那位。那位与关夫人长相极为相似,这位却像了关老爷。
“这是西厂大人家的,代大人来问你些事情,也没什么的,知道什么便说什么,不晓得的咱也不乱说。”关夫人将最后两个字着重,关二小姐眉毛微微动了动。
“丫头,你问吧。”关夫人交代清楚,便叫婉苏发问。
冷临的话,婉苏明白,便是关家不一定会实话实说,若问这承春为何出府,怕是多半说的是溜出去的,或者买胭脂出去的。可怜见地,古时候女子出门无非便知是这借口,婉苏还可以说是跟着冷临出府,她们的小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何况身边的丫头。
想到此处,婉苏双手扶着膝盖问道:“多有得罪了,关二小姐。”
关夫人瞧见婉苏手里拿着玩的西厂令牌,冲那关小姐点点头。
这位关小姐很是和气,看着婉苏竟微微弯了眼角,说道:“不妨事,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的话,奴婢叫婉苏。”婉苏见这位关百合小姐没有架子,似乎还很是喜欢自己的样子,是个难得的。“那请问二小姐,承春那日离府之前可与什么异常举动?”
关二小姐听了,水灵灵的眸子忽地沉了一下,悲戚道:“并无,她只说是为我去买那日在街上看到的风筝,便一去不回。那日一早跟着母亲出去上香,回来后顺着轿帘一角看到街边的小贩卖的风筝极是有趣,但当时跟着母亲,怕母亲说我贪玩,便寻思着过后再出去买了来。”
“承春涂脂抹粉之后出去的,二小姐也未曾觉察?”婉苏见承春死时涂了厚厚的胭脂,心道关二小姐也不起疑。
关二小姐果然眸子一垂,转而说道:“她平日里也是个爱美的,生得又好,原又是个小姐出身,我也就纵了她。”
婉苏看着跟了关小姐进来的丫头,个个细皮嫩肉,便笑道:“二小姐是个和软的,对丫头也是和善。”
关二小姐莞尔一笑,算是应了。
“这胳膊还酸吗?叫妈妈给你揉揉。”见没了什么话,关夫人便关切地给关二小姐揉揉左肩。她忙做恭谨状,待出了屋子后,婉苏远远跟在她后面,见其不住揉着自己的右肩。
怕是个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晚一些更哈,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