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五少爷,是了,方才进府时,仿佛听到门上说五少爷出府了。”
“五少爷一直在府里,并未出府啊,前段时日五少爷身子有些不适,有段时日未曾出府了。这几日倒是能出来走走了,想必快好了。”那丫头不明所以,说道。
“放肆,这是你该说的话吗?”陈初容装模作样斥责欢沁,两人一个j□j脸一个唱白脸。
欢沁笑着吐吐舌头,初容也微微勾起嘴角。
这就好,身子无大碍便好,陈初容低头想到。
“陈小姐,这园子树多山石多,奴婢两个在前面带路,您在后头小心脚下。”侯府的丫头自是习惯了的,陈初容却是不熟,只好微微撩起裙摆紧跟着前面的丫头。
低头注意着脚下的鹅卵石,时而抬头看看前面的弯路,初容险些扭到脚。好容易站稳,这一抬头却不见了两个丫头,赶忙紧走几步到弯路口,仍是不见半个人影。
“你们等等我。”陈初容有些心急,大声说道。
“好,我等你。”后面一个男声,彷如忽然冒出来的毒蛇般叫初容心里一颤。
听出是袁其商,初容头也不回装作没听到便急着往前走,哪想前面是一个岔路口,正没有主意间,后面的袁其商走上来,一把拉住她的腕子便往右侧的假山里拽。
“你放手!”陈初容大喊道。
“你再大声一些,引了人来看我俩这般,侯府明儿便会派人去你陈家送聘礼。”袁其商回头威胁道:“我只跟你说几句话,不会将你怎样,你若是剧烈挣扎,难保我不会被你勾起火。我是个什么人,有什么名声,你也晓得吧?我最喜欢驯烈马。”
气得半死,陈初容又急又气不敢再喊,被他半拖半拉地扯到假山后面一处平坦的石头旁。
“坐。”袁其商命令道。
陈初容气呼呼等着袁其商,一动不动。
“啊!”猛地,袁其商一把将陈初容扯过去搂在怀里,热唇便覆了上去,狠狠吻住初容的唇,高大的身影也将其稳稳护在怀里,虽粗鲁却也晓得护着初容的头和后背,伸过手臂环住她的肩背,靠在假山石上也不至于硌疼了她。
温热的舌掠夺性质地侵入初容的嘴里,急促的呼吸也扑打在早已羞红了的脸庞上。初容手脚并用,却怎么都无法逃离他的热吻和怀抱,高耸的两团也隔着夏薄的衣料紧紧挤在他的胸前,双腿无法后退,紧贴着他的腿蜷也不是直也不是。
袁其商继续大力的掠夺,陈初容浑身无力发软,身子里有一股微妙的感觉,羞辱、愤怒,却也有那么一丝小小的兴奋,矛盾地撞击着。
到底是深闺小姐,待脑子清醒了些,初容呜呜哭了起来。袁其商感觉到怀里人的无助和颤抖,松开她。
啪的一声,陈初容想也未想便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抽完了又有些后悔,怕袁其商打回来忙将双手护着自己的头脸,低头惊恐地看着他。
“放心,无论何时何故,我绝不打自己的女人。”袁其商活动活动自己被初容抽过的脸颊,笑道:“此番,你再嫁不了旁人了。”
“你是个畜生!”初容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怕人听到只压抑着声音怒吼道。
“畜生又如何?人不见得比畜生好。我这个畜生如今告诉你,你是要嫁给我的,以后不许打探旁的男子的消息。”袁其商盯着陈初容一字一句说道。
“闭嘴!我不会嫁给你,你休想打我的主意!”陈初容有些害怕,虽说不相信袁其商能得手,但看他的眼神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
“我不纳妾,不找外室,不留通房。这辈子只要一个夫人,并保证善待她,总之所有女人期望的,除了天上的月亮,我都能给。”袁其商似乎是在展示自己的实力,仍旧面无表情说道。
“我不稀罕!”陈初容想起袁道,说道:“我已同你五弟有意,你不会畜生到抢手足的人吧!”
“他活不长!”袁其商不屑道,又说:“即便他能活着,也无法改变你嫁给我这件事。”
“疯子!”陈初容见袁其商说得坚决,一时害怕便往外跑去,谁料却被他一把抱住。
“你放手!呜呜……”陈初容想死的心都有,只觉得袁其商的手已经探入自己的衣衫里,几下摸索到亵衣后面带子上。
“你放手!求你,你放手。”陈初容踢着双脚,越是挣扎用力,越是有空隙叫他钻入。挣扎起来无意中自己的两团几次三番触碰到他的手。
袁其商也是无奈,自己只想取一样东西下来以唬住这个野烈的丫头,却不想真的几触芬芳,身下便有了些反应。
“你不动,我不乱动。”袁其商靠着假山,仍旧紧紧抱着哭得泪人般的初容。
初容吃了亏,自是不敢再乱动,只觉得那双手用力一扯,将自己亵衣带子扯去,这才将自己放开。
“你到底想如何,万万莫说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可,没人会信!你到底有何企图!”陈初容见自己的亵衣带子在他手上,果然老实了许多。
“有企图也好,无企图也罢,总之我若娶了你,定会一辈子对你好。”袁其商紧紧攥着她的亵衣带子,看着她泪眼滂沱,又说道:“莫哭,做我的女人,一辈子都要开心地笑,不能哭。”
“疯子!”陈初容怎能停住,看着自己的私密之物在他手里,骂道。
“你再哭,我此时便在这假山石后将你变成我的女人。”袁其商冷声道。
陈初容果然不敢再哭,瞅准机会趁其不备想要上前抢回自己的私密之物。
“这个不能给你,你老实地不许想旁的男人,待你我二人新婚之夜方可还你。”袁其商说着将红色的带子塞进怀里,一把攥住陈初容的腕子说:“你若嫁我,定不会后悔。”
“我不嫁!,我不想嫁你!”陈初容狠狠说道。
“你不想,便是我做得不好,我若做得更好,你便会乐意了,所以我定要做得更好。”袁其商一脸的恳切。虽说不上难舍难分的情意,但他不讨厌陈初容,这就足够了。既然要娶她,既然娶了她,他便不会像自己父亲那般负心于女人,他一定会叫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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