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白融和楚渊就看到楚泱对他们笑得非常的暧昧,连莫天也抿着嘴似笑非笑地往两人身上扫,尤其往白融身后多扫了好几眼。
白融知道他们肯定是听到昨天晚上两人弄出来的声音了,虽然他们做的时候很努力地压制了声音,可是做到情深的时候肯定还是没能控制住弄出了大动静的。白融在这方面脸皮比较厚,根本不会在意别人的嘲笑,他除了现在觉得腰和屁股有点疼外,就只有心头充盈的满足感。白融在心里咂了咂嘴,楚渊这家伙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啊,还有他的的枸杞酒功效看起来很不错啊,他家大楚昨天发疯到那么晚,今天也没见他觉得累,腰不酸腿不软,反而好像更有劲了似的,看来他应该多酿一点存着。
相比白融的冷静分析,楚渊做为一个大男人,那脸皮就薄得有些不可思议了,被他大哥笑一笑就红了耳朵,再被莫天眼睛一扫,就连脸都红了个透,估计那厚厚的衣服底下也都红了个透。
楚泱和莫天这两人脸皮那都不是盖的,那眼睛毒得,楚渊哪里比得过他们,在他们面前简直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出了门就说要上山,想躲。
白融可是个很护食的人,见他家大楚被欺负,心里当然不乐意,警告地瞪了两人一眼,就跟上楚渊拉住了他。
“大冬天的上什么山,回来,爸刚才说有事找我们。”白融拖着人往屋里走。
楚渊大红着一张脸,现在连白融的脸都不敢看了,不然他总是会想起昨天晚上,白融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迎合呻吟的样子……
楚渊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脑袋充血,阿融真是,真是……
“想什么呢,赶紧走了,别让爸等。”白融见他脸上的红色不但没下来反而更红了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事,拿脚踢了踢他的鞋,这种事,大白天的连他都不敢想,楚渊这家伙不想活了吗?
“哦哦。”楚渊赶紧点头跟在他身后闷头往屋里走。
阳台上楚泱和莫天把楚渊窘迫的样子收进眼里,都快笑趴下来了,这两人恋爱谈得真是清纯,跟高中生有得一比,太有意思了。
楚修远一早起来就抱着楚煦阳没撒过手,楚煦阳整个人小小的,被保姆厚厚地包了起来,外面还用红布条整个捆成了一条,就露了一张小脸在外面,上面还给盖了一半小被子挡风。楚修远就凑在他面前,发出声音逗他,或者拿手指点他的脸蛋。楚煦阳也不哭,他现在还不会笑,被爷爷逗的时候也会啊啊叫两声,声音很是可爱又软糯,惹得楚修远也跟着笑,心里喜欢得不行,逗得更起劲了。
白融和楚渊走去的时候,就看到楚修远抱着煦阳,爷孙俩脸挨着挨脸,一个笑一个啊啊叫的,房间里都是这祖孙两人欢快的声音,真正的天伦之乐。
“爸,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两人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楚渊开口问道。
楚修远这才抬起头,看见两人,就点点头,说道:“先坐吧。”
两人都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楚渊准备了热茶水,两人安静地等着他。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小白父亲的事。”楚修远看了两人一眼,轻叹道。
白融的脸色很快就沉了下来,楚渊对白融的情绪一直很敏感,很快就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伸手拍了拍他手臂,算是安慰他。
白融伸头对他笑了笑,脸色也好不少。
对面楚修远看到两人相处的很好很温馨,心里也觉得欣慰,就对明显还紧绷着身体的白融说道:“小白,你别担心,现在你和阳阳都是我楚家的人,他白家现在想动你们那肯定是不敢的,不止我不会放过他们,你们爷爷也肯定不会,尤其是阳阳,他现在可是我们家的心肝宝贝,现在安排在他身边的人,都是我和你爷爷知根知底的,不相干的人连靠近他半步都不可能。”
“嗯,我知道了,谢谢爸。”白融笑着点点头,其实以白融的能力,他也相信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不能把他怎么样,毕竟还有白家呢,他大哥是不会给别人机会的,现在他退出了,白父连个继承人都没有,争来争去最后还是白家的,白君达又怎么会容许白融的孩子再回到白家跟他抢家产?
“不过,虽然他不敢硬来,我就怕他想从你这里下手,你,你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楚修远说得非常犹豫,有些话说出来有可能会伤害到白融,但是他楚家的子孙,他又怎么会让他陷进白家的泥潭里?他和楚老爷子都不可能答应的。
“不会的,”白融笑了笑,眼中却藏着冰冷的刀锋,“我早就不承认那个人是我的父亲了,他没有那个资格,如果不是因为母亲临终前一定要我遵守的遗言,说不定我早就亲手杀了他……”
“阿融。”楚渊突然抱住他的肩膀,满脸担忧地看着他,似乎不想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白融回头对他笑了笑,脸色缓和了下来,继续说道:“我查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查不出母亲的死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可是母亲不让我亲手弑父,所以我一直待在白家,就是想找机会借刀杀人,本来年前我就已经计划好了的,用今年这一整年来实行我的计划弄死他,可是却遇到了你,然后意外地有了煦阳,我才会放弃这一切,不想煦阳还没出生,就沾上这些污秽的东西,现在看来,我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煦阳和你,比那个人是死还是活重要太多了。”
“嗯,以后我会保护你的。”楚渊很少能听到白融对他说这些话,心里很是感动,搂住他的肩膀,两人额头相抵,眼中都是对彼此的眷恋,浓得化不开。
楚修远听了白融的话,联想到白融曾经的遭遇,心里对这个孩子生出了些疼惜,他是真的很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冷血的人,牵手十年的老婆不放过也就算了,甚至连血脉相连的儿子孙子都不放过,简直和禽畜没有多少区别。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我就放心了,我和你爷爷,是绝对不会让那些人挨近小阳阳一步的。”楚修远十分坚持地说道,他的小心肝就应该干干净净地过一辈子,怎么能让那些从内到外都肮脏不堪的人玷污一点。
“嗯,爸,您和爷爷放心吧,我们也不会让那个人靠近煦阳的。”白融目光坚定地对他保证道。
“嗯,那你们去忙吧,我这两天可要好好陪陪我家阳阳,不然下次再过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楚修远把视线移回被包成球的楚煦阳身上,眼里全是疼爱与不舍。
白融和楚渊都不想打扰这祖孙俩难得的相处,就安静地退了出来。
楚修远和楚泱在白融家待完了两天,周日的时候,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尤其是楚修远,叨叨絮絮地跟还什么都听不懂的楚煦阳说了好久的话,才把楚煦阳放到白融怀里,坐到车里还在一直往回看。
白融对楚父的印象很好,他觉得一个正常的父亲就应该是他这样的,因此在心里也偷偷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父亲。两人离去的时候,他把家里的好东西收拾出来,塞满了整整一箱还觉得不够,乐得楚泱嘴都合不拢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直说等他们吃完了一定打电话过来,到时候再给他寄。
白融当然不会拒绝。
等人走了之后,白融和楚渊才又恢复了忙碌。山上种的玉米和红薯,都是在两人去江城住院的时候,杨素芬做主请人收回来的。
红薯可以放到地窖里,只要做好干燥处理,存放整个冬季都不会烂,玉米就更好贮藏了,剥了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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