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一声,萧天成和夏清杺同时转过了头,一个惊喜,一个戒备。残颚疈晓
从地上一跃而起,夏清杺轻手轻脚地扶着呼延楮半靠着坐起来,惊喜地说:“你可算是醒了,刚才你那样子,真的是吓死人了。”说着,便将他刚才昏迷时鼻子、嘴巴流血的事情略带夸张的描述了一翻。
听着夏清杺的描述,呼延楮虚弱地笑笑,无力地说:“吓着你了,真对不起。”说着,暗红色的血便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夏清杺见状慌的用手去接,然后才发现自己也是满手是血,疼痛袭来,想起刚才萧天成荒唐的行为,便忍不住的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因为夏清杺和床上人的关系太过亲密,萧天成心中不满,说话的语气不免就有些不好,“我又没让你用手挡刀,看我干什么。”
举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夏清杺怒道:“你还有理了,没事装什么蒙面人。”
看着夏清杺的手,萧天成叹了口气,转身踱出门外,将准备的药箱拿了进来,一边牵着她的手包扎一边骂道:“你也不想想,我要真是刺客的话还跟你废话,你真是个猪脑袋。”
“你才是猪脑袋,没事扮什么刺客。”
被夏清杺当着外人的面几次指责,萧天成便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包扎好伤口后用手点了下她的脑袋,说:“你可真是笨死了,我要不这么一闹,恐怕那肖统领很快就查到你这里来了,等他来了,你以为他会怎样,要不是念在他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我会救他?你当这皇宫是茶楼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最后一句话,萧天成虽然是和夏清杺说的,可真正所指的却是呼延楮。
听到这里,夏清杺才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于是扭头冲着床上的人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虚弱的笑笑,呼延楮一张嘴,一大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脸色陡然变的煞白,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夏清杺从没见过这样的状况,一时愣在了哪里,不知应该做什么。倒是萧天成见多识广,几步上前点了他几个穴道,然后同愣在一边的夏清杺说:“快,把药箱拿过来。”
闻言,夏清杺急急忙忙的将那药箱拖了过来,配合萧天成将药喂给了呼延楮,两人足足闹了有大半夜,呼延楮脸色才微微有所转变。
见呼延楮无碍,夏清杺终于松了口气。小声同萧天成说:“天亮了他怎么办?”要是明早进来收拾的宫人见到呼延楮,她该怎么解释。
“你现在才知道害怕,早干什么去了!自保不及还有心思救人。”
“那你说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有意逗弄夏清杺,见她一副快哭的样子,萧天成就想笑。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思考很久,萧天成才说:“不如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