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天前住进了尚武客栈以后,这两位姑娘每天就坐在大堂之中,满脸装着悲悲切切的,凄苦可怜。
起初也博得耿老爹那颗善良年老的心一点同情的。
“二位姑娘何事悲伤?可否告诉老朽?”耿老爹忍受不住,上前问她们。
“呜——嘤——咿——”
二女却又泣泣然而不作答,仿佛有天大的冤苦似的。
“姑娘......两位姑娘......这......”再三询问。
还是不吭声。
这下子,耿老爹也没撤了,只得悻悻的走回柜台后面,无可奈何的呷了一口茶。伸出左手,擦了擦白胡须上的茶水,也学着闷声发大财。
就在大前天的夜里,耿老爹夜里查房。
路过那俩姑娘的房间外面,却意外的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隐约的传出一阵阵妖娆的吃吃笑声。
“哪里还有什么悲苦的模样!嘿嘿!”
耿老爹抚了抚花白地胡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脸上却露出莫名其妙地微笑。
现在。那两个女人又百无聊赖地坐在大堂之中。两眼望着大门外。不时地作出悲哀地神态。引得偶尔路过尚武客栈地人。挠首回望。指指点点。以为这客栈里发生了什么事了。
这几天来。尚武客栈里住着两个漂亮地女人。每日必在大堂中悲泣地稍息。早已传遍了尚武镇。
就连为了上武修山观摩武修功法大比。曾经在此稍息地好几群其它修行门派地门人。其中包括几群九大修行门派中人。也都见到过她们。
“师傅。您看这......”
有个不知哪个门派地弟子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就想出头上前询问二女。发生何事。
“嗯!!”师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个想见勇义为的修士只得悻悻的坐了下来。
毕竟,这里是武修派的地头,还轮不到他们来管闲事。
耿老爹感觉也很不爽,但是人家已付了四天的房钱,赶又赶不得的。
“老朽真是郁闷啊!唉!”耿老爹这两天来,总是忍不住的唉声叹气。这叹气的数次,比他以往80年来加起来还多。
酉时三刻,从大门外远远的赶来一个年青人,行色匆匆的进了尚武客栈里。
此人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身着土黄色的道袍,浑身上下满是风尘之色,内行人看到便知是个修行者。
人刚一进屋,浑厚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耿老爹好啊!您老倒是逍遥自在!对了!今日是初二还是初三?”
“初二呗!”耿老爹有气无力的回道。
“还好还好!没有错过!噫,耿老爹你是不是病了?说话这么没精打采的。”
那身着土黄色道袍的人听了老人的话,仔细的看了他一眼,关心道。
耿老爹抬起头,浑浊的眼珠子白了他一眼,应道:“你朴小子才病了呢?我老人家的身板还硬朗得很,你休想诅咒我!”
“呵呵呵,对对对!老爹是老当益壮!”那个朴小子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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