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马如嫣听得叶大哥的话,娇嗯一声,乖巧地扭过娇躯,脸上红晕满布,只把胸前一片雪白面对着他。由于精神有点紧张,难免娇喘微微,幽香袭人,加上那香肌玉肤,柔滑而光润,登时散发出一股惊人的诱惑力。
叶无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暗暗地告戒自己:“非礼勿视!”
用寒玉匙掏了药糊,轻轻地涂在左侧较高位置的伤口,细细地抹平药糊。
司马如嫣早已烟霞上脸,红透了双颊。那一双汪汪的秋水之眸,此刻正紧紧地闭着,一对长长的捷毛不停地颤动,娇喘之间,香泽微闻,不断地挑战叶无痕的抵抗力。
俄顷,忽然发现上药的动作已停了下来,司马如嫣不禁奇怪的睁开双眸,不解地看着叶大哥。
叶无痕的脸上尴尬无比,口中嗫嚅着道:“如嫣,上面的两个创口已涂好了,下面的这个......还是你自己来吧!”
“扑哧!”司马如嫣听得此话,看着叶无痕脸上那种讪讪的神态,不禁失声笑出来,脆生生地娇语道,“叶大哥,你好可爱呀!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呃,我是说下面的这个创
叶无痕的意思是,最低位置的那个伤口,就在她的右侧胸部最尖挺处的旁边,也要替她涂上不成?
“一起帮我涂上吧。”司马如嫣红着脸,俏生生地细语道,露出一口莹白如玉的贝齿,轻轻地咬在樱红的柔唇之上,幽幽的眼眸中略带娇嗔,伸出右边的一只柔荑,把一抹胸衣稍微的往下一拉,使得伤口暴露得更加清楚,口中怯怯地轻语道,“来吧!轻一点。别弄痛了我哦!”
司马如嫣说完话。又缓缓地闭上眼睛。
“三清道尊啊!太冲击俺地眼神了!”叶无痕差点仰天长叹。
那香馥馥地。白莹莹地。滑腻柔软地玉肌。在他地眼底不停地放大。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回头定了定神。方才微颤着伸出右手。慢慢地掏了半匙药湖。轻轻地涂上在那尖挺之旁。眼神专注。只望着青乌地伤口。极力不去看伤口旁边地那一点隐隐约约地嫣红......
给一个小小地伤口。竟然花费了叶无痕将近半个时辰地时间!
收拾好药碗与药匙。叶无痕满身地大汗。心中不禁再度地鄙视自己一番:“当年在凌老教授地半闭眼睛之下。冒充医院地实习生。给一个大手术之后地病人换药。也没出这么多地汗!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接下来的连续几天。叶无痕每天为司马如嫣清洗伤口,把涂在上面的药糊洗干净,然后再涂上新鲜的药糊。每一次清洗伤口,上药糊,都让他经受一次考验。
司马如嫣身上的伤口是一天比一天好,叶无痕心中地痛苦却是一天比一天大。
几天过去了,司马如嫣身上的那种雪白的诱惑力,对他来说,不但没有慢慢地变小。让他习惯适应,反而变得越来越大!特别是随着伤口面积的缩小,这种诱惑力变得更加的惊人,一天两次的清洗伤口,涂抹药糊,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经受痛苦的考验。
最让他感觉恼火的是,每一次上药时,司马如嫣一看到他的那幅狼狈模样。总是把一张粉脸胀得发红,掩嘴“咭咭咭”地偷笑。
一周之后,司马如嫣身上的伤口已好得差不多了。
这一天上午,叶无痕给司马如嫣上完了药糊,依然满头大汗。收拾完毕之后,他忍不住说道:“如嫣,你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开始,你自己来吧!我......”
司马如嫣却不干。秋眸盈盈。眼露娇嗔道:“叶大哥,这就是你地不对了!有你这么当医生的么?治病医人。要有始有终嘛!嘻嘻嘻!”
“这......”叶无痕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无奈只得继续几天痛苦的旅程。
叶无痕是愈来愈痛苦,司马如嫣看他的眼神里,却慢慢地多了一点那什么的。每一次看到叶大哥,一对黑漆漆的眼睛里,总是显得愈加的水汪汪,盈盈的目光之中,蕴含着一点点依依,一点点脉脉的神情。
西河城地夜色很美,这一点叶无痕早就知道了。西河城这块地方,山青水秀,据说是出美女的地方,这一点叶无痕了曾听人说过。华灯初上长街时,叶无痕首次携着司马如嫣,登上了他们住的驿馆----西河城驿馆的城楼上,领略西河城的优美夜景。
登上城楼,司马如嫣拉住叶无痕的右臂,很自然地依着他,两人在城楼上挑了一桌坐下,居高临下地眺望着西河城的每一道长街。
“叶大哥,你说那天上的星星,离我们很远吗?”傻气的问题。
“不远,也不近。”叶无痕道。
“为什么?”司马如嫣扑闪着一对长长地眼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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