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听风酒楼黑帮屠杀事件,被当局给强压下来,知情人士也都被封口。陈御风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家族的能量所造成的结果。有些事注定是不能见光的。
……
此次上学比起以往有着很大的不同,陈御风主动要求乘坐兰博基尼HuracanLP610-4前去至尊学院。既来之,则安之。陈御风此时的思想发生了质的转变,既然自己身处多金的家族,那么自己就没有理由不去接受它!
来到至尊学院高三九班的教室,陈御风朝夏芷涵打了个招呼,然后笑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史记》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夏芷涵有些意外,问道:“你今天怎么不看《道德经》了?”
陈御风抬起头,笑着答道:“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多了解历史是有益的。至于道德经,我总以为我已经读透,但事实上,我只不过理解了皮毛,真正的内涵还并未理解透彻,所以我决定用时间和尘世的历练来理解它。”
夏芷涵有些愣神,她觉得陈御风几天不见,变了许多,原来人的性格在短暂的时间内可以被改变!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夏芷涵忽然说了一句让陈御风摸不着头脑的话。陈御风见到夏芷涵不再言语,于是又看起手中这本被鲁迅先生称为史家之绝唱的书看起来。
不过在陈御风沉醉于历史中时,在教学楼的天台上,四海帮正在围堵一名戴着眼镜的儒雅男子。
“赵远识,没想到你们文化人竟然还这么有骨气,我大柱佩服!”当日在独孤硕石身边的东北汉子对着儒雅男子说道。而这名儒雅男子正是当日在图书馆跟陈御风品史论道的赵远识。
赵远识此时有些鼻青脸肿,但处变不惊,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说道:“就算是古时候,也有像文天祥这样高风亮节的抗元志士。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赵远识虽然没有那么伟大的抱负,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软骨头!况且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陈御风了。”
说道陈御风,赵远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这在平常是不多见的。
叫大柱的东北汉子有些吃惊地看着赵远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钦佩。“我大柱虽然是粗人,但文天祥的诗句我还是知道的,够胆!”
此时一直站在身后,一言不发的独孤硕石终于开口了:“先放他走吧,反正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说谎的。”
大柱点了点头,对赵远识说道:“我们帮主网开一面,放你走,你走吧。”
赵远识深深地看了一眼独孤硕石,不言语,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但当他走到天台的门口时,朝着独孤硕石说了一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说完,便消失在了门口。
独孤硕石闻言大吃一惊,紧握双拳,双眼布满血丝,牙齿不住地打颤。
“咱们走着瞧!”
……
图书馆。
陈御风又来到了这里,此次他并未看见当日的女孩,这倒让这图书馆失去了些许的颜色。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就在陈御风有些感叹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陈御风朝声源看去,只见一位儒雅的眼镜男正背靠在书架上,笑着看着陈御风。
陈御风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说道:“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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