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芊墨换上了大内侍卫的官服,带着太监打扮的丫鬟尘雪和覃吉来到德胜门,打算从这里离开紫禁城。睍莼璩晓
出示过身份的腰牌后,把守德胜门的校官没有打开宫门,而是将三人带到了门关营房里。营房里上首端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穿着厂卫军衣的军官。
“你们是谁的手下的?”厂卫军衣的军官严厉地说“难道你们不知道紫禁城里的宦官没有腰牌是不能随便离开皇宫的吗?”
“你又是哪一位?”万芊墨反问道。
“好大胆子!”两排站立的兵勇大声呵斥起来。
“呵呵!”坐在上首的军官抬起手阻拦了一下两旁军勇的动作后说“某家叫白丁,现在是大内锦衣卫副统领,请问你们是谁手下的人呢?”
“白丁?”万芊墨似乎想起什么,低头查看了一下随身携带的腰牌,只见腰牌上写着‘大内白丁’四个大字。
“这是你的腰牌?”万芊墨拿起腰牌朝着白丁问道。
“嘿嘿!”白丁笑着点了点头说“某家腰牌已经失踪了很久了,今天不曾想会从你们手里再次见到,某家想问问你们是谁,是怎么得到这块腰牌的?”
“哦,”万芊墨随手将腰牌丢在地上说“既然是你的就还给你吧!现在我们要离开宫门,不知道你们是开还是不开呢?”
“没有腰牌文书是不会让你们出去的!”白丁瞅了一眼地上的腰牌说。
“不让离开,那我们就先回去吧!”说完万芊墨打算离开营房。
两旁兵勇摆起兵器挡住她的去路道“这里不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哦,那这位军爷是打算留我在你这里用餐了?”万芊墨戏谑的看着上首不语的白丁说。
“你想吃兵营的饭也是可以的,我营房后面就是锦衣卫的大牢,随时欢迎你们停留。”白丁阴笑着说。
“大胆!”尘雪和覃吉异口同声道。
“呵呵!两个太监竟敢在某家眼前如此嚣张,你们是谁的寝宫的伺候的人?”白丁轻蔑的看着二人说。
“谁的寝宫你就可以区别对待了吗?”万芊墨轻笑着说。
“有身份的主子手下的仆人,某家自然会少让他们受点皮肉之苦。不过你既然穿着侍卫的军衣,又拿着某家的腰牌,带着太监一定不是普通的仆人,某家倒想知道你的身份是谁呢?”白丁口气生硬的说。
“剑宝刃都不敢在我家主人面前放肆,你又算什么东西呢?”覃吉站到万芊墨前面指着上首的白丁说“我家主人要奉旨出宫公干,你一个小小的四品武官难道还想造反吗?”
白丁脸色变了变阴笑着说“某家是这里的军官,又是锦衣卫的副统领,如果你们不按照章程办事,锦衣卫是有权对你们盘查的。即便是当朝宰相也不行!既然是奉旨出宫,请几位拿出圣旨来,否则某家只能请几位到锦衣卫大牢歇息几日了。”
“圣旨也是给你看的吗?”覃吉呵斥着说“你一个小小守宫门的武官,还想以下犯上吗?”
“没有圣旨,你们就有可能是进宫行窃的贼子,某家秉公办事扣留你们难道还会有问题吗?”白丁辩解着说。
“主人?”覃吉回头看了看万芊墨说“怎么办?”
万芊墨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覃吉,覃吉接过后大步走到白丁面前,捧着玉牌对他说“既然你想看,这就是圣旨,你有胆子就看吧!”
白丁接过玉牌仔细端详了一下,沉默半晌忽然说“赃物拿到,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吗?”
两旁兵勇大声叫道“快招供!”
“你!”覃吉指着白丁气的有些哆嗦说“好大胆,竟然敢如此!”
“呵呵!”白丁干笑着拿起玉牌说“宫里丢失玉牌器物,尔等既然不肯招供,那别怪某家慢待各位了!来人!”
白丁吩咐两旁兵勇将万芊墨三人夹起,带出了营房。看到三个人带下去后,白丁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喊来伺候自己的小厮轻声说“你赶紧去寿康宫,就说某家已经按太后娘娘的吩咐把他们送进了锦衣卫的大牢里。”
长春宫里,太监小离跪在皇后鱼棠溪,双手撑起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红豆燕窝小米粥。
“你说是万妃亲自熬好送来的吗?”鱼棠溪看着热气腾腾的米粥说。
“是的,我家贵妃娘娘在储秀宫小厨房熬得。”太监小离顿了顿说“贵妃娘娘听说惠妃娘娘有孕在身,常念起曾经一起做过秀女十分关系不错,特选购家乡秘方熬制的米粥,让小人呈给惠妃娘娘。”
“哦,放在这里吧!”鱼棠溪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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