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一村子人在这群古人的帮助下有惊无险的逐渐靠近森林外围。最快明天早上,他们就要走出这片山林了,但之后往哪里走还是未知之数。
一路上,为了不暴露行踪始终没有生火(生火起烟,夜间会出现光点);所有吃食都是穿越村带出来的干粮就着麻布简单滤过的生水囫囵吞咽;据周岳说山溪中的水蛭更为凶狠,而且还有一种牙齿锋利,见缝即钻的细小鳅鱼,它要是钻进人肉,浑鳞片就会像倒刺一样竖起,要把它取出来至能用刀割破皮肉硬挑出来。
所以啊,李蕻赶走绕着自己脑袋嗡嗡叫个没完的苍蝇,挠挠被跳蚤叮得刺痒难忍的头皮,努力忽略浑身的又痒又臭……那些古装片里,男一与女一在山里逃命,二人的衣服从始至终都是干干净净整整洁洁,连发型都保持良好,顶多男一受点非致命伤沾点血迹,女一撕自己的裙摆帮男一绑绑伤口。烤兔烤鱼是必点名菜,遇到水潭小溪什么的,女一还会下水洗澡(秀身材?),男一会在非常不巧的情况下看到女一定走光从而演变为鸳鸯戏水?
“你傻笑什么?”李蕻一脑袋的苍蝇跳蚤,菁菁已经不想看了。
“我在想啊……”李蕻压低声音,“要是那莼菜遇今天这情形,说不定会含羞带怯的找个水潭去泡贵妃浴,大秀‘清泉水滑洗凝脂’。可等到她贵妃出浴的时候,她要勾引的大侠突然发现玉体上爬满了让人倒胃口的水蛭。”
菁菁撇撇嘴,“相信我,她一定有办法让那些水蛭排成性感内衣的样子,然后做小兔受惊样让大侠帮她从裸/体上去水蛭。”
“嗯,这倒也是。”回忆回忆那女人昔日在村子里的德行,似乎就是个不小心踉跄一下都要跌得风情万种而不是狗啃泥的类型。
剑神杭毓远望了一下不远处的平原,略思索了一番,与萧清风等人商议了几句,此刻走过来道,“村长,就要出山了,今后可有打算?”
“我们村避世多年,也不知道外头是个什么光景,只想找个僻静无纷争的地方安顿下来。山里人身边无长物也没个表明良民身份的户碟什么的,就怕招惹官府惹上是非。大侠们要是有好去处,还请多多指教。”李蕻挠挠闹跳蚤的头皮,非常想再补充一句:让你那非常好用的杀虫剂小师弟过来一下。
杭毓点头,用宝剑剑鞘遥指了一下南面,“自我等入穿越村就发现,这里的山林其实和南疆接壤,故而东朝守军较为薄弱。由此向南走,进入南疆地界,东朝爪牙伸不到那。”
张小丙表情不愉的看了杭毓指的那个方向,不赞同道,“南疆地处荒蛮,常年阴雨潮湿瘴气笼罩,毒蛇毒虫遍地。当地更有邪教作祟,路过的生人陌客常有失踪,据说是被抓去砍手砍脚,插在桩子上做人柱。”他郑重的一个抱拳,正色道,“村长可随我走。从这里往东再行三里,就有南疆驿站,到时我修奏折一封。将实情禀明陛下,我等必然脱险。关于村长顾虑的村民无户碟之事,依我东朝户律,东朝子民应于当月向当地官府报载户籍,如有隐瞒不报者充入贱籍;但村长所在小村的确是地处深山,我等几人可为村长作保,确保村民无事,安然入籍。”
两者相较,张小丙的建议更让李蕻心动,但没等她开口选。杭毓就否定道,“不等到你那所谓奏折走到京城,消息就已走漏;不等那狗皇帝看到奏折,你和这一干人的脑袋怕是早已落地。”
李蕻听了也反应了过来,“张将军,杭大侠说得有理。戏文里,奸臣陷害忠良就是这样干的,说实情的奏折书信什么的永远到不了皇帝手上,到皇帝手上的都是被添油加醋得完全变了形的。哪怕是皇帝知道了实情,可实施下来的恩令到了忠良这往往都是毒酒一杯。”
张小丙好脾气地笑笑,非常耐心道,“村长也说那是戏文呢。我东朝治军严明,对于军机政要的传达自有秘法。手握军印者都持有一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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