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宸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显然对我的回答,存在质疑。
我体内五脏如绞,疼的浑身冷汗直冒,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推着他焦急说:“篱儿浑身湿透,恐会寒气入体,你快带她离开。”
我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交到洛宸的手里,“拿着这块令牌,带着篱儿离开濮阳,回月洛城养伤。”
听我如此一说,洛宸这才转移注意力,看了眼昏迷的洛篱,又看了眼我手中的令牌,并没有接,“如果回月洛城,你必需跟我们一起走。否则,我们是不会回月洛城,冷如果真的回了月洛城,那么他就是安全的。你带洛篱,离开山谷,我去找些柴来。”
说罢,洛宸转瞬,就消失在雪夜下。
再回来时,怀里抱着一堆柴火,身上的装的火折子被冰水湿透,无法点火,只能以火符借火。
当天夜里,我便让派两个跟上来的暗卫,回城准备大量的活禽,以活禽的血肉,引障尸出河。
果然,一连十天的以血引尸,终于潜伏在水底的障尸引上岸。
我和洛宸早先在岸边设下的阵法,障尸一上岸,就会走进五阳焰阵,被阵法里面的火焰焚化。
障尸没有神智思维,哪里有吸引它们的食物,它们就往哪里钻。
利用这一点,我和洛宸在二个时辰内,终于把水底的障尸,全都引了出来捆入阵法铲除。
云焱带着官兵正经过十天来的搜索,一直没有搜索到,那条河的其他出入口。
到是在一处悬崖,搜到了一个百米高的瀑布,瀑布下面有一个水潭。
我让洛宸带兵,下水入山洞,我则是在瀑布的水潭外守着。
如果这水潭是另一个出口,那么巫恒和夏臧月,就一定会从这个水潭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我体内的障毒和蛊毒,又开始相互作崇,在我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相互抗衡。
是的,我本以为,我在中了障毒之后,可能会变成障尸。
可没有想到我体内的蛊毒,却可以钳制住体内的障毒。
每当障毒发作,就会引起蛊毒的抗衡。两股毒素在体内发作时,真正是折磨的我生不如死。
可却因此,没有让障毒把我变成障尸。这应该就是以毒攻毒的结果。
我想夏臧月和巫恒,恐是没有想到,障毒和蛊毒相克。
又两个时辰过去了,除了瀑布急流而下的水,流入水潭,溅起一丈高的水花,发出哗哗的响声,水潭再无其他的动劲。
我有些怀疑,这个水潭是出口的结论。
“主子。”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忽忽赶来,他的腰上缠着一条胳膊粗的巨蟒。
云焱从黑衣人的身上取下浑身暗红花斑的巨蟒,放入水潭,拿出一根笛子,吹出诡异的曲调。
便见那条巨蟒在水潭里游着钻入潭底,庞大的蛇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面。
我蹙了蹙眉,心中有些担心洛宸的安危,拿出玄光镜,施法联系洛宸。
洛宸和一批官兵,已经入成功潜入洞口,向我报平安。
并且说山洞里面很大,洞壁上有很多空洞,洞口很大,能够藏下一个人。
而且,每个洞里面,都有一具孕妇的尸体。
每个孕尸的肚子都被剖开,胎儿被掏走。
我听闻,心中大是一惊,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逆流结冰,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连忙让洛宸带兵退出山洞。
可显然已经太晚,玄光镜里传来尖锐恐惧的惨叫声,那些兵官的身体,被四周藏尸洞里的怨灵撕碎。
我来不及多想,掉头朝无名谷跑去。
巫恒是想把我们都引入那个山油,然后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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