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民逾越了,还望太子殿下恕罪。睍莼璩晓既然殿下无心见草民,草民这就退下,不敢扰了殿下的兴头。”江祈淡淡地起身行礼,再转身迈步,暗咒今晚白白浪费了时间,竟是什么事都没干成。
手还未触及门栓,身后一阵沉重的脚步快速追来,她尚未来得及转身,已被一双铁臂圈住,狠狠地撞向后方的胸膛,那带着酒气的气息便埋在了她的颈部,一阵酥痒立即袭向她的感官。
“可恨的东西,你这可恨的东西……本宫自来厌恶娈童男色,是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为何偏偏对你……江小四,本宫真后悔与你为伍,好的没学上,尽是染了一身的乌烟瘴气!”诸葛玄奕说得咬牙切齿,那唇齿还印在江祈的颈部,时而轻咬啃嗤,时而重吻狠吸,吓得她僵直身躯不敢动弹,深怕他会咬下一口血肉来出气。
“呃……许是殿下多虑了,虽然殿下招南风馆小相公的事已传遍闻香楼,但房中之事他人未必知晓,是否愿沾男色殿下心中清楚。”江祈尽量放轻放柔了嗓音劝说着,这等血性年纪,一个冲动就能把她啃得连渣都不剩。
“江小四,我试过!试过容貌比你美的小相公,试过身段比你柔的内侍,可是不行!不是你不行!我不是愿沾男色,只是……只是对你有感觉。”诸葛玄奕的嗓音带了些颤栗,他死死勒住江祈的身子,忽地一口咬在了她的颈侧,在她吃痛闷哼一声才堪堪松口,无力地呢喃道:“你是对我下蛊了吗?为何让我一次比一次迷恋?这几日更是连在梦中都不放过,你究竟想把我怎样?”
诸葛玄奕这番近似哭喊的话令江祈有些心软。
与他相处时,她确实几番撩拨吓唬他,平日也不将他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当回事,只一心想着将他吓走好保全自己。
倒是不曾料到他会因此而动情,更是纠结自己堕入喜好男色一列,心理与身体上都受了些煎熬,所以才会将这几日的怨气都出在她身上,一进门就喝闷酒不愿搭理,这会儿见她要走才放下架子上前拦人。
她倒是真没想把他怎样,只不过要他放她去一趟赣城而已。
“若是见我让殿下如此痛苦,那么……殿下便找个机会替我免了那侍郎之职,小四定然远走他乡,绝不再出现在殿下视线之内。”江祈寻思着这是个好现象,即可摆脱官职离开,又能全身而退,自然要抓住机会。
“远走他乡?你不觉得太迟了些吗?”庶女也疯狂
诸葛玄奕猛地将她转过身子,双手搭在她肩上重重地抓握着那瘦弱的肩胛骨,深怕她会逃开似的用尽了全力,他泛着血丝的双眸忽地露出一抹苦涩笑意:“若只是痛苦,你当我会来见你?”
“殿下醉了。”江祈忍下肩膀的痛楚,依旧淡然地说道。
“是啊,本宫醉了,醉得只想立刻拥有你,哪怕你是个男子!”诸葛玄奕的脸色一变,像是下了狠心般,上前将江祈拽入怀中,那带着酒气的薄唇就压了上来,不等她反抗拒绝,他的唇舌已霸道钻入,狂肆地攻城掠地,不留余力。
江祈不知该推让还是该承受,这个吻与当初她吓唬他的点到即止不同,彻彻底底地席卷了两人气息。
“小四……小四……我是着了魔吗?”
诸葛玄奕带着酒气将热气吹洒在江祈脸上,推推攘攘间已将她带至榻前,喘着粗气说道:“你这坏东西,究竟想折磨我到几时?”
见他的大掌摸上她的腰部,大有下滑往前探索的姿势,江祈心头一惊,趁势将他推倒在床,两腿一跨坐在了他身上,并在他呆愣之时扯过床头的女子丝绢将他的双手紧紧绑缚,压在了头顶。
今晚她可没准备胡萝卜,被他这么一摸岂不是露相?
“小奕儿不必忧心,这该是心魔而致,因你每每都停在关键时刻,未曾真正得到过,所以衍生了心魔,导致日夜难安。爷今晚便让你体验一回,许是尝过滋味就不再惦记了。”江祈扬唇一笑,俯下身来轻啄了他红润的唇瓣,低声哄道:“爷不喜欢主动的,还是乖乖躺着享受吧。”
她扯开那条碍眼的腰带,将诸葛玄奕被绑缚的双手吊在了床头,便埋头在他胸前,徐徐咬开他的衣襟,手掌上下游走,每到之处都是他的敏感部位,最终落在他早已蓬勃而起的胯部。
她在心底暗自唏嘘,这家伙在她身边已硬了不少回了,不会真的对她上心了吧?
“嗯……江祈……住手——”
在江祈褪下他的亵裤之时,诸葛玄奕蓦地轻哼出声,浑身肌肉绷紧,僵硬无比,连昂扬的小兄弟都跟着颤了几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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