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苏苏一听反而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地质问他:“你刚才那样子,不就是摆明了不想帮我吗?”
“你听到我哪句话说不帮你了?”舒凯辰无语至极,摇摇头说:“一直是你自己在想当然地这么认为好不好。”
童苏苏的心中有了一线希望,擦了擦眼睛不再哭了,仰着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会又哄我吧?”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哄过你?”舒凯辰真是服了她,再度搂着她躺下,息事宁人地说:“快睡吧,再不睡你明天就真起不来上班了。”
房间里再一次陷入了宁静的黑暗,童苏苏想来想去却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又趴进了他的怀里问:“你是不是一定会帮着鸿利这次度过危机?”
“会。”舒凯辰无波无澜地吐出一个字。
“那就好。”童苏苏终于安心了一点,轻轻舒了一口气。
“不过,我有我的条件。”舒凯辰却又不轻不重地说了句。
“什么条件?”童苏苏的心里又是一沉,咬了咬嘴唇说:“我不是都跟你睡了吗?”
“拜托!你能不能别把和我睡了这句话动不动挂在嘴边?”舒凯辰也快要被她气昏头了,声音冒火地说:“这又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就算是你真的卖身给我了,你老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是,我是卖身给你了!所以你也得给我相应的回报!”童苏苏又被他戳到了心底的痛处,既气愤又委屈,硬邦邦地回过去一句。
舒凯辰忍耐地抚了抚额头,平复了一下自己躁乱的心绪,这才又低缓地开口:“我说了有条件。”
“到底什么条件?你快说吧!”童苏苏都快要烦死了,差点又说出我都跟你上床了,你还要什么条件这样的话,终于还是忍住了。
“把鸿利的负责人换成你的名字。”舒凯辰的声调不高不低,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也就是鸿利以后的最高权力执行者,是你童苏苏而不是以前的那位。”
“啊?为什么要这样弄?”童苏苏在刚才那一瞬间想象了很多种他有可能提出的变态条件,然而却绝对没有想到他要说的竟然只是这个,当下有点愣住。
舒凯辰显然并不想跟她过多解释内中缘由,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三个字:“我喜欢。”
“可是,我爸爸的名字跟我的名字又有什么区别?”童苏苏完全不明所以,觉得他提的这个要求纯粹是多此一举,所以很实在地说道:“我对企业运营管理这块儿一点儿都不懂,而且还得上班,哪有精力管我们家公司啊?”
“再不懂也比你爸爸强!”只要提到了她家和她爸爸,舒凯辰的心里就阴郁烦躁得厉害,语气也变得不那么好:“你那个班有什么好上的?整天干坐在那儿画图把人都画傻了。照我说你早就该辞职了,那个班上不上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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