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带水,郑九功想了下,也是如此,对方的实力虽强,但想要一下子干掉两千精,骑,也不可能,除非动用禁忌手段,但那样却会连城都受到波及。
所以禁忌手段一向被禁止,否则会遭到天下共弃,这怕也是对方用困也不是毁灭的招式的原因了。
“传令,让五指道师前往城南助战!”郑九功当下不在犹豫…对着亲卫传令道。
这一夜,注定会是一个亢眠的夜。
朱雀大城,方城,守城已是第五日,晚风徐徐北吹…让城上的旌旗猎猎作响,淡淡的血腥气味弥漫城头,徐达跟常遇春却是走在到处被血染红的城头之上。
士兵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城墙上,有的靠着城垛下方,抱着兵器,昏昏欲睡,有的相互靠着,或是打着呼噜,或是低声梦呓,还有的,甚至直接躺在血泊中仰面而睡,尽管睡相不同,但是每一个士兵手中都紧握着兵器,尽管那兵器早已裂开缺自从三日前,常遇春跟人置换了防守位置整个城北防御,几乎是徐达,常遇春所辖两营兵马支撑起来的,而两人的指挥也得到了附近的士兵认可,而对于此,负责方城守卫的主将虽有心惩戒但是在上了城墙之后,却改变了心意。
守将乃是陈平的心腹,本不过是一个亲卫队长,却骤然拔高到一城主将的高位,从保护人到指挥两万兵马防御一座城池,这里可不是人多人寡的差别,虽说心中不爽,但是此人对陈南却是忠心耿耿,被派来前他甚至做好了跟方城共存亡的打算。
虽说这两人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但显然这两人的守城上比他厉害,所以他心中虽有不快,却没有做那种自挖城墙的事,反而给了徐达常遇春北城指挥的职务。
“这唐军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接连数日,虽说攻城越发的凌厉,但却少有动用大型攻城器械,反而这两日多派出些辅兵上阵,难道是以我们当练兵的?”常遇眷看着黑漆漆的夜幕尽头,那一片黑暗中,点点的篝火好似天空上的星辰,一闪一闪那里是唐军的大营。
徐达也摇晃了下头也对唐军这几日的动静有些不解,要说唐军是在故意让城中麻痹大意似乎完全没有必要,方城如今虽说没有被完全围住,但从第一日试探攻城时,唐军就该知道城中虚实。
说实话,就算是他对于守住方城也没有多大把握,虽说城中有两万兵马,又有大量青壮可用,军械也算充足,粮秣不缺,但是打仗除了靠这些,还有很多其他影响因素,就如将领,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第一日只是唐军试探攻城,都折损惨重,甚至还暴露出城中投石车的位置,将领能力一目了然。
而麾下兵马,堪称精锐的老兵都是士气不高,何况那些训练两三月的新兵,如果唐军全力攻城,动用大量器械,方城完全可一战而下。
但是唐军接连五日动用的器械颇少,虽也派出些高端战力,但却都被城中驻扎的高手击退,要知道现下,帝国军唯一还算占优的也就是天灵级别的强者的数量了,从北面三府逃下朱雀大城的天灵师就不下三四十位,在北面这些天灵师各自为战,自然不敌唐军,但是朱雀大城却已是帝国在楚州最后的堡垒,却是退无可退,而小小的方城,光是天灵就驻扎了三,如果有需要,附近两城还能派出强者支援。
“不知道,不过对方真要拿我们练兵,我们也正好磨练下兵马,这几日下来,城上的将士倒是快速的成熟了起来,明日开始,加些青壮上城,这个时候,让战场来甄选,虽说残酷了点,但却是增强我们自身最好的办法!”徐达道。
被困在方城内的徐达,常遇春自然不会知道,在大雁岭…薛仁贵所率的斥候居然能烧掉唐军的后勤辎重,导致大批器械损毁,而且护送辎重的三千兵马也是死伤惨重,只有数百人逃回唐军大营。
而在大雁领,一条岩石巨蟒出没的消息也传到了唐军之中,这条山岭道作为唐军主力连通潇湘府的主要通道,自然是不容有失,得到消息后,唐军中就先后抽调出四个天灵级将领直赴大雁岭。
而因为军中粮草不济,唐军不得不加大对粮草的征集,只不过这些方城守军并不知道,面对唐军的优势兵马,方城派出的斥候根本就出不了城十里,就会被击杀,哪里会知道唐军内的情况。
因为薛仁贵在大雁岭的闹腾,却是让唐军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导致对方城的攻势被迫退后,而想要筹备第二批器械,辎重,却至少得hua费半个月时间,而军中随军工匠想要打造出足够的器械却要hua费更多的时间。
不过在整个朱雀平原大战场,大战的气氛却是越发的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