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胡晨阳的话,杨武也点头:“杨家村的小孩读书是不行。”
“对啊,”胡晨阳道,“小孩读书,从小就要抓紧,小学没打好基础,初中、高中就跟坐飞机似的,‘光头’还是在胡家坡读书为好。”
胡春根和杨庆芬欣慰地望着儿子,觉得儿子真是有出息了,说话做事,象个领导了。
胡晨阳接着道:“第二个理由:爹妈年纪大了,我又不在身边,家里没有人,我也不放心,以后,等我成家了,爹妈愿意跟我过,我就把你们接到城里去。”
胡春根心里高兴,嘴上道:“不行,我们不会跟你去城里,过不惯。”
杨庆芬笑道:“晨阳,你要是有本事讨一个贤惠的老婆,我们跟你一起过也可以哩。”
胡晨阳嘿嘿一笑:“这个事以后再说,先说姐和姐夫的事。”
……
晚上,胡晨阳来到村支书胡木仔家。
胡家坡村远离县城,土地不值钱,村里也没什么企业,大家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胡木仔家在村里是大户,人多势众,当了二十多年支书,在村里一言九鼎,在乡里也都是数得着的人物,以前,胡木仔对胡晨阳家是不大看得起的,主要是胡晨阳家人丁不旺,三代单传,胡春根人又老实,但是,自从胡晨阳考上重点大学以后,村里人对胡晨阳家就高看了一眼,胡木仔也放下了支书的架子,有意要将自己当代课老师的女儿胡菊嫁给晨阳,怎奈晨阳没这个意思。想想也是,人家晨阳已经是国家干部,怎么可能讨个农村户口的媳妇?
胡晨阳到达胡木仔家时,胡菊不在,估计还在学校。
见了胡晨阳,胡木仔非常高兴,让老婆端上糕点之类的,还要泡茶,胡晨阳忙道:“胡支书,我带来了点茶叶,你先尝尝这个茶,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商量茶叶的事。”
“哦?”胡木仔就让老婆泡上了晨阳带来的茶叶,拉着她出去,悄悄交待了几句,听那意思,是让胡菊赶紧回家来。
胡晨阳心里暗叹一声:“这一家人都有想法。”
胡木仔品尝茶水以后,道:“不错!还真没喝过这么好的茶。”
胡晨阳道:“这个叫养生茶,是道家的秘方。”
“哦。”胡木仔道,“道士喝的?”
“对。”胡晨阳道,“这个茶呢,有养生、保健的功效,在市面上销路不错,所以,我想让我姐出面,在村里搞一个茶叶加工厂,专门加工这种养生茶,有人负责包销,这样呢,一是让山里的茶叶能卖个更好的价钱;二是给村里的留守妇女找点事做。”
正如胡晨阳预想的那样,胡木仔一听就完全同意,他当然明白,这是胡晨阳想带着村里的人一块富裕。胡木仔道:“这个是好事,我同意!马上就可以做。”
胡晨阳道:“这事,最好是村里支部和村委会都开个会,得到大家的认可。”
“好。”胡木仔一听就明白,感叹道:“晨阳,你进步很快。”
胡晨阳笑道:“当年,我去读大学,还是乡亲们资助的路费,我永远不会忘记。”
“好!”胡木仔很高兴,“晨阳,你是不知道啊,我们白云乡,让书记、乡长搞得是乌烟瘴气。”
正说着话,胡菊已经回来了,红着脸叫了声:“晨阳哥。”
胡晨阳应了一声,道:“胡老师,我有件事要求你呢。”
胡菊笑道:“你还用得着求我?”
“真的,”胡晨阳道,“我想让我姐的儿子转到村里的学校来,你看行不?”
“行。秀兰姐的儿子,我能不同意吗?”
“那谢谢你!”胡晨阳高兴地道,“给你添麻烦了。”
“不客气。”
胡晨阳道:“胡支书,胡菊也当了几年民办老师了,要想办法给她转正啊。”
胡木仔叹了口气:“有指标都让书记、乡长搞掉了,那里轮得到我们?”
胡晨阳道:“所以,我们村里还是要多出些人才,要在县里、乡里都有人,才会关照我们。”
胡木仔道:“你要是在遂南县就好了,二十多岁的乡长,全县也没有啊。将来,当个县长没问题。”
在胡木仔看来,胡晨阳将来能当个县长,那就是了不得的事了。
胡晨阳微笑道:“我也是遇到了贵人,才有今天,要是回到遂南县,说不定现在也就是个中学老师。”
“对!”胡木仔道,“晨阳,还有一件事哩,前些天,胡三元给他老爹下葬,请了个风水先生看坟地,那个风水先生看了半天,说全村就你们家的坟地风水最好。”
胡晨阳就“啊”了一声,道:“还有这个说法啊?”
“是真的,前些天,我们乡政府的大门最近都重新修过了,听说也请了这个风水先生哩。”
“爸,”胡菊不满地道,“你别乱说,传出去还说你造谣生事哩。”
胡木仔道:“这是在家里说,晨阳又不是外人。”
……
胡晨阳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了,父母都还没睡。
胡晨阳道:“爸,妈,茶叶加工厂的事,胡支书已经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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