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英凯葬礼结束,所有人也开始慢慢接受了他不在的事实。
贺思佳明显瘦了一大圈,被贺冬阳夫妇带回了家。但第二天她就不顾父母的劝阻,坚持要去公司上班。
另一边,钟景睿刚从公司回到家。贺思佳离开的那五年,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直到她回来,他又开始期盼和她生活在一起。不知是不是贺英凯去世给了他太大的触动,如今再一个人呆在这个偌大的公寓里,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冷清。
将领带和外套丢在床上,他赤着脚进了浴室。
钟景睿垂着头打开花洒,无意一瞥,发现浴缸里躺着一个人,吓了一大跳。他忙关掉花洒,察觉自己赤着身子,忙拿过边上一条浴巾将下·身裹住,再蹲下·身去叫在浴缸里睡着的人,“佳佳,佳佳。”
贺思佳揉了揉眼睛,刚才她想先泡一个美美的澡,然后开始她的勾引计划。本来坐在浴缸里想着待会儿的步骤,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看情眼前的人,刚才所有的大胆都消失无踪,她好不自在的叫了声:“哥。”
钟景睿见她醒了就要出去,浴缸里的水很清澈,他一眼就能看到水下美丽的身体,尤其是那半露在水面上的两团柔软,他几乎立刻就觉得口干舌燥。
贺思佳见他要走,什么羞怯都顾不上,猛地从浴缸里站起来,从身后抱住了他。她不知道她现在做的这一切是不是对的,但她清楚,如果不趁着自己年轻做这样的事,她以后一定会后悔的。爷爷的猝然长逝,让她感受最深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在的绝望,人生来去匆匆,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钟景睿上身本就赤着,贺思佳也是不着·寸缕,那软软的两团肉压在他精壮的背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顶端那两颗红梅的触感。
“哥,求你,要我。”贺思佳乞求道,趁他精神不集中的时候,将他腰间的浴巾扯掉。
钟景睿心里有个声音叫嚣了起来,问他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要呢?
他转过身抱起了她,将她压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并不温柔,他甚至时不时就啃咬着她的唇,很快就有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贺思佳比他矮上不少,只能不舒服的踮着脚才能和他吻的自在些。
钟景睿猛然将她提了起来,让她人挂在他的身上,怕她支撑不住,双手都抱着她的臀,还时不时的揉捏几下,带上了浓烈的挑逗意味。贺思佳哪经历过这些,嘴里开始控制不住溢出声音,听的钟景睿更是失了理智。
他把她放到了盥洗台上,背后是一面镜子,能清晰的看到两人的意乱情迷,他埋下头啃起了她的脖颈,双手终于有空握住了两只小白兔,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他吸住了一只小白兔,才悄悄的将手探到她湿润的地方,毫不迟疑的挤进了一指。
异物的入侵让贺思佳开始粗揣着气,可是是她叫的开始,没法叫停,只能等待着痛感消失。
钟景睿只觉得连一指进入都困难,还别说自己真正提枪进入的时候。他一边咬着她的一团软肉,一手帮她扩充,还有一手找到她最敏感的那里,轻轻地揉捏。
贺思佳喘气声更重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知道是快活还是难受,反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觉得不舒服偏偏又不愿他停下来。
三指出来,钟景睿将她揽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道:“靠在我肩上,忍不住就咬我。”
还没等他进入,她就先咬住了他的肩,以前听别人说第一次是如何的疼痛,她一想就害怕的不行,惹得钟景睿在她耳边轻轻的笑,叫她“傻丫头”。
真正进入的时候,她觉得任何词都不足以形容那种疼痛,钟景睿年龄这么大,还是个雏,技术自然也不见得有多好。他才进入一点就没法再深入了,而贺思佳也是脸色惨白,两人都难受。
钟景睿终究不愿她疼,艰难的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贺思佳迷茫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钟景睿亲亲她的额角,安慰道:“不要了,佳佳,就这样吧。”
贺思佳拿出某种大无畏精神,从盥洗台上下来,把他推到浴缸边坐着,而她在他震惊的眼神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自然是痛的,但痛的同时也有一种难言的快乐,她也以为第一次会流血,但只是一点,却不想自己就像血流成河了一般。钟景睿大概也是被血吓住了,再加上禁·欲了这么多年,泄的很快。
贺思佳忍着痛嘲笑他:“哥,没想到你这么没用。”
钟景睿大概食髓知味,难以抑制,也或者是被她质疑,男人这方面能力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生命,可受不了这样的嘲笑。于是某物一上脑,便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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