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颤着身子,摸着床沿缓缓躺了下去。
谢玲全身裸露在夜晚的空气中,静静地躺在李浩然的身边。
她的手挨着他的手,轻微地皮肤相触也能感受到他火一样的热度。
谢玲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微不可觉地颤抖着,她等着。
等着李浩然同样火一样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身体。
谢玲曾经和同寝室的女生一起看过从某个女生男友处没收来的东京热小电影,她知道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以某岛国一贯的拍摄风格,所有的器官细节都一览无余。
虽然这很恶心。但也拜小电影所赠。
谢玲知道接下来李浩然的器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将承受什么,甚至连自己的身体前期后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都一清二楚。
谢玲僵直着身体――来吧。
身边是李浩然沉重地喘息声。
谢玲猛地睁开了眼,不对劲!
李浩然除了急促地呼吸声,居然一动不动。
她绝不会相信李浩然是因为太累而睡得太死了。
男人碰到一个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脱得光光的躺在自己身边还会因为太累而一动不动――他就不是男人!
你能想像一个笔记本电脑里存满了东京热和一本道的大学生男生,在碰到上原爱活生生光溜溜站在自己眼前还会坦然入睡的吗?
出事了!
谢玲腾一下坐了起来,手一伸摸上了李浩然的脸,指尖传来的是再明显不过的高热。
李浩然发烧了。
烧得已经失去了知觉,连全裸的谢玲躺在自己身边也毫无察觉。
谢玲立刻摸索着点起了房间内的蜡烛,光着身子就跑到了库房里,翻腾起药来。
李浩然和男生们都很注意收集药品,因为他们知道离开了现代技术发达的医疗系统,一次小感冒一道小伤口都能要他们的命。
只是他们身处山区,周边的村庄都很小,最大的也不过百来户人家,没有上规模的卫生院。不好,好歹村民家里多多少少备有常用药,有的村民还收藏有针筒、点滴用具等,这是因为一些患有糖尿病这样的需要长期注射的病人,不方便到山下的大医院注射,就自学了最简单的技术,在家里自行治疗。
李浩然他们好不容易收集了一批医药用品,其中有些药品都已经过期了,他们也舍不得扔。
谢玲很快找到了治发烧的药,其中还有盒青霉素。
谢玲该灌的灌,该打的打,把自认为安全的用药量都用在了昏迷中的李浩然身上。
在长久的守候后,李浩然终于有了反应,他睁开了眼,虚弱地吐出了一个字:“走。”
又立刻陷入昏迷中。
谢玲听懂了这个字,却没明白。
“走”?
为什么走?
往哪里走?
是让自己走?
还是两个人一起离开这儿?
如果现在李浩然身体建康,谢玲巴不得两人立刻拔腿就走,就带上护身武器离开这个小村,离开那三对各怀鬼胎的狗男女。
离开他们就凭着自己和李浩然也能过日子,这密密群山里多的是被废弃的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