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已经一动不动的老杨头脑袋也砍了下来。
那男子这才跑到李波身边,重重推了他一把:“快走,这儿血腥味这样大,很快会有大批丧尸赶过来的。”
李波这才醒悟过来,拉着靠着墙只是发抖的黄师傅拔腿就往村外跑,那个持砍柴刀的男人骑上三轮车追了上来,超过李波和黄师傅后道:“跟着我,往这儿跑没活死人追。”
李波和黄师傅扶着三轮车的两个侧边,在村里一阵七拐八弯终于逃了出来,一直逃到江边,能看到高高的水库大坝了,三轮车才停了下来,李波和黄师傅一屁股坐在地上,只会呼呼喘气。
李波咽了口沫,对跳下三轮车的男人道:“谢、谢谢你救了我们。”
男人叹了口气:“可惜晚了一步,我救不了老杨头,为了防止他也变成活死人,只能砍下他的头。”
李波一愣:“你、你认识老杨头?”
男人道:“我叫徐天杨,就是这个蜜岩村里的人,老杨头是皎口水库的门卫,我自然认得。你们也是皎口水库的吧?没想到里面还有活人啊。”
李波点点头,神色黯然道:“我们原本还有8个活人,如今老杨头被丧尸活活咬死,又少了一个。”
徐天杨道:“我们别站在这儿说话了,村里的活死人——嗯,你们叫丧尸的太多了,我送你们回水库吧。”
李波连声道:“真是太谢谢徐师傅了。”
大家匆匆沿着大路向水库而回,路上李波和徐天杨攀谈了解到,徐天杨一家父母妻子都死在了丧尸嘴里,他发了狠劲为了给亲人报仇,也不外逃,就躲在村子里,抽冷子袭击落单的丧尸,今天他原本躲在屋内休息,听到外面的动静才出来,可惜晚了一步,没能救了老杨头。
这徐天杨战力果然强横,在回水库管理处的路上,又碰到了三只丧尸,都是徐天杨上前干净利落地杀了它们,李波看在眼中,暗暗点头,这徐天杨一个人就顶得上皎口水库里一半的武力了。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皎口水库管理处的大门前,徐天杨站住脚道:“到了,你们今后出来,可得小心点,别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李波喃喃道了声谢谢,目前着徐天杨消失在旁边的一条小路上,这才掏钥匙开了侧门,和黄师傅拉着三轮车进了水库库区。
水库电站公办室内,裘韦琴正在和儿子卢锴谈话·谈一个很尴尬的问题裘韦琴发现卢锴和郑佳彦郑佳希两姐妹的关系实在有点不正常。
裘韦琴并不是个老古板,卢锴如果不是遇上生化危机,很快也将成为一个大学生,如今的大学生哪有不谈恋爱的。而且现在也没什么晚婚晚育的讲究·卢锴如果真的和郑家两姐妹之一有了感情,裘韦琴肯定是顺水推舟更会送上长辈的祝福。
但问题是,裘韦琴发现卢锴和郑佳彦郑家希两姐妹都有些不清不楚,她已经不下两回,发现儿子卢锴分别和郑家彦、郑佳希在热吻。
这还了得!因为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所以裘韦琴最恨男人感情不忠,儿子脚踩两条船·触犯了她的道德底线,今天她把卢锴叫来,就是想敲打敲打他。
然而母子之间的谈话注是失败的,卢锴不等裘韦琴拐弯抹角说上几句话,立刻很痛快地承认他喜欢郑佳彦和郑佳希,“姐妹两个我都喜欢,她们也喜欢我。”
裘韦琴看着儿子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太阳穴发胀·忍了半晌才轻声道:“一碗水还不可能端平咧,郑家两姐妹中,你总有一个相对来说最喜欢的吧?妈妈也不是干涉你的私事·可你总不能两个……这、这还像什么话啊!”
卢锴“切”了一声:“妈,你烦不烦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生化末世啊!只要你情我愿的,你管我和谁上床啊。”
裘韦琴被儿子顶撞得又气又急,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想向卢锴扔过去,可又怕真的伤着儿子,半举在空中犹疑着,卢锴原本吓了一跳,但见母亲下不了手·又梗着脖子硬挺在那儿。
就在这时,李波和黄师傅带着一脸悲痛匆匆走进了裘韦琴的办公室,劈头就道:“老杨头被丧尸咬死了!”
咣当一声,裘韦琴手里的杯子失手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等裘韦琴含着泪听完李波的述说后,房间内的众人都心情沉重·只不过外出寻找一次物资,皎口水库原本就有限的人力就少了一个,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李波抹了把脸,对裘韦琴道:“幸好有徐天杨相助,要不然,我和黄师傅也不一定能逃回命来。”
裘韦琴感叹道:“这人也厉害,孤身一人居然能在村子里和这样多的丧尸周旋。听他话中之意,是为了给亲人报仇,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见面,可得好好谢谢他。”
没想到,卢锴突然在旁边道:“我看这个什么徐天杨不是什么好人。他就在旁边的屋子里,要救人,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他非等到老杨头被咬了才出来,什么意思啊。”
裘韦琴一拍桌子:“卢锴,你现在怎么回事?怎么好歹不分啊?人家徐天杨帮了我们这样一个大忙,你居然说得出这样冷血的话来?你、你做人还有良心吗?”
卢锴一梗脖子:“良心?那玩意儿几毛钱一斤?妈,现在这世道,最危险的就是陌生人。谁知道那个徐天杨抱着什么心思,没准他看上了我们这水库电站,想弄到手里。”
李波皱着眉道:“小卢,你这就不对了,人家徐天杨送我们到门口就主动走了,要是有什么歹意,他早就进来了。不瞒你说,其实我当时已经动了邀请他进水库的心思了,一来谢谢他救了我们,二来,这人身手实在是好,我们水库里现在缺的就是这样有本领的人。”
卢锴根本听不见去,哼哼冷笑着道:“天真,幼稚,你们早晚被这种旧观念害死,我还是那句话,陌生人都该死。
裘韦琴实在忍不住了,重重一拍桌:“给我滚出去!”
卢锴从来没从母亲嘴里听过这样重的话,先是一愣,等明白过来裘韦琴真是在骂自己时,气得面孔通红,飞起一脚,咣一声把面前的一把椅子踢到了墙角里,一转身,气冲冲跑了出去。
卢锴狂奔出电站办公室,往大坝而去,路上遇上郑佳希,郑佳希看卢锴神色不善,连忙问:“阿锴,你这是怎么了?和谁吵架了?”
卢锴不答,一路向坝顶攀去,郑佳希连忙跟上,连叫了几声阿锴,见他不回声,心里更是担忧,只得紧紧跟上。
卢锴一直登上近80米高的坝顶,站在0米宽的大坝顶部,放眼望去,面前是冂多立方米库容的浩浩荡荡的水面,感受着席席凉风,这才觉得心里的一腔怒火散去了点。
这时,一只柔软细腻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阿锴,你怎么了?又在发什么脾气啊?”不是郑佳希又是哪个。
卢锴反手搂住郑佳希的腰,在大坝防浪堤上坐了下来,随口道:“没事儿,只不过和老妈吵起来了。”
郑佳希对卢锴的亲昵举动并不抵触,甚至轻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啊,你又和裘阿姨吵架了。为了什么事啊?”稍一转念,低呼一声,俏脸飞红:“是不是裘阿姨知道我们的事了?”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