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帽,嘴里假惺惺地道:“冯臻臻,你怎么了?”说着,上前去扶她。
冯臻臻一躲:“别!别碰我!”说着,低头捡起护士帽,戴在头上,匆匆冲出了化验室。
茅丽一把抢过托盘,心里大乐,没想到这样轻易就得了手,也不知道冯臻臻为了什么,失去护士帽屏蔽后,居然这样失态。
茅丽毫不迟疑,打开试管塞子,一仰脖就喝了下去。手快有,手慢无,冯臻臻,老娘可不会给你留半滴。
冯臻臻根本不知道茅丽背着自己正在搞鬼,她的脑海里,正在掀起一股风暴--当护士帽被茅丽打落时,冯臻臻刚想责备她,脑海里突然硬生生闯进一股思绪,那股思绪是如此暴烈,如此冲动,如此强横,如此欲望横生,只一下,就将她击倒了。
冯臻臻强撑住身子,捡起护士帽,好不突然逃一样小跑出了化验室,回到自己的办公间,呯一声反锁上门,就扑倒在诊治床上,再也起不了身。
她知道,自己受到了袭击,一股来源不明的脑电波的袭击,她颤抖着手戴上护士帽,然而,那股不明的脑电波依然如海潮一样冲击过来。冯臻臻抖着手翻过护士帽一看,里面的铝箔内衬已经破损了,护士帽根本不能起到丝毫屏蔽的作用。
这时,那股满含着欲望的脑电波越来越强大,几乎占据了自己所有的脑海,冯臻臻嘤咛一声,瘫倒在诊治床上。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正全身赤裸,一双火烫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全身。
不,这不可能。我是没有感觉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只有一壁之隔的办公室内,王路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好奇。
他觉得,自己似乎正在玩一个互动式的电脑游戏,当然,是变态的岛国小矮子们出品的,类似“真实女友”“电车之狼”“尾行”啥的。
脑海中的冯臻臻,简直就是活了过来一样,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有着自主的反映。
王路大着胆子,在脑海中伸出了双手,向正惊恐地闪躲着自己的冯臻臻摸了过去。
噢我的老天啊,这种触觉,真是、真是太真实了。丰满的**在自己的双掌下变形。两粒红果子在强烈的羞耻与刺激下坚挺了起来……
王路的双手越来越大胆--反正这只是自己脑海中的想像,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而整个人,也越来越兴奋,他根本没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手已经放脱了胯下的器官,在虚空中摸索着,揉捏着……
冯臻臻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在她的脑海中。王路正光着身体侵犯着自己,他的一双手抚摸遍了自己的全身,粗暴,强力,却又让她浑身酥麻,啊,不,他的双唇含上了自己的胸口--天!冯臻臻觉得一阵痉挛传遍自己的全身。连足尖都在颤抖。
啊,啊,不要,快停手啊。
冯臻臻想呼唤,可嘴里发出的却是一阵不明意味的呢喃声。
更令她羞耻的是,在脑海中。自己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反而环臂紧紧搂抱住了王路,将他的头向自己的身体摁下去。
自己为什么这样做?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冯臻臻根本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身体从最深处的本能,在呼唤着王路。
来吧,来吧,我要你。我的爱人!
王路已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了,既然这一切只存在于脑海中,并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他的欲望就如出穴的猛兽,根本无从控制--而他也更不想控制,各种从小电影里学来的花样,他在现实世界中从来不敢使用的高难度动作,一样一样施展在冯臻臻身上。
看着脑海中的冯臻臻细腻洁白的身体上,留下了自己蹂躏的乌青和红肿,看着她痛苦的眼泪,与拒还迎的眼神。王路觉得,这一刻,自己就是神,征服她,就是征服整个世界!
王路的身体怒涨着,在一声压抑的怒吼中,他进入了她。
冯臻臻发出了一声尖叫,撕裂一般的疼痛贯穿了她的全身,痛,真痛,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被王路给捣穿了。自己不是没有感觉吗?天哪,真是太痛了。
冯臻臻控制不住自己,从床上翻倒到地上,无助地抽泣着,她浑没有发现,自己的眼角流下了两滴晶莹的泪。
看到冯臻臻在抽泣,王路终于清醒了点,他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温柔地在她身体里抽动着。
冯臻臻不知不觉中发现撕裂一般的痛正在退去,转而感受到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冯臻臻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双臂紧紧搂着王路,而下身正合着他冲击的节奏,在迎合他。
不,不行,放开我--然而,她的本能,却让自己更紧地搂住了王路--给我吧,我要,我要更多。
是梦还是现实,两人早已经分不清,一堵墙,分隔开了一个活人一个智尸,分隔开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但有形的墙,却挡不住无形的脑电波。王路和冯臻臻的灵与肉彻底交融在一起,水乳交融,密不可分。
化验室里,茅丽将所有的体液一滴不剩,全都舔了个精光,她心满意足地笑了,冯臻臻啊冯臻臻,你到底被我抢了先手。
对了,王路正在采集精液,这个宝贝我也不能错过,虽然不知道冯臻臻为什么跑回自己的办公室半天没出来,但这来得正好,自己有充裕的时间抢先弄到王路的精液。
茅丽毫不迟疑,向王路所在的办公室走去,打算等王路一出门,就接过他的精液。
经过冯臻臻办公室时,茅丽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古怪的响动,经验丰富的茅丽立刻辨认出,那是男女交欢时,女人**时的失控的声音--这可奇怪了,办公室里,只有冯臻臻一人啊。
茅丽举手推门,门关着,她想敲门,却又顿住了,不管冯臻臻在搞什么鬼,由她去,只要她不来和自己抢王路的体液就行。
在办公室内,冯臻臻彻底瘫软在地上,在刚才那一刻,她攀上了欲望的最顶峰,她想尖叫,想抽泣,最后化成一声呜咽,在一阵痉挛后,体内涌出一股热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王路感受到了冯臻臻体内的收缩,他一声低吼,也喷涌而出。
总算这厮还有点清明,记得将手里的瓶子凑到话儿下,这才没有将喷出的体液浪费了。
王路坐在椅子上,呆了半晌,**,这、这可真***太刺激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离奇的事,但王路巴咂着嘴--爽,真是太爽了。就算是和冯臻臻真刀真枪地干,也没这样舒服。
在喷射的那一刻,王路简直觉得整个人在天上飞。甚至和陈薇新婚之夜时,也比不上刚才那消魂的一幕,当时陈薇什么都不懂,两人手忙脚乱之下,紧张更过于爽快。
但是,在刚才的脑海中,因为不受任何顾忌和局束,自己可是在冯臻臻身上将所有以往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都做了个遍,甚至连冯臻臻身下的那儿,也没放过。
想到刚才冯臻臻一边流着泪,一边还迎合着自己,王路就又硬了起来。
果然,如果没有现实的约束,男人个个都是禽兽啊。
王路闭上了眼,在他的脑海中,赤裸的冯臻臻依然无助地躺在那儿--要不,再来一发?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王哥,我是茅丽,你好了吗?那个,要不要我来帮你?”却是茅丽,发现冯臻臻紧锁着门,而钱正昂又不知去了何处,胆大包天,想借机勾引王路。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