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重重拍了拍关新的肩:“不要难过了,他们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价值的,对了,基地有没有损失?”关新摇了摇头:“除了消耗了一些子弹,支助了我们一些药品,他们倒没有人员伤亡。”王路点了点头,基地人员杀进洞桥镇时,正是自己用异能击败智尸之时,丧尸已经没有多少威胁性了,他道:“话是如此说,不过我们还是得谢谢人家,没有基地的最后一击,我估计智尸还没那样快败退。这样吧,我们这就回崖山,我会邀请王比信、王桥、张骏等基地朋友一起去做客。你通知一下崖山,就算是把家底都翻了出来,也得弄顿像样的大餐。”当下,王路自去邀请王桥、王比信、张骏等人,崖山自有船只在,基地也开来了车辆,当下两支队伍一水一陆,欢声笑语,一路回到了崖山。机动船突突靠近了鄞江镇埠头,站在船头的王路一个箭步从机动船上跳了下来,他张开了双臂--由郑佳彦扶着勉强站在埠头上的谢玲踉跄着扑进了他的怀里。王路紧紧抱住了她,她瘦了好多,听着谢玲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他心痛得道:“谢谢你,苦了你了。”--谢玲受伤的原因,他已经在船上听了周春雨的转述了。为伊消得人憔悴算什么,自己怀中的女人,可是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了。贼老天,虽然你瞎了眼,搞了个生化病毒出来,可我有了谢玲这样的好女人,也是你赠给我人生最宝贵的礼物。谢玲不顾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伸出手抚摸着王路的脸,哽咽着道:“好、好、好,你、你回来了。你总算是回来了。”早已经语不成声。王路轻轻抚着谢玲的背:“不哭,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走,我们回家,回家。”是啊。回家,即使在这末世,家。依然是让你和你的家人遮风避雨的所在,在家里舔着伤口,在家里感受亲人的关爱,在家里重获生存和斗争的信心。这时,王比安和陈琼也手拉着手上了岸,陈琼接过旁边裘韦琴抱着的梨头,王路打横抱起谢玲。一家人缓步向家里走去。船上下来更多的人,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带着大难不死的庆幸,和家人相拥相抱,结伴回家。机动船上的人员越来越少。关新下船时,看了一眼怔怔站在船舱里的冯臻臻:“冯臻臻,走吧,我们一起回家,你失踪后,封诗琪可没少担心你呢。对了,你和王哥从入侵者手里逃脱后,发生了什么事?是怎么回到崖山的?你们两人孤身在外,一定也吃了不少苦吧?”冯臻臻怔怔望着王路已经消失的背影,他走了,他就这样走了,一回到崖山,他的心里就只有家人,就只有陈薇、谢玲、王比安、陈琼……他抱着谢玲离去时,甚至没有回头多看我一眼。他就这样走了,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呢?难道我们两人在小山村的那段形同夫妻的生活,在他心中,连一点留恋都没有吗?这时,关新看到先一步回到崖山照顾封海齐的封诗琪和关文静手拉着手匆匆赶来,便没再留意冯臻臻的失态,他大笑着迎上了妻女,抱着关文静转了个圈:“你这小家伙,算你胆子大,这样玩命的行动,居然也跟了去,幸好你平安回来了,要不你妈妈非生吃了我不可。”关文静挥了挥小拳头道:“我又不是没杀过丧尸,有啥可怕的,外公说过,天天要是怕这怕那的,那就不用活了,自己就能吓死自己。”封诗琪笑吟吟地拉起关新的手,冲着船上的冯臻臻扬手招呼道:“冯臻臻,来,我们一起回家吧。”冯臻臻摇了摇头:“我要去卫生院,还有许多伤员需要后期护理呢。”说着,她快步下了船,头也不回,匆匆而去。封诗琪追着她的背影嚷道:“别忘了等会儿有聚餐,崔大妈可是杀了不少鸡鸭呢,还宰了好几头大肥猪,说要好好庆祝一下这次大胜。”王路抱着谢玲,和王比安、陈琼、梨头回家后,将谢玲安顿到床上,自然瞒着两个孩子悄悄儿温存了一番,又立刻马不停蹄赶到了隔离间,和陈薇隔门相会。陈薇虽然早已经得到王路平安回来的喜讯,可隔着门听到王路的声音,依然惊喜得双泪直流,要不是强行控制住自己,早就打开隔离门和王路相拥在一起。陈薇心里有无数的话要说,问问王路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问问王路身上有没有受伤,问问王路--为什么冯臻臻会舍命救他……但最后都化成一行热泪,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这就够了。旁边传来卢锴地嚷嚷声:“王大叔,你回来了?太好了!你一定把那只什么智尸干得屁滚尿流了吧?对了,还有那些王八蛋的功夫丧尸,有没有抓几只活的?等老子从隔离间出来,一定找它们好好练练手。操,我倒忘了,当老子从隔离间出来,不是变成丧尸就是智尸了,说起来和功夫丧尸倒是一路货了。唉,王大叔,你说我变异后,会不会也有功夫丧尸这样的本领,哗,那可爽死了,我打小就喜欢功夫,以前还想过去少林寺找易经筋呢……”王路额头青筋直跳--王大叔,大叔你妹啊,搞得自己好像握着棒棒糖骗女娃子的变态--只是听卢锴中气十足,思维活跃,混不像一个正在隔离既将变异成丧尸或智尸的可怜虫。王路知道卢锴是个胆包身的,要不也不会和郑佳希生活在一起,可没想到他面对生死关头,居然也能如此看得开。陈薇在里面也含泪笑了起来,她隔着门悄声道:“你赶紧弄些--弄些那个东西给卢锴吧,这孩子可是为了救咱们的王比安才受的伤,可不能让他变成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丧尸。”王路也不二话,其实他匆匆赶到隔离间,也多少有点为了卢锴的原因--裘韦琴在埠头迎接自己时的乞求的眼神。自己又不是瞎子,全看在了眼里,自己刚才来隔离间时。又在门口看到了巴巴站着的裘韦琴,哪里能不明白她的心思。说不得,自己又得出血了,还是大出血。王路当下就在旁边的化验室里抽了一大袋鲜血递了进去--靠。老子今天真变成移动血库了,要不是体质异于常人,光抽血就嗝屁了。陈薇接过血袋后。匆匆道:“我在里面一切都好,你不用挂念我,去忙你的事吧。”王路也的确有事要忙,那就是,盛宴。这次庆祝胜利的盛宴,几乎把老俞头的仓库和陈老伯的农场现货都给掏空了,崖山基地联盟队伍足有5、600人。连吃饭的地方都不好找,最后还是直接在镇中心的四明东路上摆开了桌子。不分男女老幼崖山基地,武装队员还是枪手平民,全都混坐在一起,过期的啤酒。陈年的老酒,还有没有改名叫加多宝的王老吉,在手里举着碰着杯,狂吃海塞,欢声笑语。参加盛宴的,基地枪手倒是多过崖山众,他们边吃喝边好奇地打量着鄞江,其实自打崖山和基地联盟来,双方之间底层人员并没有过多的交往,在基地只是隐隐流传着崖山的大锅饭制度以及有着自给自足的农场等传言。对基地的绝大多人来说,崖山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