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黑马却咴咴叫着,安抚住了群马,它踩着小碎步,向男丧尸迎去,男丧尸轻轻松松爬上了马背,双腿一夹,黑马背着男丧尸绕着湖泊飞奔起来。
女丧尸以及营地丧尸们,呆呆看着男丧尸,他是如此优雅地和黑马融为一体,如同马人一样。
男丧尸骑着黑马跑到了女丧尸身边,一弯腰,将她抱到了马背上,让她坐在自己身前,随着一声吼叫,黑马迎风奔驰起来,女丧尸的金色长发被风吹着,如同一面轻纱,拂在男丧尸的脸上。
陆续又有丧尸爬上了马背,但有的被马颠了下来,有的骑错了方向,变成头朝着屁股,但也有丧尸很快掌握了用腿夹着马背飞奔的技巧,尤其是那个小男孩丧尸,他屁股一沾上马背就没松开过,整个人就成了马的一部分。
一支骑兵诞生了。
丧尸和马的结合,并不等于一加一那样简单,他们是力量与速度的合体,当骏马带着手持武器的丧尸在草原在丛林在沙滩上的飞奔时,任何野兽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老虎狮子都要退避三舍。
如今,整个半岛都被丧尸掌控,营地里,煤炭燃起的火堆24小时不间断,各种农作物堆满了集装箱,牛群、羊群以及后来被圈养的鸡群、猪群,为丧尸们提供了稳定的奶源和肉蛋等充足的蛋白质。
而当丧尸们骑着马在营地外捕猎时,没有任何猎物能逃过他们的追逐,骏马如风一样的追上亡命奔逃的动物,然后背上的丧尸一挥斧头,猎物打着滚儿倒在地上,动物们的领地被压缩到了有限的几片从林,最好的草原、湖泊、森林,全成了丧尸的天下。
而高居于这一切之上的,则是男丧尸。
放牧、种植、采集、狩猎、畜养、采矿……一个最原始的生产力以及生产关系构架正在形成,而这一切,都是男丧尸带来的。
在他来临之前,营地的丧尸群只能凭最基本的本能捕食,少量的食物无法弥补他们身体需要的充足的营养,严重制约了他们大脑的觉醒,而大脑的迟钝,又反过来制约了丧尸群的捕猎和生存,以至于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但男丧尸出现了,他带着火而来,将丧尸们从茹毛饮血的时代,直接带入了火的时代,他和女丧尸言传(用吼声)、身教(手把手做给丧尸们看),让营地的丧尸群获得了充足的营养,在劳动和食物的刺激下,丧尸们觉醒的大脑逐步觉醒,虽然很慢,但这一过程已经不可逆转。现在,就算是男丧尸离开这座海岛,营地丧尸群也能独立发展下去。
事实上,如今的男丧尸也没什么好教营地丧尸们的了,丧尸们已经学会了放牧牛羊,喂食鸡鸭,收取它们生出的蛋,挤奶,骑着马打猎,用火烧煮,腌制鱼肉,随着记忆的逐步觉醒,很多事情男丧尸只要做过一遍,营地丧尸就学会了,甚至还无师自通“发明”新的生产模式。
就在两天前,在农作物又一次丰收时,一只营地女丧尸“发明”了用粗木棍捶打放在桶里的稻谷以更方便脱粒的方法。
但是,有一件事情,男丧尸并没有“教”会营地丧尸们。
那就是每晚,在火堆旁,必定会准时进行的男丧尸与女丧尸的“活动”。
火堆照亮了男丧尸和女丧尸的赤裸的身影,将他们的第一个动作,每一处器官,都照得清清楚楚。
但是四周的丧尸们呆呆地注视着他们,却从来没有模仿,对营地丧尸群来说,各种劳动是必需的,因为那关系到进食,关系到大脑的觉醒和进化,但是,男女丧尸每晚的交合,却似乎与他们无关,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其实男丧尸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他只知道,在他的体内有种深刻的渴望,需要他这样做,至于这样做的后果会如果,男丧尸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他善于观察地话,就该看出,女丧尸的发育比营地所有的丧尸都要完美,她的身体没有惯常丧尸常有的干枯脱水的现象,也没有伤痕和腐烂,甚至肌肤隐隐保留了弹性。
而这一切变化,正是源于男丧尸与女丧尸长久的交合,他一直在不停地给予,从而缓慢地改变着女丧尸的身体。
这一天,男丧尸和女丧尸各骑着一匹马,追逐着一只倒霉的老虎,男丧尸骑的是黑马,女丧尸是匹白马,一黑一白,如两道旋风,在草原和丛林中刮过。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