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丧尸仅仅是因为某些生理方面的缺陷,还没有完全觉醒的人。
王路,从人到异能者,从异能者到智尸,又从智尸到丧尸,直到如今的回归,证明人就是丧尸,丧尸就是人,人与丧尸之间从来不存在不可跨越的鸿沟!
伍上校使劲瞪着王路那张缝补着兽皮的脸,回忆着自己曾经短暂一起战斗过的那个都市小男人的模样,试图找到一些相似的地方,然而王路空洞的眼窝、妖异的兽破坏了他的努力。
碧宵在旁边淡淡地道:“不用看了,他的确是王路,每只丧尸的脑电波频率都是不同的,有着极细微的差异,王路的脑电波,我再熟悉不过了,无论他的外表如何变化,他的脑电波都告诉我,坐在我面前的,就是王路。”
伍上校还在发怔,王路问道:“我没想到会在这太平洋的孤礁上遇到伍上校,我原本以为你们已经在寻找那处坐标的路途中死去了,因为那根本是一条死亡的不归之旅。我在强皎码头向你们告别时,就没过能再见你们。”
伍上校失态地大叫一声,指着王路道:“你真的是王路!那个崖山的异能者首领!见鬼!我们从强皎出发,前往那处神秘的坐标的事,除了你。再没有别的人知道了!”
王路伸出了手:“伍上校,再次看到你这个老朋友,我很高兴。”
伍上校伸出手。用力和王路烫焦皮肉萎缩如同猴爪的手,用力握了握:“天哪。真的是你?我虽然没回强皎,可听碧宵说起过,崖山的智尸们叛乱了,占据了整个崖山,而你则被流放,不知所终。可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出现在太平洋的这个破礁石上。而且,还是以这样古怪的方式出现!”
王路嘶哑地笑了一声:“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它就在那儿。”说着。王路抬手虚空指了指潜艇外的某个空间。
伍上校腾一下站起来:“你怎么知道它就在那儿--不对,你当然知道,你和我一样知道那处坐标,难道你离开崖山,就是为了寻找它?”
王路摇了摇头。他抬起了空洞的眼窝,喃喃道:“不,不是我在寻找它,而是它在召唤我--它在召唤所有的人。”
王路点了点一直一言不发坐在碧宵身边的女海智尸:“一切都要从她开始说起。”
“我被崖山的智尸们流放后,原本是想去找我与孙美萍生的孩子的。可没想到,一出鄞江镇,就受到伏击。为了逃命,我跳进了鄞江,从水路一直游到了奉化江,直到入海。我躲开了偷袭者,却在逃亡中被水丧尸袭击。她就是袭击我的众多水丧尸之一,她带着我一直游入了东海,撕咬吞食了我不少血肉。然后,不知为何,我突然变异成了丧尸。这只水智户对变异成丧尸的我不再感兴趣,扔我下沉在海底淤泥中就离去了。”
“原本,我会躺在厚达数米的海底淤泥中,什么也不做,就这样与时间永恒。但是,有一种呼唤始终在我脑海里响起,事实上,这一呼唤早在生化危机爆发时就已经存在了,只是我一直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幸福生活而奋斗中,从来没去关注过这个声音。直到我躺在深深的寂静的海底,我才发现那呼唤。”
“我在海底笨拙地一步步前行,偶尔也会抓住经过身边的海豚和鲨鱼,让它们带着我在海里快速前进,一直来到了那处坐标的附近--一个火山岛上……”
王路将自己在火山岛上所做过的事一一说了,他道:“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源于那个召唤的意志,那个位于神秘目标的召唤,就是让所有的丧尸觉醒。自由,独立,全面的觉醒。可惜的是,这一进程最后还是被人类幸存者、异能者、智尸给联手打断了。丧尸世界最早的一批觉醒者,除了金发女丧尸和阿里亚娜,所有的丧尸都死于炮火和火山爆发。”
伍上校已经麻木了,他呆呆地盯着地板--丧尸的进化,学习,劳动,生育,自由的意志,对智尸和异能者的抗争……所有的一切,都脱离了至今为止,人们对丧尸的理解和认识。
但是他看着王路,却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是这个男人,改变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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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说两句。书友孟湘森埋怨毛豆既不管评论,也不答谢打赏,毛豆在这里致歉,每一位支持毛豆的书友,都是毛豆的衣食父母,毛豆永远感谢着你们,没有你们日复一日的支持,就没有这本书。只是毛豆实在精力有限,最近工作依然在调整中,毛豆一个人要干三个人的活,就一个字,累,以前一直坚持晚上不写作,如今也不得不写了。真的很累,所以如果没时间回评论和感谢打赏月票,还请书友们见谅。但毛豆保证一点,一定会坚持写好这本小说的,一定!这是一个历经岁月的男人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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