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怎么说呢,对于一个新世纪好青年好市民我觉得我做这种梦显然很不科学,是非常的不科学,不管怎么说呢,即使我的脑子撞坏了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算是个好人——没错,我觉得我的本质还是不错的。
梦里面是一片猩红的血海,废墟,火焰,人的哭叫声,还有心中涌动的对于杀戮和别人传达过来的绝望的愉悦——这真的是个很奇怪的感受,我知道不应该这样,但是这种对于指尖传来别人鲜血的温度,以及哀嚎从耳朵中传达至脑海的绝望我甘之如饴。
大概是因为我脑子撞坏了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否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闻到了早饭的香味,瞬间嘴巴里面就开始分泌口水,我吞咽了一下觉得自己更饿了——其实我是从恐怖片里面爬出来的丧尸一旦喂不饱就会把别人的脑浆给吞下去吧?
开玩笑的,我一骨碌爬起来用渴望的眼神盯着酒保先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还是很有母性的以为绅士——再次声明我不是被他的蛋包饭给收买了的——“饿。”我像只小狗一样趴在椅子上望着他,后者沉默三秒之后转过身去给我弄了点早饭出来。
然后这帮闲的发昏的青少年们就在一边讨论该不该把我送医院,我觉得其实你们早该把我送医院了,我没有身份证的话会不会被怀疑是偷渡者之类的?扭过头去我看见一只就像是科幻电影里专职打扫的机器人一样的玩意一路捡着垃圾开过去。
这个地方还真是先进啊。我叼着勺子这样感叹道,然后转过脸去看着那群不良青少年,“我的衣服干了没有?我想去警署。”我想我的表情已经很认真了,“他们说我撞坏了脑子,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酒保先生看了我半天,然后露出一个很充满母性的笑容,“啊,也对呢,不能总是这样一无所知的呆在这里呢。”他很善解人意的把我的衣服装在一个袋子里递给我,“二楼的浴室可以换衣服,注意不要吵醒尊哦。”
“面疙瘩?”我挠了挠脸重复了一下,换来他们一脸吃了不明物体的表情,“啊呀呀……是MIKOTO,不是MIGODO……”酒保先生无奈的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介于多多娘先生和面疙瘩先生的悲剧他似乎打定主意不会在告诉我他叫什么了。
“话说回来,你真的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吗?”他一边擦着玻璃杯一边问道,我打开纸袋子从里面套住自己洗干净晒干之后似乎还熨烫了一下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完全不记得了。”我点了点头,“能顺便冲个澡么?”我浑身上下都感觉是粘粘的。
他点了点头似乎是同意了,并且好心的借给我两条毛巾,酒保先生您果然是个好人,我毫无心理压力的给他发了一打好人卡。
不管怎么说即使外面的科技看上去很先进,但是淋浴的设施却依旧是那副样子嘛,不过也是呢,就算再怎么变洗澡这个问题喷头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内裤和内衣是不指望能换了,我觉得至少冲个澡还是行的。
拧开水龙头然后凉水冲了我一脸,凉水就凉水吧,反正我也无所谓,都快夏天了就算洗凉水澡也没有什么问题,粗略的冲了冲然后借用了一下洗发膏和肥皂,我光着身子从淋浴室里钻出来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等到看到旁边架子上的牙刷和牙膏之后我才注意到——刚刚自己似乎是不刷牙就吃早饭了啊。
真是糟糕。
就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我看到那个红发头子揉着眼睛似乎是还没睡醒爬起来上个厕所好继续睡的样子出现在浴室门口——奇怪了,这家伙刚起床的时候发型还是蛮正常的嘛,为了整那个非主流触须头他一定花了很多发胶——不对,貌似在这里我没有看到发胶啊?
“你好。”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他举起手。
“哦,你好。”他似乎还没有睡醒,打了个哈欠,要说的话我觉得面前这个卡路里不足加上睡眠质量极差的青年看上去……有点天然呆?作为一个大龄中二病,我觉得天然呆这个属性显然在他身上极其违和。
然后我们两个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僵持良久之后我打了个寒颤,“那个,能让我先穿衣服么?”
“哦。”他淡定的关上了门,三分钟之后我出去看到他坐在长条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打哈欠,似乎永远睡不醒,他看到我出来之后就二话不说的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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